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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害的,自己不把她千刀万刮,难消心头之恨。今日,就算这里没有鬼,你也得死。“谁是祸害谁知道,谁动不动就下毒来着?秦姨娘,好像是你给夫君下毒了,也是你下毒差点害死了管理先婆婆嫁妆的林叔。还好林叔命大,算是捡回了一条命。可是其他人,就没那么幸运了。夫君的奶娘是被你害死的。后来的崔mama也是你害死的,只因为他还有一点良知,不想再与你同流合污,你就让她死了。后来夫君的两个贴身丫鬟,一直帮你干缺德事。她们也不在了,也已经死得透透的了。您说,谁才是祸害?”白晨说的这些都是事实,最近她对于那些在大公子身边消失的人,都作过详细调查。为的就是哪一日,理直气壮地把秦氏的恶行说出来。秦氏召集几百号人来观摩抓鬼的过程,就是想重新在侯府建立自己的威信。白晨也在等着这样的机会,把秦氏继续丑化。今晚之后,她将永世不得翻身。一时间,整个侯府的下人都忍不住倒吸凉气。都被白晨的话给震惊到了。秦氏的恶毒,在侯府下人心中又上升了一个高度。她居然连帮她办事的人都不放过,简直是太可怕了。某些下人甚至觉得非常庆幸,庆幸自己只是个边缘人物,没有为秦氏办过大事。齐家的几个孩子也被白晨的话震惊到了,有些反应不过来,都愣在那里。他们的娘,为了折磨大哥,真的杀了那些人吗?关键时刻还是秦氏镇场子。只听她暴呵一声,“混账东西,信口雌黄,你才来侯府几日?胆敢如此污蔑于我,给我掌嘴。”嘴上说得硬气,但明显非常心虚,心口起伏得非常厉害。因为白晨说的就是事实,那些人都是她让她们死的。秦氏万万没想到,几个死人,还被那泥腿子翻出来叨叨。真是气死个人了。没有一个下人敢真的去掌白晨的嘴。在鬼物没有被抓之前谁敢去?万一大公子出来掌他们的嘴怎么办?这些日子,伺候秦氏的下人就只有一个春桃而已。而她,这会儿并不在场,她就算是在场也不敢。其他下人,更不可能听从秦氏的命令。老二齐华轻轻向他老娘嘀咕道,“娘,先抓了鬼再说。”“嗯!”秦氏点头,这才想起,必须把鬼抓了之后,那泥腿子才蹦哒不起来。白晨冷哼一声,就知道没人敢来掌嘴,想死的就来。秦氏在侯府已经失势,就算老二突然掌控了大局,但下人们并不知道侯爷已经被他的儿子毒倒了。只以为他这两日办其他事去了。所以,老得不成样子的秦氏出现在大家伙面前时,他们并没有如从前那样去巴结她。在他们看来,她已经是一个过气了的女人,一个老得不成样子的妾,还有什么威势可言。大半夜的,他们被人被被窝里叫起来,说是去看抓鬼好戏。抓鬼,有几人见过啊!当然都想来看看,过时不候啊!所以这一回聚积的人数,比上一回聚积的还要多。“瑞儿,你害怕吗?”白晨低下头去问瑞哥儿。这些日子以来,白晨每日带着瑞哥儿晨练,锻炼他的体魄,打下武功基础。而且经常给他讲一些励志的,热血的,甚至一些灵异故事。有几个夜晚,白晨还悄悄带着他飞出了侯府,让他去见识了一回真正的鬼魂。并给他讲,他们其实并不可怕,彼此之间都井水不犯河水地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之下而已。渐渐地,瑞哥儿的胆量大了许多,再也不是最初送来时,那个沉默胆小,怕生的小孩了。他不但胆子大了许多,而且好像思想方面也成熟了许多。他知道什么话不能说,什么话能说,嘴巴相当有把门。他知道,娘教他的某些本事,是万万不能说的。“娘,只要您不怕,孩儿就不怕。”瑞哥儿镇定地说道。“很好,真是一个乖孩子,呆会儿,娘会好好收拾他们。”“嗯!”在瑞哥儿的眼里,自家的娘是最厉害的,那些在树尖尖上摆造型的人肯定不会是娘的对手。所以,他半点都不紧张。虽然这时候侯府的下人们都非常紧张,但瞧着大少奶奶沉着冷静的模样,他们的心就跟着就安稳了。白晨迷起眼打量着那老道士,号称道行深厚的道门祖师,其实就是一个练气大圆满的修士。那些年轻的道士,不过就堪堪练气一二层的修为而已。这个位面灵气少之又少,如果能修到筑基,就算顶天了。但还是有许多人锲而不舍地修练着,至少引气入体之后,没那么容易生病。至少修练以后可以多活些年头。道士们在树上站了一会儿,符纸在空间飘了飘去,都没有感觉到鬼物的存在,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们来此抓鬼,那是因为秦志高料定这里有一只非常厉害的鬼,所以他们才来的。但鬼呢,鬼在哪儿啊!说是这里有阴气,他们也没有感觉到阴气在何处。感觉就是来摆造型的。领头的白胡子道士,摆了一阵造型之后,干脆飞进了庭院之中,站到了白晨的两米开外。他就是剧情中把大公子打得魂飞魄散的那个丧心病狂的臭道士。看起来,好像还长得慈眉善目的,但从他那泛着华光的眼里,就是能看得出一丝邪恶。对的,他是一个邪恶的道士,并不是因为他把大公子打得魂飞魄散,自己才有这样的想法。这是第六感,感觉出来的。“一身鬼气,简直是不知死活,鬼物在哪里?说。”老道士一开口就是这一句话,带着命令的口吻。“你才一身鬼气!你这么老,离变成鬼好像也不远了。”老头对于白晨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居然无动于衷,“年轻人,不知所谓,鬼怪不是那么好相处的,别玩火自焚。”“话说,您是谁呀?瞧着你长着白胡子,我尊称你一声老大爷。”白晨抬起下巴,好像没有看得懂这些人来此的目的似的。“但您这样一个脖子都快要入土的老头,大刺刺地进入寡妇的居所,真的好吗?”老道士终于被气着了,嘴角直抽抽,胡子一翘一翘的,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不想再与白晨啰嗦了,提起桃木剑,越过她就进了屋子。年轻的道士见他们的师祖都进去了,也从树尖上飞进了院落,然后也进屋里找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