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1
候往往迷失在**中,感受不到纯粹的爱情。樘华这些年来攒了不少微博粉丝,六百多万的粉,跟一般的小明星比起来也不遑多让。短短一分钟,评论就破了三百,转发等更是快破千。阮时解转发他的微博之后,他微博的评论更是爆炸般上升,许多人都觉得又相信爱情了。其他一些有合作的商家或者明星,也转发了他们的微博并送上了祝福。他们的微博一片哗然,微信也炸开了锅。这几年,樘华读了在职研究生,平时跟同学一起上课,组队完成作业,跟着参加活动等,认识了不少朋友,他那些论文也为他扩大了交际圈。朋友们隐约知道他的背景,等他发结婚证的时候,朋友都觉得不可思议。-哇,你们动作也太快了吧?!-另一位是阮总么?-恭喜!-祝福,什么时候摆酒啊?-祝福,要一直幸福啊!樘华选了几条留言回复,并且谢谢大家的祝福。樘华跟阮时解打算在澳大利亚办婚礼,婚礼时间又是华国新年期间,两人请的客人不算太多。樘华跟班上的同学不算太熟,便没怎么请,只请了经常同组做作业的两人。两人共同朋友陈穗、贺席岭、寇生微、老潘等人也在邀请名单之内。阮时解作为跨国集团的总裁,还请了相关高管、合作伙伴及官员等人。这么林林总总一合计下来,客人一共一百三十七名。樘华跟阮时解用金墨亲自写了烫金请帖发出去,又专门打电话通知。一周后,两人统计,确定能出席参加婚礼的一共九十六人。阮时解让人事先申请航道,所有人都会直接由他的私人飞机送至澳洲,省去客人们新年期间出行的烦恼。樘华他们年二十九的时候就飞过去澳洲了,他们得提前准备婚礼。阮家父母阮海舒跟汤思仪也跟着他们一起飞过去,一家人在一起过了一个年,而后监督工作人员布置婚礼现场。他们的婚礼在海边,专门请了牧师,因为两人都不信教,就没在教堂办,而是准备在海边的国际酒店办。他们办婚礼的海滩是一片私人海滩,出来之后,就是一片绵延不绝的白净细沙。沙滩、海洋、海鸟,湛蓝的天空,海边微风,大片大片的白纱,花朵、以及旁边放着的椅子。这里安静又热闹,仿佛连四周的天地都对樘华他们送上了祝福。正式婚礼那天很快就要来临。婚礼前一天,阮时解跟樘华因为习俗,正式分房睡,分别住在两个酒店。陈穗跟贺席岭陪着樘华,阮时解独自住在一旁,两人隔着一段距离。房外是海洋,海风温柔吹进来,带着点咸腥味。窗帘随着微风晃动,渐渐被吹开,外面是墨黑的星空跟皎洁的月亮。樘华晚上睡不太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点睡意都没有。正在他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夜色发呆时,阮时解发微信过来:没睡着?樘华笑了一下:哥,你怎么知道?看来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啊。阮时解秒回:感觉你没睡着。要不要出来走走?-欸?樘华一骨碌爬起来,彻底拉开薄纱窗帘,赤着脚下地。外面胖月牙撒下万点清辉,将整个沙滩与海面映照得清溶溶一片,海浪拍击海岸的声音细微而规律。樘华忽然看见酒店前站着一个人,他张目望去,看见阮时解高大挺拔的身影。樘华想喊,忽然想起这是大半夜,忙闭上嘴,用力朝阮时解挥挥手。夜已深,樘华不知道阮时解看不看得见。下一刻,那个高大的身影却举起手来挥挥手,示意他下去。樘华笑了一下:哥,你在下面?我下来了。-嗯。樘华从床边拉过一件薄外套,披在睡袍上面,哒哒跑下去找他。电梯十分轻快,半分钟后,樘华微喘着气抱住了阮时解的腰,抬头朝他笑了一下。阮时解一直在下面等着,被他抱个满怀后,双眼含笑,伸手递过一杯饮品,“这么激动?”“嗯,一想到你在下面待着,一秒都不想耽搁。”樘华在他颈间拱了拱,深深吸了口他的气息,才接过他手里的饮品,喝了一口,奇道:“椰汁?”“椰奶。”阮时解跟他一起往外走,“出来时去酒店餐厅拿了一杯。”樘华喝着甜甜的椰奶,跟他一起仰头望天空的明月与星辰,“我现在忽然明白我为什么会睡不着了,这是我们这两年来第一次分床睡。”阮时解揉揉他脑袋。樘华感慨:“时间过得好快啊,五年前我根本不可能想到,现在我过的会是这样的日子。”“我也想不到。”阮时解低低笑了一下,“感谢上苍。”樘华举着杯子敬苍天,“嗯,感谢老天。”两人在沙滩上慢慢散步,婚礼前一晚,两人似乎都有一肚子话要说,又似乎根本没什么好说,凭两人的默契程度,一切都在不言中。沉默的月夜,两人的脚印沿着沙滩一点点走远,四行,两对。走了大半个小时,樘华原地站住,笑了笑,“哥,我们回去吧。”“不继续散步?”“不了,我已经平静下来了。”樘华回头朝他笑笑,“哥,我能过去跟你睡么?”阮时解张开手臂,樘华投入他怀抱中,深深吸一口气,“算了,我们都男男成婚了,就别在意什么传统不传统。”阮时解在他耳边低笑了一下,低低的声音传到耳膜中,震动耳膜也震动他的心。樘华摸了摸耳朵,用力抱紧了他。不管在一起多久,樘华总对阮时解很痴迷,既痴迷他的□□,也痴迷他的心,越来越爱。两人散了个步,沾染了一身露水,而后回樘华的房间。从一楼到二十六楼,电梯很快就到了。樘华脱下外套,探头问:“哥,你要不要洗个澡?”“你先,我待会再洗。”阮时解推了推他,“别感冒了。”明天要举行婚礼,今天确实不适合做什么,樘华老老实实进去洗完澡出来,轮到阮时解进去。他一边用毛巾擦拭头发上的水汽,一边问:“哥,你记不记得,那年我们去吃烧烤,吃完回来我想上厕所,你带我去你们公司常合作的酒店,还被记者拍到了?”“嗯。”浴室里的水声低了些,“那时解释了很久。”樘华笑了笑,“早知道我们就不该解释。”阮时解快速洗完澡出来,裹着一张浴巾,结实的肌rou露在外面,樘华抬头望着他。阮时解低头亲了亲他微张的唇,两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