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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该是他可以认识的。黑七“……”偷尝了点果酒有点上头了。“是……亓官大人同我讲的。”面不改色的甩锅。白上神暗暗翻个白眼,嘴上倒没拆它的台。“嗯,在宫里时我偶尔会和他讲一讲宫外的人和事。”闾丘衡知道黑七很喜欢和白岐呆在一起,遂不再刨根问底的追问下去,不过信不信二人的解释倒不得知了。白岐目光扫向门口,回想刚才黑七的话眼中划过一抹锋芒。“六郎。”白上神突然凑近闾丘衡,“帮我一个忙。”“有报酬吗”闾丘衡问。白上神气笑,桌底下踩了他一脚,“有。”闾丘衡开心了,根本不在意是否被踩,“你说。”“叫你的人来杀我。”闾丘衡“……”黑七“……”雍世王府。听完秦冕来回跑了千里带回的消息,闾丘恭昱不喜反忧,倚在椅子上表情深沉目光晦暗。“本不该如此的。”闾丘恭昱喃喃自语,他闭上眼睛,表情有些挣扎。“恭昱?”秦冕不解的出声唤他。脑中飞快闪现着各种破碎的画面,突然,闾丘恭昱猛地站起撞翻了木椅,“去王钊府邸。”不明真相的秦冕茫然的应了一声。“你不用跟来。”走到门口的闾丘恭昱驻足叫住秦冕。“你奔波数日留在王府内休息吧,等会自个叫下人备上水和膳食,洗漱一番再吃点东西。”“不用。”秦冕笑。“如果不需我跟去,那我便回去了。”“我回京途中遇上了颜卫尉,他身上有伤我将他带回京后安顿在了客栈内,我去看一看他。”闾丘恭昱闻言应下,“去吧。”“身上银子不够了自己去库里拿。”“是。”闾丘恭昱离开后,秦冕简单塞了点糕点充饥便飞快出府了。秦冕回京途中遇上碰上狼群的颜长君,当时的颜长君身上带着不轻受伤了。据颜长君所讲是剿匪成功返程途中遇上一群江湖人,他遭到暗算受了伤和部下失散了,不得已只能一人回京,哪知竟又倒霉的遇上狼群。秦冕回到颜长君居住的客栈,上了楼也未敲门径自推门进去了。屋中的屏风后烟雾缭绕,秦冕只隐约看见一个并不算宽阔的后背。“颜卫尉。”秦冕叫了一声不见回应,不禁有点狐疑。难不成是睡着了?“你身上有伤,怎么可以泡澡?”秦冕嘟囔着走向他。哪知,他刚靠近屏风后,本该睡着的颜长君突然目光犀利的回头,带水的毛巾裹着内力凶狠的抽向秦冕的脸。秦冕“!!”南姝韵馆。包厢中,杜璇卿刚倒一盅温茶递于隗士谙,只听见一声巨响,房门顷刻间支离破碎。白岐退入房中,一群黑衣面具刺客一拥而上朝他围去。杜璇卿蓦地站起护在隗士谙身前,高声叫人,“来人!快来人啊!”白岐在刺客气势汹汹的威胁下不断后退,桌子板凳满天飞。隗士谙上前拉回杜璇卿,手中折扇挥开飞来的硬物,带着杜璇卿朝门口退去。白上神眸中一凛,‘凶险’的避开一人的剑锋,抬脚踹飞欲偷袭的人。刺客突然砸向门口的隗士谙和杜璇卿,隗士谙眉间紧缩,白岐敏锐的发现他握着折扇的手明显力道不足,看来病的不轻。“小心。”杜璇卿护在隗士谙面前,抬脚将砸来的刺客踢出几丈远。杜璇卿和隗士谙二人撤出混战的屋子。看戏的人不在了,白岐的打戏演的也不再卖力,眼中浮上一抹深思。心惊胆颤的刺客(暗卫)们心里苦兮兮。‘刺杀’完皇上‘刺杀’皇上的男人,暗卫做成他们这样估计也是古往今来头一回。第205章皇上,臣在十九颜长君回京了。闾丘衡得到消息时情绪瞬间压抑到底谷。颜长君跟亓官垣关系亲密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当年颜长君落难遭亓官垣搭救,后二人一同回京后颜长君便追随亓官垣做事。多年来,二人同进同出,亲密无间,名为属下实则更胜亲人。以前闾丘衡不喜亓官垣,故而不在意两人是否形影不离。可现在,‘亓官垣’是闾丘衡的心尖尖,再细想他和颜长君两人相处时的距离不免就有点膈应了。白岐曾直言不喜女人。颜长君是个男人,模样尚算得上清秀,习武之人身材应坏不到哪去,而白岐明显不是一个坐怀不乱的真君子。他们二人……闾丘衡每每游思妄想到二人曾做过亲昵的事,便不由的怒火中烧,恨不得将以前凡是和白岐亲近的人全部杀光,只在他往后生命中留下自己的存在。“长君回来了?”在‘刺客’的围追堵截中翻窗离开的白上神上了早备下的马车,从黑七口中得知消息时不禁有点惊讶。竟肯把颜长君放回来了。醋坛子转性了?长君?白上神亲切的称呼听的闾丘衡心中泛酸,火气噌噌往上窜。“回宫!”闾丘衡冷声下令。目睹一切的黑七抿唇窃笑,随即故作平静状似随口闲聊般,“颜卫尉闯大祸了。”见白岐目光看来,黑七笑。“刚回京便把太尉府的秦冕打了,下手贼狠了,秦冕可是秦太尉的金疙瘩,秦太尉气急败坏的正朝宫中赶打算向父皇告状。”白上神闻言是真有点惊讶的。颜长君他还是了解的,为人谨慎,稳重,且自律,即使真是秦冕不长眼得罪了他,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太尉府的面上也不至于打人啊。白上神虽相信事出有因,但可不敢表露出来。闾丘衡的醋劲他可见识过,如今颜长君犯了事,若他在这当口替他讲话保不准某人会假公济私的治颜长君一个大罪。回到宫中。闾丘衡换上衣裳打算去见秦太尉,出门前回首看向桌后正襟危坐的白岐,目光眯起,若有所思的问,“亓官卿不跟上一同听一听?”白上神微笑,“不,臣累了。”“臣相信皇上会公平公正的审断的。”闾丘衡被堵的一哽,鼻音哼了一声后裹着一身寒气的离开了。‘真不跟上?不怕闾丘衡故意打击报复?’黑七问。‘他不敢。’白上神软了身子倚在椅背上,毫无形象的剥着跟香蕉。‘凭什么?’黑七嘲讽。‘凭本上神生气的样子很可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