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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江予从冰箱取了速冻水饺出来,熟练地烧水下锅。这大约是和方便面并列为他最不介意烧的两种食品,毕竟比其他吃食方便许多。他双手撑在台面上,隔着透明锅盖看着沉淀在锅底的水饺,等着水开。明明还是六月下旬的天,可从空调房里出来没一会儿就能让人燥热。贺霖从冰箱又拿了瓶可乐,连着灌了好几口,随后歇在原地好一会儿,突然喊了声:“江予。”“嗯?”江予看向他。他却不说话了,只是走了几步。江予的视线跟着他走近,随即一怔。因为贺霖从他身后抱住了他。同样令人心颤的声音响在耳旁:“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这时候应该就这么抱着你。”江予嗫嚅:“你偶像剧看多了吧。”贺霖闻言轻笑了声,手上却圈得更紧。那点温热气息直直喷洒在江予耳廓,某些暧昧回忆霎时涌上心头。明明更甚的亲密举动都做过不止一次,他却在这简单的,身后做出动作的本人可能都不知道有没有带感情的拥抱中红了脸。眼前热水开始咕噜咕噜打转,他一颗心好似也成了一锅煮沸的水,guntangguntang,翻滚得不停歇。他突然很想矫情地,给现在的心情订上一个叫做初恋的名。第8章约会所幸,期末考和会考都没有出现大问题。临时抱佛脚复习了两周末,身边还有个成绩可以的贺霖,能寻求一下帮助,只是江予依旧很忐忑。不过等正式开考了,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全忘,答题也还算顺利。他预估了一下分数,似乎和他原本的水平相差不多,便稍稍安下心来。虽然他还是对于要重新过一次高三参加一次高考这件事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最后一天返校结束,贺霖在老师一说下课的时候就拎着包冲出了教室,到楼下一看,一班班主任还在唠叨着暑期注意事项和开学日程安排。他在后门外来回踱步,时不时地从门上的玻璃窗窥探教室内的场景。正巧能看见江予懒懒地趴在桌上,大约是正借着前排人的遮挡闭目养神。等里面的人站起来开始理东西,贺霖偷偷推开后门,悄摸溜到江予身旁,冲他“嘿”了一声。没吓着江予,倒是把赖旭给吓了一跳。“卧槽,贺大帅哥,您能别这么神出鬼没吗,一班是您家啊。”贺霖往江予桌上一靠,掰着手指给赖旭分析其中逻辑:“一班是江予家,江予家就是我家,没毛病。”赖旭服了,转过身之前翻了个白眼道:“得,您真有理。”贺霖冲他得意地笑笑,又转头,看江予拉上了书包拉链,问他:“东西都收拾好了?”江予轻一点头,应了声“嗯”。贺霖嘴角一弯,突然凑近他,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提议道:“我们约会去吧!”江予弯着眼问他:“约什么会?”“什么都行,先走了!”他拉了一把江予手肘,在对方起身后又单手帮他把椅子搬上了书桌,推搡着人出了教室门。贺霖其实也没什么具体安排,约会这件事还是方才在班会上发呆的时候,他突发奇想的。所以他问江予:“你想去哪儿?”江予张了张口,本能地想回一句“回家睡觉”,却在出声前堪堪收了回来。他思索片刻,说:“游戏厅?”贺霖握拳右手一锤左掌心:“行!”说是去游戏厅,其实两人还是换了一百的币,直奔了跳舞机。要说平时跳街舞的水平,他们两人可以说是实力不相上下,可从以前开始,每次来玩跳舞机,贺霖就没赢过江予。因为他实在是太啰嗦了。音乐一开始,他整个人就像是装了台弹幕机,不停吐槽着屏幕中的奇葩舞蹈动作,偏偏他又不是擅长一心二用的人,话说得是多了,没能和脚做好协调搭配。何况他还不止二用。他经常跳着跳着,嘴上不停,还要侧头去看一旁江予的分数,结果发现比自己的高了一截后就开始抱怨,节奏接着就容易乱。虽然每次江予都能心情大好,甚至有几回,他差点笑得步子也跟着乱了。他们到跳舞机的时候,已经有人占了一边的机子,江予推了推贺霖,让他先去。贺霖暂时没上,在一旁一起观察了一会儿,发现那人跳得还挺不错。等那人一支舞结束,贺霖自来熟地上前问他:“兄弟,比一局如何?”那人抹了把额头的汗,应道:“行啊。”两人各自投了币,音乐开始。认真起来的贺霖不再打趣,目光停留在面前屏幕中不断出现的指示上,脚步轻盈,恰到好处地点在提示的位置上,动作之间衔接流畅,不显僵硬,一副游刃有余。兴许是对手已经有些疲惫,有几个步子踩得错过了最佳的点,最终以微弱劣势输给了贺霖。他朝贺霖鼓了鼓掌,说:“厉害啊兄弟。”贺霖单手撑在一旁的杆子上,商业互吹着:“你也不差。”只是接着,他走回江予身旁,拍了把肩,带了些自豪说:“就是都比不上我……”他一顿,“朋友。”那人自然是没发现这处停顿有什么不对,只下了台子,摆了摆手:“我有点累了,你们玩,我就旁边看一会儿。”贺霖点点头,应了声“好”,回头对江予说:“那我们去?”江予“嗯”了一声。他跳舞的时候依旧是一副不冷不淡的表情,专注看着屏幕,没有夸张和多余的动作,每个指示都一步到位。贺霖跳的时候还是不自觉分了心,转头看了眼身旁,目光却不是朝向斜前的屏幕,而是落在了身侧间隔一臂远的那人身上。江予很白,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而是能给人一种通透感,即使放在男孩子身上,也不会让人觉得有任何觉着羸弱的违和。此时身处游戏厅有些昏暗的环境内,面前的屏幕光映照在他脸上,那白净侧脸仿佛都在荧着光,衬着只能望见半抹的唇红。心剧烈一跳,面前屏幕上的好几个箭头快速地走过了它们的轨道。他们玩了四五局,身边围观的人都多了起来,一旁也有其他人等着用机子。江予在一曲结算时,扭头问了声:“玩玩其他的?”贺霖看着自己依旧低了一截的分数,难得没抱怨自己又输了,只道了声“行”。游戏厅里没什么其它他们感兴趣的项目,只是手上还剩了好多游戏币。转了一圈后,贺霖正想说要不还是回跳舞机的时候,他们来到了娃娃机的区域。“哎,”贺霖突然想起什么,喊了声,“我上次出来,第一次来抓娃娃,发现我还挺有天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