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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邮差的钱包和衣物,无意中看到了他手臂上的胎记,假假突然转变态度,把衣服和钱包还给了邮差,并让同伙放他走。同伙们不干,反围住假假要“她”给个说法,邮差偷袭了其中一人,拉着假假狂奔出民房,跑出几条街后,假假甩开了邮差,并坦白自己是骗子不值得他这样做,邮差告诉假假,他只是不想看到女孩受欺负。女孩这个词从邮差的口中说出来,假假有些动容,“她”主动提出和邮差免费办事,感谢他从同伙手中救出自己,邮差经不起假假的撩|拨,直接在巷子里开动,然而他没有经验,假假也不是真正的女孩,在几番莽撞的尝试后,假假烦躁地骂走了他。邮差灰头土脸离开,又不舍地折返,他看到假假被找上来的同伙打了十几下耳光,独自蹲在墙边流泪,他靠近了“她”。“这段戏里作为毫无经验的处,邮差跟假假虽然没有结合成功,但那种急躁又苦闷的情|欲氛围营造得很到位,你俩要保持,特别是你,热辣和脆弱之间的度拿捏得不错。”祝拾肆在挨了几十个货真价实的耳光后,韦芃芃终于喊了过,并少有地给出了夸赞,祝拾肆被扇肿的脸都不怎么疼了。方听心疼地要命,又是给他冰敷又是哈着气吹来吹去,祝拾肆倒一点都不在意,方听在旁边忙乎,他在这边专心地读剧本。“你怎么又回来了?”祝拾肆的眼里噙着泪,声线也提高了几分,带着女气。“我不放心你啊……”方听看见祝拾肆“假假”上身,无奈地配合他讲起台词,神态也转换为了市井男人的懦弱和初尝情|事后的笨拙,“你……伤心什么?”“别以为我被打了才哭,那些狗|日的巴掌也没多硬,我哭,我哭都怪你。”“怪我?”“明天我必须出|台还债,要不是你,我还能骗一笔钱拖它一晚,但谁让你的手臂长了个胎记呢,小邮差……”“你怎么知道我是邮差?还有我手上的胎记……你是谁?”“少装傻!你不记得我?我以前在你送信点之一的学校读书,我们还……还同路过许多次。”“你记性真好,我给学校送信已经快十年前的事了,我对你没啥印象,你再说详细点儿?”“没心没肺的东西,我偏不告诉你……你还在做邮差吗?”“咳,没,下岗了。”“此处应该响起电话,”祝拾肆自然地切回了他男性的本貌,对方听眨眨眼,“来,你来模仿铃声叫一个。”“铃声怎么叫啊?”方听困惑地歪着头,出戏后身上的年龄感一下消失,闭着嘴嗡嗡哼了几声,“响铃关了,我开的是震动。”祝拾肆笑到不行,天又快亮了,今天的工作完成。之后几天进行得也比较顺利,祝拾肆以为会保持这种良好的状态直到台风登陆停拍,然而往往越是抱有希望,越会事与愿违。☆、第八十七章八月二十五号的晚上,拍摄进行到了祝拾肆和方听对戏的一幕,也就是邮差回到了被同伙殴打后的假假身边,在他笨拙的安慰下,假假的手机响了起来。这是来自债主的电话,债主命令假假去一间茶楼找他,邮差把假假送到目的地,看着“她”上了楼,二十分钟后,衣衫不整的假假披头散发地下来了。邮差询问假假发生了什么,假假说没事,让债主摸了两把而已,邮差知道假假说谎,冲上茶楼要找债主理论,然而一转眼假假就站在了车流里企图自杀。邮差赶紧冲上马路将假假扑救了出来,两人倒在路边摔成狗吃屎,假假嚎啕大哭又狂笑,邮差拉走假假,带着“她”远离了闹市,一直走到江边的废弃公园。祝拾肆之前试镜的就是从茶楼下来冲进车流自杀的片段,他为这段戏准备了好几种处理方式,每种各演了几十条,从傍晚拍到第二天日出,也没有拍出他理想中的效果。“我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为什么我没有方听那种游刃有余让人惊艳的爆发力呢……”祝拾肆看完导演监视器的回放后很纳闷。“的确少了恰到好处的爆发,你演的痕迹太重了,不够自然,”韦芃芃说得很直接,“你现在的表现我可以喊过,但要拿奖,咱就不说提名了,提名是肯定能提名的,你要拿奖,还得再研究假假的心理,没事儿,回去好好休息,晚上再来,咱们慢工出细活。”离开剧组,天已经透亮了,这几天日夜颠倒,精力全放在演戏上,都快要到家了,祝拾肆才发现手机早已没电关了机。他找来移动电源充上,几分钟后手机自动打开,紧接着上百条信息如潮水般疯狂涌入,它们来自艺人,来自合作商,来自记者,来自公关,等等等等……此起彼伏的提示音连成了又长又尖的刺耳啸叫,在不断推送又不断被刷走的信息流中,祝拾肆只看清了三个词——穆笛,剁指头,自杀。五天前的晚上,甲壳虫正要开出琉光娱乐总部的侧门,尹冰打开了车内的音乐。旋律响起,是SMASH的歌,颜羽反应过来,暗叫糟糕,不料车头闪出一个人,尹冰立马拉了手刹,颜羽也踩向刹车,两人跑下去,一个瘦成纸片的人倒在车前,颜羽拨开这人的刘海,居然是穆笛。“你干嘛呢?这么危险,伤到了吗?”颜羽蹲下去检查穆笛的身体,穆笛自己缓缓地站了起来,不自然地避开了颜羽的手。“我没受伤,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对不起队长,我刚在走神,没看到车开过来。”“你这也太弱不禁风了,轻轻碰一下就倒?”颜羽上下打量着穆笛,他又穿了件不合身的衣服,“你也才下班?吃饭了吗?我刚在公司怎么没看到你?”“我在财务部……”穆笛低下头,手指摩挲着大大的袖子。“干嘛?你缺钱?”“不……有点事,”穆笛退向一旁,向尹冰抱歉地点点头,“前辈,队长,不好意思,我先走了。”穆笛一瘸一拐地走出了侧门,颜羽和尹冰也上了车。“这个穆笛,啧,跟他共事九年,搞不懂他。”车开出总部,拐过一条街,尹冰拍了拍颜羽的肩膀:“你看那边。”颜羽顺着尹冰的视线看去,街上站了个驼背的中年男人,五官和穆笛有几分相似,脸上青一团肿一团,正靠在路灯下抽烟。“怎么感觉这人在等穆笛?不会出什么事吧?”尹冰猜测。“那人是他爸!叫穆什么友,我见过几次,”颜羽往窗外看了一眼,打着方向盘开向了另一条路,“别人的家务事不好管啊……”*五天后的下午,颜羽抱着头颓丧地守在病房外,风尘仆仆的祝拾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