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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我就是沈浮白的脑残粉!路人乙:那段视频真的太太太厉害了!原来人真的会飞!爱了爱了。路人丙:我是舞蹈学院古典舞专业的,沈浮白那个滞空感放我们专业里绝对第一。这么多年没专业练舞基本功居然没落下,服了,这是神仙。路人丁:新曲好好听!那个戏腔我反反复复听了好多遍!求早日上架网易云,我要下载下来单曲循环!当然,不和谐的声音依然有,还是有黑子在上蹿下跳,发出质疑:那两分钟开场舞我也看了,厉害是厉害,但这算哪门子的舞蹈?纯炫技吧,一点感情也没有。很快就有人怼了回去:笑死了,你怕是不知道什么叫技巧组合,开头两分钟本来就是展示技巧。你想看美感,去看完整版啊,待会儿就有人发微博上了。……网上惊叹舞技的,夸奖新歌的,幸福磕糖的,忧心退圈的,路转粉,黑转粉,粉升级成狂热粉……沸沸扬扬,十分热闹。再也没有哪一个明星能收获这样的讨论度。但沈浮白和姜珩谁也没关心网上的言论。偌大的卧室里手机铃声响起,是公司打来的,大概是要询问沈浮白今晚宣布这是最后一场演唱会的事情。但谁也没有去接。姜珩把沈浮白压在床上,声音喑哑,气息落在他耳畔,低沉又微扬:“合作伙伴,嗯?”显然是对沈浮白在台上将两人撇清关系的事情秋后算账了。沈浮白面颊泛桃花色的绯红:“那,那是床,床伴?”姜珩眸色微沉:“良好友谊?”沈浮白迟疑:“炮,炮友?”姜珩气笑了:“皮,继续皮。”皮断腿的沈浮白最后差点真断了腿,趴在床上哭唧唧。姜珩吻着他手指上的订婚戒指,眉目俊美且慵懒:“我是你的谁?”沈浮白耳尖泛着粉,低唤:“老,老公……”姜珩轻笑:“你今晚怎么连说话都不利索了?”沈浮白炸毛了:“你倒是出去啊!”压他身上还指望他好好说话?“不行呢。我的合作伙伴。”姜珩悠悠道,“我要和你友谊地久天长。”第89章沉黑这天晚上,沈浮白的手机坚持不懈地响了三次,一次都没能接上。铃声第三次响起的时候沈浮白轻喘着,努力爬起来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让我先接个电话。”姜珩挑眉:“你觉得你现在适合和人打电话?”他俯身低语,温柔的声线有种低音提琴的华丽,“不怕被人问你说话怎么大喘气儿?”沈浮白被他弄得瞬间泄气,人软软趴回枕头上,不甘地对着响铃的手机望眼欲穿:“我看看是谁打的……打了三次呢,要是有急事儿怎么办……”姜珩闻言,长臂一伸,轻轻松松把手机勾过来,在看到手机屏上的来电显示时眼皮一跳。“老,色,鬼。”姜珩慢吞吞地念出屏幕上的字,明显感到身下人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挂了吧。”沈浮白别过头。姜珩眯了眯眼,毫不犹豫地接通了电话。手机里传出一个猥琐油腻的老男人的声音:“小沈啊,我看到网上的新闻了,你说要退圈是怎么回事?以后不开演唱会了?”听到那声音时沈浮白惊慌地回过头,泛红的眼尾极致明艳,眼里带着乞求。你在干嘛啊珩珩!赶紧挂电话!他们现在可是在,在……沈浮白一点儿也没有给人直播春宫的爱好。尤其是电话对面那个人,想想就恶心。姜珩没出声,也没挂,淡淡地等着对面的人继续说。那人絮絮叨叨:“是传谣的吧?你这大好的前途可千万别想不开啊!公司对你还不够好啊?要什么资源都给你,你可别做什么过河拆桥的事。”那话里透着威胁的意味。姜珩神色越听越冷。沈浮白咬着唇不敢出声,不断用眼神催促姜珩别跟他废话。电话里的声音还在聒噪:“是不是还生当年那件事儿的气?这不早都过去了么?现在你这咖位谁还敢让你陪酒陪睡……”听到这一句,姜珩再也听不下去,声音冷得如淬了毒的冰刀:“不好意思,他现在是我的人。珍惜今晚吧,毕竟明天你就死了。”对面安静了一秒,随即怒吼:“你谁啊?小沈呢?!”然而姜珩已经挂掉了电话。沈浮白从未见过姜珩这般模样。姜珩以往都是温和隽雅的,可爱起来像个大孩子,会同他玩笑嬉闹。现在冷着脸沉默的姜珩,模样依然俊美,令他有些陌生。他……生气了吗?沈浮白不敢看他,转过脑袋,额头搁在手臂上,脸埋进枕头里。姜珩退出来,冷静而温柔地询问沈浮白:“浮白,那个人是谁?”看他不弄死他。沈浮白闷闷道:“珩珩,别问了。都过去了。”诚然他过去吃过一些苦,可这些比起现在的甜都不值一提。他不需要再特意说出来。姜珩却不能不在意:“浮白,听话。”光是“老色鬼”这个备注,就让姜珩足够恼火的了。浮白那么礼貌,如果不是对方做了什么,他不会给出这么一个备注。更何况对方说的当年那件事,明显不是什么好事。沈浮白埋在枕头里不想说话。姜珩把沈浮白翻过身来,凝视他泛红的眼睛:“浮白,别怕。”他捧起青年瑰丽的脸轻轻吻了吻:“我在这儿。”沈浮白睫毛颤了颤,好一会儿才道:“他是我们公司的董事长,黄守东。”-“我跟你提过我的父亲吧。”沈浮白像个脆弱的孩子一样陷在姜珩怀抱里,或许是恋人间的温存最易让人卸下心防,他忽然不想再隐瞒什么。他心里藏着诸多委屈,从未有这样强烈的倾诉欲。姜珩轻拍着他的背:“嗯,你说过,他是位知名的舞蹈家。”“练舞的人身上多多少少带点伤病,他后来腿上有伤,再也不能跳舞演出。其实这样也好,上半辈子攒的钱够他用的了。”沈浮白低眸,“可他是舞蹈家,视舞蹈为生命,他不能接受他下半辈子无法再跳舞。当他发现他连一个简简单单的竖叉都感到吃力后,他变得焦躁易怒。”“然后……”沈浮白轻轻道,“他嗑了药。”姜珩瞳孔一缩。“他觉得在那种状态下他跳舞很好。”沈浮白喃喃,“我只觉得癫狂。”看着曾经优雅的父亲在癫狂地手舞足蹈,那是怎样一种恐惧与悲伤呢。“那东西有多烧钱你知道的。我劝不住,也狠不下心报警把他送进戒毒所。他是个光鲜体面的艺术家,不该这么潦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