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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再玩儿傅一涣了,只是把他的裤脚烧出了好几个洞就放他和洛珩出了仓库,没有所谓的天花板塌了压住一人,或者哪个被绊倒导致两人之间隔了一道火焰之类的俗剧情。两人跑出仓库,一眼就看到从远处驶来的消防车与救护车,傅一涣喘着气瘫坐在地,洛珩却阴沉着脸朝棒子手走去,先是一个扫腿将他掀倒在地,再是欺身上前,拳头一个接一个往他脑袋上砸,棒子手在洛珩面前毫无反抗之力,一味地抱住脑袋叫唤。最后,洛珩狠狠地一脚踹在他肚子上,让他彻底起不来了,才转身走向清醒后呆呆地看着大火的洛希,深吸了口气,说:“洛希,既然改不了,你就不要再回来了。”听到洛珩的话,洛希腾地一下站起,眼看就要扑向傅一涣,洛珩眼疾手快,拉着她的手强行将她从傅一涣身前拽开,厉声喝道:“你还想干什么!”洛希一边疯狂挣扎一边尖叫,洛珩始终无动于衷,冷冷地看着她,任凭她叫唤。傅一涣心中百感交集,他不是很能接受,洛希那样一个看着可爱又活泼俏皮的女生,怎么会是眼前这个癫狂的女子呢?救护车将几人送去医院,一路上洛希都没停下尖叫,直到在洛珩的示意下被打了镇定剂才昏睡过去。耳根终于清静了,受伤最重的傅一涣便也跟着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一个轻柔的吻落在额头,伴随着一声满是怜惜与愧疚的“对不起”。第二天,傅一涣醒来后从洛珩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始末...洛希与上官亦然其实在两年前就认识,不过那时候的洛希是上官亦然的病人,自闭偏激的她整天将自己裹在黑色斗篷与面具之下。当时上官亦然并不知道这个奇怪的病人是洛氏千金,花了许多精力尝试打开她的心结,受到他坚持不懈的感化,洛希爱上了他并努力让自己走出来,却一直没有暴露过自己。之后上官亦然进修结束回国追随着傅一涣的脚步。而洛希紧跟着就不管不顾地跑回国,洛珩与其父母见她确实有了巨大的好转,况且若是能与上官家族联姻,怎么说都是一桩美事,自然没有拦着她。可他们都没想到,洛希对上官亦然的偏执到了癫狂的地步,前几日她被送进警察局就是因为有人指控她花钱雇人强/jian未遂,而差点出事的人是S医院的一名护士,曾经向上官亦然递过情书。这件事被洛荷压了下来,但在Z餐厅的那日,洛珩还是从记者的口中听到了只言片语,心下起疑,派人详查了一番,获知事情经过还没过多久,就听到傅一涣失踪的消息,他第一时间找洛希,却怎么都联系不上她,当场就肯定是她下的手。但毕竟洛希是他的亲meimei,而且牵连洛氏,他没法明目张胆地派人进行地毯式搜索,只好暗地调查,费了许多功夫才在海边的一家超市摄像头中找到洛希的身影,从而找到了傅一涣被困的仓库。洛珩是第一个到达仓库的,刚制止了洛希对傅一涣的伤害,却被回来的棒子手从背后偷袭一棍子敲晕了,要不是傅一涣醒得及时,就要被烧死在仓库里了。反正傅一涣是明白了,这个系统世界里,就没有几个是正常人,中二的中二,偏激的偏激,变态的变态,结果受苦受难的全是他一人,简直无话可说了...洛希很快就被送走了,上官亦然在傅一涣的病房里出现了一次,将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说这一切都是他当初治疗未完却离开造成的后果,并表示会对洛希负责,尽全力将她的心病治好。棒子手不是主谋却是主犯,在警察面前承认地坦然却死不悔改,等待他的将会是多年的牢狱生活。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和洛珩把话也说开,正式成为情侣了,傅一涣总觉得自己已经把剧情写完了,也是时候该回原世界了,可兔先生却翘着二郎腿,斜着眼对他说时机还没到。这时机究竟是什么?傅一涣怎么都撬不开兔先生的嘴,甚至顶着张面瘫脸好几次死气白咧地偷袭洛珩,夺了好几个吻,可就是回不去,日复一日在系统世界划水,傅一涣郁闷至极。这一天晚上,傅一涣睡得昏昏沉沉,身子重得往床下坠去但脑子还留着一丝丝的清醒,忽然感觉到有什么压到了自己身上,整个人一惊,猛地就要窜起来,却被死死压制在床上。鬼压床?下一刻,鼻尖传来熟悉的气息,傅一涣满头黑线,推开拱到自己枕头边那毛茸茸的脑袋,没好气地说:“你在干嘛?”洛珩伸长手脚将傅一涣环住,低笑道:“夜袭。”“洛珩,”傅一涣严肃起来,“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什么?”洛珩瞬间僵住,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记得,你只要柏拉图式的爱情。”柏拉图式的爱情,无关乎rou/欲,仅是精神方面的爱情,这是傅一涣答应和洛珩在一起提出的唯一要求,不管怎么说,他并没有打算真把自己交给洛珩,和洛珩谈个精神恋爱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了。不得不庆幸,系统没有驳回他的这个打算。“是的,既然你记得,为什么要这样?”皎洁的月光透过半透明的白色纱织窗帘照在洛珩的脸上,映出他脸上的无限失落,傅一涣心情有些复杂。“因为,我总觉得,你根本就是在敷衍我。”洛珩收紧了胳膊,更加贴近傅一涣,“从你身上,我看不到任何一丝的爱意,就算是亲吻都像是在例行任务,我不安,很不安。”傅一涣愣了,没想到作为一个NPC,洛珩居然能看出傅一涣的勉强,这样的话,读者是不是也能看出来?正是因为表现不出爱意,所以他才一直没能回去?可问题是,这份爱意他要去哪里变出来呢?“洛珩,抱歉,我...”洛珩吻上傅一涣的唇,一点儿也不强势,小心翼翼,极尽温柔,似乎在告诉傅一涣:“你若是不愿意,尽可以把我推开。”可越是这样,傅一涣的抗拒反而表现不出来了,他这个人像是弹簧,别人对他强硬,他能毫不犹豫死怼回去,但向他示弱,慢慢安抚,他就会乱了自我,一点一点受到干扰。这个时候,洛珩这样的一个吻,无疑是将他推入了被动的状态,由着跟洛珩亲过太多次,对他的亲吻一点也不抗拒别扭,结果一不小心就失了心智,逐渐沉沦...一觉睡醒,傅一涣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又冷又硬的地板上,打了个喷嚏站起身,惊奇地环顾一圈,这不是洛宅那奢华至极的别墅,这是他那小得可怜、寒酸得要死的公寓!“妈了个蛋!老子终于回来了!哟吼!”傅一涣叉腰欢呼。下一秒,手机闹钟响起,傅一涣顾不上在地板躺了一夜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