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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腥的老狐狸。苏婠婠选择直接回屋,“我上楼了!”霍竞深坐在那里,摩挲着手里的红酒杯,那一双漆黑的深眸,则幽幽的落在了她的身上。室内恢复安静。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了。英国这个时候,应该是上午的十一点钟。苏婠婠刚到楼上手机就响了。一看到来电显示她差点想骂人。又是乔子欣!“喂!”苏婠婠语气很冲。“婠婠,是我。”乔子欣小心翼翼,“是这样的,我刚才又仔细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我的耳环,能麻烦你帮我再找一下吗?后车座的角落里,还有车座下,都帮我找一下吧,拜托拜托,那耳环真的对我很重要。”苏婠婠翻翻白眼,“知道了。”挂断手机,她重新又回到楼下。谁知客厅空无一人,餐厅也没有。看到落地窗的阳台门开着,她立刻走了过去。“你把当年孤儿院的资料都发我邮箱,关于颜……”只听到这,电话就被挂断了。霍竞深放下手机,将香烟塞进薄唇吸了一口。天已经黑了,阳台上的灯光有些暗,烟雾缭绕下,更显得他的表情有些高深莫测。“怎么了?”霍竞深问。苏婠婠眨眨眼,“你的车钥匙呢?给我用一下。”“做什么?”“你这是什么态度?”苏婠婠觉得他神神秘秘的,“怕我在你车上翻出女人的东西吗?”霍竞深勾了勾薄唇,“宝贝这是要查岗吗?”“对,你给不给吧?”苏婠婠说完,索性直接伸手。霍竞深看着面前的小手。白白嫩嫩,手指很细长,指头却圆润可爱,指甲也修剪的很干净,没有涂任何的指甲油。眉骨微微一跳,薄唇徐徐吐出一口薄烟,声音也是不疾不徐,“自己掏,左边口袋。”他一只手夹着香烟,另一只手还拿着手机,确实有些不太方便。苏婠婠不疑有他,上前就将手抄进了他西服长裤的左边口袋,“没有啊!”“是不是傻?左边。”“谁让你不说清楚是你的左边还是我的左边?”怪我咯?苏婠婠收回手,挪进右边的口袋,四处都找遍了,“还是没有啊。”“后面。”“卧槽,你怎么不早说?”苏婠婠气的飙脏话。瞪了他一眼,将手伸进了后面的口袋。唔。没想到老男人的身段居然这么好?平时不怎么看得出来啊,还有肌rou呢……突然,手腕被一只大手牢牢地握住。霍竞深低着头,幽深黑眸望着比自己足足矮了一头的小姑娘,“想做什么?”“……”苏婠婠睁大黑白分明的眼睛,很天真,很无辜,很清纯。“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还没够?”苏绾绾再一次:“……”090,小白,我这样好看吗?浑身一抖,气的连声音都在发抖:“你……神经病啊你!”“我神经病?”霍竞深的嗓音很低,语气却很强硬。苏婠婠被他那双黑眸盯的莫名突然地怂,“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言下之意,都怪你!“哦?”霍竞深撩起漂亮的薄唇。幽暗的灯光下,他英俊的轮廓突然显出几分妖魅的邪气,“那你说,我应该怪谁?”苏婠婠脸色惊悚,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要被震碎了。她为什么会在阳台上跟他讨论这种问题?“啊啊啊啊啊我要离婚!”苏婠婠发出崩溃的尖叫。她到底是嫁了一个怎样的大叔啊?她!想!离!婚!丽水湾别墅。墨唯一洗完澡后,打开新送来的手机,设置完毕,第一件事就是加了霍竞深的微信。结果等了半天都没回应。只好给苏婠婠打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墨唯一身子往后,舒坦的躺在沙发上,“婠婠宝贝,你在干嘛呀?”“我在忙。”苏婠婠的声音有些急喘,“先挂了,等会儿再说。”墨唯一眨巴眨巴黑白分明的猫眼,联想到霍竞深的微信一直没有反应,莫非……“卧槽,你该不会正在和霍总做羞羞的坏事情吧?”“咳咳咳!”苏婠婠被吓得一阵咳嗽,“做你妹啊,我在车库里找东西!你能不能别胡说?”“车库吗?”墨唯一歪着脸蛋,再次语出惊人,“原来车库也可以的吗?”这个地点……唔,她和小白还没有试过呢!“墨小色!你正经一点行不行?”苏绾绾抓狂的解释,“我表姐说把一个红色耳环丢在车上了,打了好几次电话一定要让我找到,我现在车库翻了一遍也没找到,快热死了要……”“你说乔子欣把耳环丢在霍总的车上?”墨唯一突然打断她。“恩。”“什么时候的事?”“就昨天晚上,莫名其妙请我吃大餐,吃完饭下雨了,就顺路送她一程,谁知道就说耳环掉车上了。”苏婠婠的语气很不耐烦,“结果现在就来找我,我都说没有了还不相信,真的是烦人。”墨唯一:“……”结束通话后,她起身,找到包里的那一只红色耳环。这个耳环出自澳洲的一个经典珠宝品牌,虽然不算什么顶级的奢侈品,但是对于乔子欣那个女人的收入和消费水平来说,应该也算是高档货了。请婠婠这个表妹吃饭,需要戴这么昂贵的首饰吗?炫富还是别有用心?而且还不小心给弄丢了?刚好又掉在了霍总的车上?啧啧啧。怎么看都像是居心叵测,故意制造和霍总的见面机会。墨唯一心里有了数,想了想,便把耳环放了回去,然后来到化妆台。于是当萧夜白进屋的时候,就看到她正在那儿翻箱倒柜。“小白,你看到我那对侍noe的红色耳环没有?”“没有。”“奇怪,我明明放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呢?”那幅耳环是在墨唯一在十八岁成年礼那天,墨耀雄送给她的生日礼物。虽说价值近10万,但因为颜色太夸张了,不太好搭衣服,所以她几乎就没怎么戴过,连同包装盒一起收在了抽屉。但现在外面的盒子还在,里面的耳环却不见了,去哪里了?萧夜白在沙发边坐下,拿起一旁的平板电脑。“找不到,好奇怪,怎么会不见了?”墨唯一边说,边找,最后翻遍了梳妆台也没找到,只能颓然放弃。但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