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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遗像十分满意他的反应,眼珠子转了一下,流下了两行血泪,双臂抬起,像是要挣脱出相框,抓向面前的人。哭泣吧、害怕得尖叫吧……只要破坏了规则,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杀了你……黑白遗像中的人一手扒在相框上,一手像是面条一般拉长,伸向了房间里面的人,就差一点点就要碰到沈冬青。沈冬青思索了一下人类之间的人际交往,抬手握住了那冰冷冷的手。“你好。”他还真诚地摇了摇,“我要在这里住三天,打扰你了。”作者有话要说:沙雕无限流恐怖。不恐怖,可能连解密都没有。求1个预收→江笑成为了书中必死的反派,在改变剧情无果后,他干脆放飞自我作天作地,祸害了无数书中的角色,就连主角都没逃过。最后他顺应剧情去死,没想到没死成,一睁眼来到了二十年后,变成了一个漂亮蠢货。彼时书中剧情完结,四海升平,主角登上了仙位,而江笑成为了……一个传说。江笑:“传说我是主角的白月光?!”第2章杀人凶手沈冬青认真地与这里的原住民打了个招呼。只是这位原住民好像有些害羞,被他握了握手,苍白的脸憋得青紫,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掉下来了。沈冬青连忙松开了手:“不好意思……”他刚刚变成人,厉鬼的力量有些控制不好,下手都没轻没重的。相框鬼一挣脱开来,就落荒而逃,一溜烟地钻回了黑白遗像中。沈冬青遗憾地搓了搓手。他当人已经是千年以前的事情了,过了这么久再次成为人类,还有点不适应。他不知道正常的人应该是什么样,只能学着平时看见过的人的言行举止。于是他躺在了床上,举起了手机。按照那个女高中生说的,这里没有信号,所以很多游戏都不能玩。沈冬青翻了一下,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玩的游戏——小鳄鱼爱洗澡。他以前当鬼的时候就很眼馋别人玩游戏,可惜没有人给他烧供奉,又碰不到这点电子设备,只能干看着。现在终于有机会玩了,半躺在床上玩了半夜。因为玩得太投入了,还忽视了窗户外传来的叩叩声与楼上响起的女人惨叫声。黑白遗像中的男人听着耳边响起的欢快音乐声,直瞪瞪地看着床上的青年。这是怎么回事,还玩上了?能不能给鬼一点面子?相框鬼只觉得自己被无视了,莫名地有些不爽——得好好地吓这个人一跳,按照规则,只要他尖叫出声,就可以随意地动手杀人了。在一明一暗的灯光下,相框中的黑白遗像在没有人动的情况下换了一个地方,面对着床头,显得人像更加惨白,只见嘴唇拉长至了耳根下面,眼睛处被一片血红覆盖,显得十分诡异。要是胆小的人看到这一幕,怕是要被吓得当场失声了。只是……沈冬青的注意力一直在手机屏幕上,连抬头都没有抬一下。相框鬼保持这个姿势都保持得有些累了,刚刚想要放松休息一下,就见沈冬青终于动了。它连忙严阵以待,摆出了一个更加恐怖扭曲的表情。沈冬青正好对上了墙壁上的黑白遗像。黑白遗像上多了一股得意:害怕了吧?沈冬青看了看遗像的表情,也对它勾了勾唇角,道:“晚安。”然后他放下了没有电的手机,把灯给关了。一片黑暗中,黑白遗像面容呆滞。怎、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吓不到人?难道是它的业务不够熟练吗?黑白遗像陷入了深深得怀疑中——鬼生不值得。沈冬青一觉睡得很沉。直到窗外响起一阵阵鞭炮声,这才醒了过来。他迷茫地睁开双眼,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就直直地对上了一张鬼脸。黑白遗像做出了一个惨死的模样:这下总要被吓一跳了吧?这可是它想了一个晚上才想出来的。沈冬青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先行动了,抬手就是一拳打了过去。黑白遗像见到迎面而来的拳头,得意地笑了起来。蠢货,人怎么可能碰到鬼呃……拳头落了下来。黑白遗像只觉得脖子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然后自己的视线从躺在床上的青年变成泛黄的天花板。它动了动身体,发现脑袋与身体分家了,脑袋正躺在地上。相框鬼傻了。从来只有它吓人杀人的,哪有它被人揍的?业务能力不熟练,不知该怎么反应,一下子就呆在了那里。“不好意思!”沈冬青连忙站了起来,想要捡起地上的脑袋帮人家按回去。相框鬼这下反应过来了。刚刚挨了一拳就身首分离了,要是再被碰一下,岂不是要魂飞魄散了?沈冬青还没来得及碰到滚在地上的脑袋,它就发出了一阵毫无意义的尖叫,瑟瑟发抖地缩在了角落里面。沈冬青只能站在原地,安慰道:“你别害怕,我不是故意的。”但这话落在黑白遗像的耳朵里,和要它的命差不多,它连忙站了起来,抱起自己的脑袋就钻回了相框里面。相框中的人像转了一个面,背对着外面的人,害怕地缩成了一团。沈冬青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人家好心叫他起床,他还把人家的脑袋打掉了。他走到了黑白遗像前面,认真地道了一声歉。黑白遗像连人带相框开始发抖,眼看着就要从墙壁上掉下来了。沈冬青立刻伸手接住了相框,看了一眼四周,没地方放,只能放在了床头柜上面。他还调整了一下位置,保证能放得最平稳最美观。等放好了以后,他还站在远处看了一会儿,看得相框中的鬼都要汗流直下了,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其他人几乎是一晚上没睡,早早地就到了大厅里面寻找杀人凶手的线索。在看到沈冬青走下来的时候,明显都愣了一下。黄毛更是口无遮拦:“你竟然还活着?”沈冬青不解:“啊?”金链子问:“你昨天晚上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吗?”昨天晚上他们房间可是发生了很多灵异事件,比如半夜传来的叩门声,贴在窗户上苍白的脸,从床底下伸出来的手……要不是有老陈在,怕是根本活不到天亮。故而大家都以为孤身一人的沈冬青已经死了。沈冬青回想了一下:“没有啊。”除了过于热情的室友,根本没有奇怪的事情。老陈听闻他的话,眸光暗了暗,上下打量了一下没有任何异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