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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子一热全部给了秦牧用,屋子里已经没有了。公主受伤了,找大夫可是大事。这大夫还没到,秦国安、刘如玉、秦怡就先到了。“这是怎么了?”刘如玉刚进屋就看到了沈思肿起来的手腕。她这语气太过担忧与焦急,倒让沈思有些不好意思,“想绑个秋千玩玩,摔了。”秦修远这几日都有些忙碌,辽宋有“榜下捉婿”的规矩,他作为新晋状元郎自然是多少权贵、肱骨大臣心中的女婿人选。将来都是要同朝为官的,秦修远只能迎来送往的周旋,委婉地表达出自己还不想结婚的意愿。他跟一些权贵吃完酒,回到忠义侯府时,大夫已经来看过沈思的扭伤,秦修远路过沈思的院子,想着送几瓶治疗跌打扭伤的药酒给她。刚准备进去,就看见院外站了一个人。仔细一看,秦牧。“怎么不进去呀?”秦牧的脸色丧丧的,脸上还有虚汗,“兄长,公主还好吗?”他看见秦修远,急急问了这么一句。秦修远暗暗挑眉,他这个弟弟是他从乡下回来,这是第二次跟他这么客气,喊他兄长。第一次还是差不多一个月前皇帝愿意满足他任意一个愿望,自己这弟弟就是这般客气求自己,求自己给他求一个和寿乐公主的婚约。吓,这样一想,自己这两次被叫“兄长”还都是沾了沈思的光呢!“你进去不就知道了!”他拉着秦牧就要走进院子。没想到秦牧却好像碰到什么蛇蝎一般,“不、不了。”他挣扎开来,惊慌失措,“兄长去过院子里,能不能来客房坐坐?”这话里已经有了几分乞求的味道,说完好似怕他拒绝一样,快步走开了。“就这样说好了,一定要来哦!”看着自家弟弟失魂落魄,恨不能左脚踩右脚把自己摔倒的一副样子,秦修远心底暗暗感叹一句“情种啊!”而后想起自己那还不知道名字的初恋,一时间心中升起几分同病相怜的意味。“公主!”他进了院子,对着沈思抱了抱拳,权当是行了礼。“来给您送几瓶药酒,消肿止痛,效果特好。”还没等公主开口道谢,许是酒壮怂人胆、也可能是心中那一点同病相怜的情感的驱使,秦修远席地而坐,一副对着沈思讲心窝子话的样子。“妹呀听哥一句,这老公啊,要慢慢教育,别过度,欲速则不达。”他看起来是真醉了,微红着一张脸,眼睛迷离着,说话都有些大舌头。然而沈思却了解他,这人喝醉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分明就是装醉好教育自己呢!呵,自己以后娘子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呢,在这跟她装什么情场老手教育人。“这夫妻两个人哪有隔夜仇啊?”秦修远还在这边装着,忽然就对上了沈思黑白分明的眸子,那眸中此刻平添了几分戏谑。“兄长,你回京那天是不是在街上对一个姑娘一见钟情了。”艹,秦修远被这句话激得差点咬到舌头,她怎么知道,他谁都没有告诉啊!秦修远正惊讶着,就看见沈思面上都是调笑,“我知道她是谁哦!”第11章喝醉011沈思如果知道事情会这样发展,她绝不会只图一时爽快,告诉秦修远他初恋的真实身份。“公主、弟媳妇、meimei,你答应我一下好不好?”秦修远此刻正眼巴巴地望着她,想让沈思帮着把纪凌韵约出来。不是她不想帮,关键是她与这纪凌韵实在不熟,再说约纪凌韵出来见外男,对这清河县主的名声恐怕也不太好。“你这人怎么这么好骗?”她沈思不守规矩惯了,也知道秦修远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可清河县主纪凌韵不行,人家可是标准名门闺秀。沈思想着接着说,“我说你那个一见钟情的初恋是纪凌韵,你就坚信人家是纪凌韵啊!说不准是我骗你的呢!”她想打消秦修远的这个念头。她这几句话,秦修远当然也想过。所以自从他装醉那天寿乐公主告诉他,他一见钟情却不知道名字的姑娘是清河县主——纪凌韵之后,秦修远就去悄悄探过这纪凌韵所在的府邸。有幸真的看到了纪凌韵一眼,就是那天他回京在街上一见钟情的人。“哎呀,你就帮我一下。”秦修远看出沈思现在才是在骗他。其实纪凌韵也到了出嫁的年纪,秦修远也恰巧适婚,二人一个是郡主之女,一个是侯爷之子,身份上倒也匹配。秦修远大可将自己的心意告诉刘如玉,由刘如玉出面与纪凌韵的母亲交谈。若双方长辈觉得合心意,再找一个地都有头脸的媒婆,三媒六聘将人取回来便是。又何必冒着坏名声的风险,现在非要见上一面?沈思微微皱眉,第一次觉得自己看不懂这个上辈子的旧友。“大公子莫不是刚回到帝都,听我的传闻听得多了,便以为帝都女子都是不要名分不要脸面的?”因为有着上辈子的情意在,沈思还是想着敲打秦修远两句。只是她这句话说的不算客气,一句话出来秦修远直接愣住了。是啊,这古代女子最重名节,哪像是他前二十年都讲究自由恋爱的。“公主教训的是,是我唐突了。”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恭恭敬敬向沈思行了个礼表示歉意,只是这面上染上一份浓重的失落与失望。到底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见他这样,沈思还是心软了。“我的手腕快好了,到时候会以庆祝康复为名宴请一下帝都的千金和贵妇,到时候我给清河郡主也发一份请柬,不过我不会给你们两个独处的机会的。”她闷声闷气的。倒是秦修远听她这样讲,嘴角都快咧到太阳xue了,像个海豹一样在那里拍手,嘴里不住的,“好、好、好、好。”浑身冒着傻气,真不愧是秦牧的哥哥,犯傻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啧,怎么又想起这个小白眼狼了。沈思回过神来,翻了个白眼。“我艹,你突然眼睛里只剩眼白,还挺吓人的!”秦修远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喊了这么一句,而后又压低了声音,靠近沈思,“这都快一个星期了,还不打算原谅我那个傻弟弟呀?”闻言,沈思的脸上堆着笑容,“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们又没有闹什么别扭。”又是这幅样子,他们这别扭闹得久了,忠义侯刘如玉两个长辈也不能真的坐视不理。也就在二人面前旁敲侧击地讲一些,“家和万事兴”“沟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