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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周琰的亲吻毫无章法,和他平常总是胸有成竹所以尽情惹人讨厌的的模样不一样。景宸又想起他ED传言,忍不住想笑,周琰察觉到了,恼恨地看了景宸一眼。可能是错觉,他眼中的血丝似乎微微淡去了一些。周琰定了定神,脸色终于有了些活气,一点点拉开金属拉链,插进裤沿的手指紧贴着臀线抹下了了外裤,他将双唇慢慢描绘齿下的肌肤,并不脱去怀里人的白衬衣,而是隔着被水湿透的薄薄布料,轻轻咬噬拨弄。刚才不应该笑话他,周琰自尊心强,而且是严可昱认证的变态,为了证明自己,什么都做得出。有点摩擦力度的舔咬,被衣服的棉质无限的放大了,这种不要脸的色情刺激让景宸胸前的两点迅速鲜红凸立,但很快,就被细滑高热的唇舌殷勤而周到的吞吐吸.吮,细小呻吟开始断断续续掉落,本来还在拼命咬死双层意图收声的人,在里外两层长裤短裤被一起拉掉后,那声喘息“别!”脱口而出!随后,再也无暇思考其他,溢出的低喘嘶哑而好听。已经坚硬的炙热被男人毫不犹疑的含入口腔,利落又小心的进退,随他的动作深入浅出间,每个刺入的刹那景宸都意图想要尖叫,残存的理智逼着他将动静咽回喉底,不能发泄的力量顺着肩膀落回指尖,他觉得自己快要抓破身后的瓷砖,而跪在地上的男人在嘴被撑堵得满满的状态下,还能在低头享用的当口故意抬起眼睛直直盯着他,眼里像是要吃人的欲望直白得犹如实体,看得景宸的器官因为羞耻而更加发烫颤抖,轰然而至的情潮在对方最后用舌尖重重一顶他正在突入的尖端时迸发,景宸完全来不及撤出,失去控制的部分随着身体颤抖着死命朝里面猛戳,当他意识到想要仓皇后退时,胯部却被人紧紧扣住不能稍动,眼前仿佛有光炸裂。从眩晕里回过神,看见安静望着他的周琰,血仿佛一瞬间全部涌上了脸。景宸扯过毛巾擦着周琰的脸和嘴:“你……你……”用力之间手腕却被一把拿住,扣着的纤长手指沿着周琰赤裸的腰线胸部一路向上,最后落在了那人的唇边,在周琰水亮晶莹的眼睛注视下,景宸整个手指都被一根一根吸进了他嘴里,最敏感的指尖陷入一片温软湿热,心尖上生出来的疼痛和酥痒一起催潮,景宸猛然抽出自己的手,送上了更加灵活的唇舌。接下来的亲吻什么时候变成了周琰单方面的挑逗,景宸不清楚。他的神思已经丧失在男人耐心却侵蚀的舔舐里,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竟然敏感至此,周琰一颗一颗挑开他白衬衣的纽扣剥光了他,高热的掌心和唇舌每碰到他肌rou皮肤轻颤就毫不留情的滞留玩弄,瀑布一样的热水里他真想提醒对方确定一下氧气还有没有,然而男人根本不在乎他的绝望,所以当被翻过身来,抵趴在玻璃墙上的时候,他只能在周琰用膝盖顶开他双腿以手指有效的扩张甬道之际,模模糊糊地想着冬阳的笨拙周一秋的生涩都去哪里了,然后就感觉的到那人在他股间一直来回滑动的利刃猛的顶进了身体。大口呼吸缓解着不适,根本管不了右腿被身后人悄悄抬起托在那人肘弯里,在他试图本能的挤出体内的侵入物时,忽然而至的一个凶狠有力的上顶,男人将自己完全的嵌入了他的身体。刚刚高潮完的器官并没有多少快感,景宸完全能清晰地感知到在自己体内抽动的rou刃将入口处撑得生痛,原本累积的催潮就要消失之前,一直退回到稍浅的地方来回研磨的凶器陡然触到了那个开关,他没能忍住一声长长的呻吟成了攻击的号角,周琰在确认他已经二次情动以后就再没心软,发狠的扣紧了他胯臀,往死里一下一下顶送,他被干得好几次都撞在玻璃墙上,却又被再一次搂了回来,下一次再一格一格的被顶上去,直到身后的男人忽然将他牢牢的固定抵死在墙上,头被拧了过去双唇被舔开,周琰的舌尖模仿着正在进行的cao弄,狠狠侵入,而身后,是一股喷薄的热流,满满的灌进了整个甬道,他被guntang的jingye射得眼角都沁红了,却挡不住自己也一起激涌而出,飙上天的终极快感里,他隐约听见男人一边挺动着深埋在他体内的器官,一边合着节奏,在耳边的含混的呢喃:“我和周一秋,哪个好?”这种时候,这个问题,景宸与其说生气,更多的是哭笑不得,很明显在某些时候,周琰的智商连周一秋的不如。他抬手,敲了下周琰的后脑。周琰也不再说话,继续动作起来。脑海中的黑暗仿佛在消散。他一个人站在那里,远处仿佛有光。他回过头,又看见那个没有头的怪兽。他还是十二年前的小少年,只是他不再害怕。他是周琰,是周一秋,也是景冬阳。远处依稀传来景宸的声音,听不真切,不知道是在喊谁。他看了看困扰了他很多年噩梦的怪兽,对父亲说:“我爱他,他也喜欢我。”顿了顿,又说。“我是周琰他也喜欢我。”父亲一动不动,慢慢地消失在了迷雾中。第101章梁家的根据地在悬崖下沼泽树林深处,而严家的大宅在另一座山的半山腰。外面下着大雨,天亮得很慢。和上次大张旗鼓地杀进来不同,藤恩益这天悄悄潜入,接近了严雁声修养的病房。悄无声息地解决了门口的保镖,藤恩益推门进入,捧着药盘的小护士正要尖叫,只觉得后背上一痛,便已失去了知觉。藤恩益走到病床前,灯光昏暗,病人的脸大半掩藏在阴影中。藤恩益举起枪,对准那人的头,开了三枪。并没有血浆崩出,反而像是击碎了什么容器,一股浓烟蹿了出来。——是假人。藤恩益立刻明白中计落入圈套了,秉住呼吸同时转过身,举枪对准了门口。但还是有部分神经毒气吸入了体内,全身僵硬,扣动扳机的力气都在流失。门开了,十来个带着防毒面具的人一拥而入。“他当时打伤了二哥哪只手?”为首的一人说,听声音还很年轻,大概是严家的老三可昌。“两只手。”有手下跟他说。严可昌冷笑一声,走上前来,抽出一把尖刀,挑断了藤恩益的手筋。“不担心,”严可昌在面具后看着藤恩益毫无变化的神情,说,“你好得快。我们慢慢玩。”清晨。景宸坐在屋外的平台边,眼前是密密的丛林,雨停了,前几日雨前闷热的潮湿也已散去,风吹来,绿色的枝叶卷起层层浪直推向远处。周琰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没有看他,目光看着前方。景宸侧过头看了他两眼,他依旧不为所动地看着前方。景宸立刻明白他是故意在假装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