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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一点喝过酒的症状也没有,直美伦珠雪白的脸颊上有一丁点绯红,心脏也跳得有那么点点快。坐在驾驶座上,直美伦珠没有马上启动车子,一直在犹豫着还要不要开车,毕竟,即使没有喝醉,呼吸之间,呼出的空气里总会带有酒精的气味。龙觉侧头,看着他,在车内灯光的照亮下,清晰地看到直美伦珠碰过酒之后泛着鲜红光润的嘴唇,呆了几秒后,赫然伸出一只手,指尖轻轻碰了碰。直美伦珠垂眸瞥了一眼唇上的指尖,又抬眼看了看龙觉,有些发愣。龙觉垂下手,没有给出任何一个道歉,却又缓缓凑了过去,轻轻贴上那泛着鲜红光润的唇瓣,轻轻交渡点点甘露与温度。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又开始转冷了…第18章直美伦珠蓦然闭上眼,时间一瞬间就过去了,当他睁开眼睛,并且脑袋里的思维无比清晰时,他记起了自己那个莫名其妙的吻,同时发现自己和龙觉光着身体睡在一张床上,同盖着一张被子睡了整整一个晚上。他的脸色变成了铁青,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龙觉一直搂着他的身体,睡得无比安详,让他无法忍受,等不及龙觉自然醒,他扬起一只手,将龙觉推开了。龙觉翻了一个身以后,醒了过来,看到满面崩溃神情的直美伦珠,只记得关心的问一句‘直美怎么了,脸色不太好’,没有在乎自己现在在谁的床上、和谁睡在一起。直美伦珠崩溃道:“我们昨晚都干了什么啊……!”龙觉看着他,依然平静着,回答:“你不要乱想啊,直美。昨晚我们只是脱了衣服睡在一起,什么也没干,如果真的干了那种事,你现在应该觉得屁股很痛才是。”接着撑起了上半身,特意强调:“我爱的是嘉旦,不可能会对不起他的。”直美伦珠确实感觉不到屁股疼,应该说,什么感觉也没有,就跟平常一样,这就表示龙觉确实没有说谎,确实那个晚上并没有发生rou体骄合的关系。龙觉屈起一个膝头,一只手抱着膝头,又说:“我们昨晚才喝了多少酒?极限都还没到,都挺清醒的,疯狂的事情是不可能做的。”直美伦珠缓缓抬起上半身,掀开被子,缓缓下床,一身晶光却又大胆地往前走,走到衣柜前,打开了一扇门,从容的挑出几件衣服。龙觉看了看他光溜溜的后背,目光最后都集中在那只嘟臀上,盯着那缝沟以及最圆的部位看着,看了几秒钟就强迫自己把目光收回来,强迫自己不要抬头再看下去。直美伦珠穿上了裤子,滑上了裤链,慢慢扣上金属扣,穿上了衬衫和一件毛开衫,移步走出了自己的卧室。这里没有别人了,龙觉才慢悠悠地下床来,弯下腰,捡起地上自己那些凌乱的衣服,拿着这些穿过的衣服,光着身体也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卧室。穿好衣服,他没急着去卫生间和直美伦珠抢位置洗漱,而是抓起了手机,打了一通电话给胡嘉旦,只是很遗憾,电话里头嘟嘟几声后,传出的是一个语音提示,告诉他,对方尚未开机,无法拨通。挂断电话,龙觉有些无奈,他知道胡嘉旦为了糊口饭吃,一直都很勤奋工作,而上班的时候多半是不会开机的。也许这个时候,对方正在修车店里开始忙着修车呢……?龙觉握着手机握了一会儿,后来,随意放在了床上。中午的时候,他又一次拨了胡嘉旦的号码,过了很久,才终于有人接听,聊着聊着,总是在说话声里听到嘶嘶嘶的声音。龙觉很好奇这个声音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是自己的手机出问题了,还是胡嘉旦的手机坏了?他跟胡嘉旦提起这件事,胡嘉旦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告诉一声,自己正在吃面,一边说话一边吃面当然会有嘶嘶声。闲聊了十分钟以后,龙觉就没耐心再啰嗦了,立刻转入了正题,问胡嘉旦愿不愿意搬过来一起住。胡嘉旦差点就要喷出一口面条,原因只有一个:龙觉不是一个人住在住所,龙觉和直美伦珠住在一起,是两个男人住,胡嘉旦再搬进去,就是三个男人住一起了,胡嘉旦对直美伦珠一无所知,包括对方的姓取向,他也不愿意在直美伦珠的面前暴露森体。不过,在龙觉的循循善右之下,他内心开始有些蠢蠢欲动,只是说了一句‘给我几天时间考虑一下’,没有很正面的回复。龙觉发自内心的觉得这个‘考虑’存在着不好的结果,胡嘉旦说考虑一下,十有八九代表着那不如意的结果。他索性就当做胡嘉旦没有答应,失望不由伴随而来。第二天,他依然旷工,并且动用了绝招——从早到晚,房门上都挂着一个牌子,上面用巴昌文字写着‘要我洗盘子我就在外面饿死’,而人呢,自从挂上这牌子、出门去了以后,一直没有回去,一直呆在熟悉的那家酒吧里。直美伦珠连着几次打他的电话号码,但得到的结果总是语音提示用户在关机状态,这让直美伦珠很生气也万分无奈。直美伦珠也采用了极端的对策,那就是先不理会龙觉在外面的死活,自己一个人在这间住所里生活,照常吃饭,照常睡觉,照常去店里转转。他坚信龙觉一定会过不了几天就会跑回来投降。可是,三天以后,龙觉并没有回来。渐渐地,他开始有些担心了,开始反思自己的对策是不是用错了。到了第五天,门铃响了,一大早就一直响着这个声音,很容易打破屋里的清净。直美伦珠睁开眼睛,听到了这个声音,神经反设地以为是龙觉回来了,立刻下了床,跑去开门。右手握着门把,开锁之前,他就想好了骂词,准备一见到龙觉就严肃地教训一顿。他吸了一口空气,拉开门,不过,没有骂出来,只是看着面前的家伙愣住了。站在门口的,是个纤瘦的,穿着旧T恤旧毛衣和旧牛仔裤的穷青年,背上背着胀鼓鼓的大背包,手里也提着一只挺重的蛇皮袋。青年怔怔望着直美伦珠,直美伦珠也怔怔看着他,两个男人对视了一会儿。最终,直美伦珠第一个说话,疑惑道:“胡嘉旦……怎么是你……?”胡嘉旦理所当然道:“当然是我了!阿觉叫我搬过来的啊!”往屋里东张西望了一轮,才问道:“咦?阿觉呢?怎么见了你不见他?这个时候,他还在睡懒觉啊……?”直美伦珠坦然:“他离家出走好几天了,一直没回来。”胡嘉旦微微吃惊:“不是吧,你别吓我!”直美伦珠说:“你去他的房间看看门上写着什么。”胡嘉旦拎着蛇皮袋进到屋里,把它随意放在客厅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