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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只要抓到楚延乱来的证据,哪怕白越不愿意分手,白父白母都不会同意他继续和楚延在一起。这样他就能继续安心守护他的太阳,就不会再有不该有的危险念头。只是就白越对楚延的黏糊劲而言,如果他想对楚延做什么,必须赶在白越回来之前。时间紧迫之下,白乐没法再多犹豫。他借着楚靖霆兄弟俩的手,果断地找好了需要的人手和东西。接着就以“工作太累,想放松一下”的借口,约楚延晚上一块去酒吧消遣。白乐现在的工作态度,与之前那个吹毛求疵的白家太子爷可谓相去甚远。但白乐在白越口中是个相当乖巧可爱的弟弟,即便心有疑惑,楚延也没往不好的方面想。白乐约楚延去的是绿岛酒吧。因为只有两个人,楚延和白乐并没有开包厢,而是坐在了一处不算太吵的卡座。既然来了酒吧,多少也要喝上那么一杯。不过只是喝酒吃水果,也算不上有意思,毕竟酒吧里狂放的音乐和舞蹈,并不值得坐下来欣赏。楚延显然不是会跟人群乱扭的人,白乐也不愿意人挤人,为了避免干坐着的尴尬,他提议:“楚哥,我叫几个人过来玩玩游戏打打牌怎么样?你放心,就是玩玩游戏,不搞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一脸无奈地笑笑:“毕竟你是我哥哥的男朋友,要是被哥哥知道我带着你胡来,那我可就要挨揍了。”楚延出入这种场所出入得多,但向来都是个只喝酒的陪客。此刻他也只当自己是来陪男朋友弟弟散心的,自然不会扫白乐的兴。“你玩吧,不用在意我。”像是为了避嫌,白乐叫来的都是女人。不过即便如此,楚延还是遇到了麻烦。女人中有个楚延的熟人。这女人是个会来事的,所以以前安明初他们来玩的时候,总喜欢叫她来热场。见面见得多了之后,她没喜欢上跟她闹的那几个,反倒看上了永远都是冷冷清清的楚延。这女人会来事,自然是热情大胆的那一挂。只可惜楚延对她无感,被多次纠缠后免不了厌烦,安明初他们也就不再叫她一起玩了。现在难得能再见到楚延,这女人当然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她一坐下就热情地往楚延身上凑:“楚总,好久不见你了啊。”楚延用单手格挡的姿势挡住她,语气冷漠:“我不需要你的服务。”这女人还想死缠烂打,白乐不悦道:“我叫你们过来,是让你们陪我玩游戏的,要是拎不清自己该干什么,你就从哪来回哪去。”虽然不甘心,但留在这总比被赶回去好,这女人终于开始张罗小姐妹们和白乐玩游戏。她确实很会来事,很快就把有些尴尬的气氛带动得热闹起来。白乐和几个女人打牌打得兴起,楚延看看手机,觉得有些奇怪。按往常来说,这个点白越已经拍完戏,他的消息早该来了。不过想到白越明天就要回来,今天可能还在抓紧拍最后几场戏,楚延就发了消息过去。楚延:还在拍戏?没有回音,那就是在忙。楚延收了心思,准备再等等。白乐那边玩起了惩罚游戏,罚唱歌罚跳舞,还有罚模仿动物的。卡座的空间不算太大,玩开了就显得有些乱。不过似乎是白乐的警告有效,对楚延有意思的那位女人没趁乱凑近楚延。楚延看他们气氛正好,就又点了杯水割威士忌。酒保把酒送来,又去送下一桌的红酒莫吉托。然而楚延才刚喝了一口,就又有一个酒保赶来。“先生,您的水割,久等。”楚延抬眼,和懵逼的酒保对视。之前的酒保在此时返回,有些着急地道:“先生抱歉,您的水割是另一桌的,我送错……”两个酒保对上视线,面面相觑。应该送给楚延的水割,最后自然送去了另一桌。两杯同样的酒送错了顺序,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楚延不至于对这种小事都斤斤计较。他慢悠悠地喝完了酒,正想再给白越发消息,却突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的腹部隐隐升起一股热意,但他喝得不多,这样的反应有些过于强烈了。热意越发明显,甚至让楚延感到了一丝guntang,紧接着这热意就像燎原的星火般炸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了他的四肢百骸。身体的反应异常明显,此刻楚延还有什么不明白,他这是误打误撞,中了酒吧里常见的下三滥招数。楚延还想忍耐,但不知那位和他一样点了水割威士忌的仁兄,是往酒里加了多大的剂量,才一会的功夫,就让他觉得自己的血管都要烧起来了。他忍不住低吟一声,一直注意着他的女人立刻发现不对,关切又兴奋地再次凑上来:“楚总,你这是怎么了,要我帮忙吗?”纤细的指尖故意撩过楚延的手背,接着直奔关键之处而去。楚延脑中的血管也仿佛沸腾,轰响之声不断,他艰难地抵挡住诱惑,拍开目的不纯的手,沉声道:“自重!”然而他看不到自己此时完全就是一副情谷欠上头的模样,低哑的声音也平添了一丝性感。这可是大好的机会,惦记楚延多时的女人怎么舍得错过。女人笑得娇俏:“楚总,你这是喝多了,我来帮你解解酒吧。”见女人仍要纠缠上来,楚延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然后毫不怜香惜玉地甩了出去,同时厉声呵斥:“滚!”白乐这才发现楚延的反常,他只看一眼就明白了楚延的状况,有些慌张道:“楚哥,你怎么成这样了,这、这可怎么办?”楚延努力保持呼吸平缓,避免药效发作得更快:“酒保送错酒,被误伤了。替我开个房间,让我自己待一晚上就好。”“好好!”白乐忙不迭地答应,伸手就要去扶,同时还对那些蠢蠢欲动的女人喝道,“愣在这是想干什么呢?还不快走!”女人们作鸟兽散。楚延却拒绝了白乐:“你也跟我保持距离。”白乐一愣,立刻收手,尴尬道:“这倒也是。”他转移话题:“楚哥,你现在自己能走吗?能走我就给你开路,送你去楼上的房间。”虽然整个大脑都快要被炙烤得神志不清,但楚延定了定神,还是道:“能走。”药效过于猛烈,如果继续待在人多的地方,他恐怕真的没法控制自己。因为起了反应,楚延只能脱下外套来遮掩。被白乐送进酒店客房时,楚延几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对此时的他而言,周围的一切都像是隔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就连白乐说话的声音也是朦朦胧胧,只有想要释放谷欠念的冲动愈发清晰。他没空也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