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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谦交付了信任,什么事都跟他说。虽然这让完成任务变得更容易,但是每天都要做一个倾听者并不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尤其在互耍心机的双方都忍不住跟他分享计划时,有些事就变得索然无味。这次「光圈」赋予乐信然一个名为「瞩目」的属性,从字面意义上挺正常的,然而……「瞩目」:你就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神子,当你出现时,众人的目光就无法从你身上离开,即使你消失在他们的目光之下,你的一言一行都会就在他们的脑海之中,奉为圣旨。陆谦:这哪是瞩目,这是邪教头头。陆谦很头疼,这buff一出,一个不好上面还以为他们在宣扬邪教呢。还奉为圣旨,这种思想要是被拉出来说,上面只怕以为他们在准备造反。那么问题来了。求解,如何才能让某些位居高位的人相信这个突然横空出世的青年,是个根正苗红、非常乐于跟大家一起建设花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五好青年?即便这个青年一出场就整的跟邪教教主出山一样。想来想去,好像除了宣扬正能量之外没啥好法子了,毕竟卡池抽取后不容后悔,陆谦:算了,虽然乐信然有点年轻,但是谁也没说年轻人不能走老干部画风啊。咬了咬牙,陆谦又拉着乐信然说了几句。陆谦:“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公众人物了,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要注意。”乐信然:“好的,谦哥。”陆谦:“作为一个学生,你要传播一种奋发向上的、积极的态度,学会控制情绪,不要把不愉快传给别人。”虽然感觉谦哥好像突然变了画风,乐信然还是认真点头,“好的谦哥,我会努力的!”陆谦才不管自己说的话多像四五六十点大爷,潺潺教诲,“没有国就没有家,在外多提提国家的好。”乐信然:“……好的。”陆谦越说越觉得怪,最后沉声道:“总之这个月是关键期,你学习本来就不错,做好榜样。”乐信然:“好、好的。”乐信然:突然有种跟老干部讲话的感觉,满脑子都是红色的国旗,上面的星星颗颗闪耀,亮瞎人眼。陆谦:这什么鬼buff,烦人。托系统的福,视频放出后,还没等公关团队多运作,水军都没请,就自己火起来了。众人虽然有点懵逼,但是对于目前的状况还是很满意的。没费多大力就把老板吩咐的事做完了,第一份工作做的如此顺利,算是开门红,大家还是很开心的。虽然评论有点迷幻,不过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乐信然第一次出现在公众面前,又没人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也不怕其他人针对性的黑他,省很多事。陆谦还是那副温和的表情,夸了夸大伙的效率,即便他知道事实如何。并不是每次都会有卡牌帮忙,这些人的作用不能否认,该夸就夸。除了这件事,陆谦又跟乐信然的几位老师聊了会,确定一下进度。乐信然之前从来没接触过这些事,很多东西都要教,拎着一个什么事都不知道的人上台,对于陆谦来说是一种不负责的表现。好在是期末,乐信然功课不错,考试挺轻松,剩下的时间把兼职辞了空出大多,半个月也学了不少。目前来看,乐信然适应良好,也确实有些天赋,一点就通。不过暂时只是课程,真上了战场如何,陆谦也不知。还半个月就要参加剧组安排的礼仪培训,陆谦也不准备太压榨乐信然,不过这小伙子好像有点抖M,一听陆谦让他休息,就惊慌失措。乐信然:“谦哥,不用的,我有好好休息,继续上课吧。”陆谦:“不急,一步一步来,学了东西也得有个吸收接纳的过程。”乐信然神色有些不好意思,看看几位老师,说:“可是,可是,我闲不下来。”陆谦:“……嗯?”乐信然:“我一闲下来,就觉得虚度了光阴,浑身不舒坦。”陆谦:“……”这怕是被兼职磨出性子了。这习惯并不好,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如果过于消耗自己的精力,过犹不及,总有一日会被压垮。陆谦是享乐主义,自然不赞同乐信然的生活方式,但是也不会否定他,只是稍微提了提。乐信然倒是清楚,只说自己把握好了度,累了就会休息的。陆谦也就没管他,只是嘱咐几位老师看着点,便让课程继续了。一个真正的演员要学的东西并不少,言辞谈吐、人物性格的把握、如何表现人物特性、找镜头等等,都是一门学问。所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乐信然要学的东西很多,现在不过刚刚起步而已。乐信然跟陆谦为人处世、人际交往和人生准则都有很大的差异,不过他们两个都不是喜欢干涉旁人生活的人,因此倒是能一直和谐相处。虽然不赞同,但是我尊重你的选择。就这么两件事捣腾了一下午,傍晚时分,陆谦亲自把乐信然送回了公寓,然后前去兔叽家餐厅赴约。兔叽家的选址有些偏,在大学城附近的一个巷子口,标志也不明显,来这边除了意外,就是被老顾客带过来,因此这家店的画风一向很温馨。老板跟老板娘都有些脸盲,对于每个进门的客人都会热情的打招呼,陆谦自然也不例外。说踩点就踩点,陆谦七点五十五把车停好,七点五十七到店里,跟外号兔叽的老板娘打了声招呼,在对方还有些苦恼时上楼,七点五十九走到包厢前。推门而入,陆谦挑眉看着正跟助理说着什么的楚邵辞,“来多久了。”楚邵辞听见推门声便抬头了,把陆谦挑眉的动作看在眼里,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楚邵辞:“也没多久,只是来的时候客人有些多,差点被抓包。”陆谦也不问他怎么平安无事混上来的,走到他对面的沙发前坐下。他在楚邵辞面前连装都懒得装,“接下来的事介意你助理听么?”楚邵辞侧头吩咐助理:“你先出去,好了我会叫你。”助理:“好的老板。”人走后,楚邵辞温柔而深情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还未张口,便听到陆谦说:“咱们把话说清楚吧,我们俩不可能。”在此之前陆谦虽然没直接说,意思也很明显,他们俩没可能。如果楚邵辞没表现出对陆谦的态度,而是单纯的约他上床,说不准开了荤的陆谦就没节cao的答应了。大家都是男人,楚邵辞只是在那之后憋了一个半月而已,陆谦可是憋了几个世界了。时间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男人不仅肖想他的身,还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