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杞囚者文案:我在这个世间的每一个地方辗转,月月年年,只想再次遇见。这次,别再逃了。——和浅蓝笙:你是一朵无根的山荷叶?无根是怎么活下来的。和浅:不是。我的根一直都在你的心里。我只有住进去,才有活路。内容标签:灵异神怪情有独钟前世今生搜索关键字:主角:和浅,蓝笙┃配角:张济凡,祁言┃其它:短篇第1章【壹】【壹】“阿笙,暑假你怎么过?要不要去工作?”正在整理东西的蓝笙动作顿了一下,又继续整理,笑着回答:“我工作在电脑上就可以,我想回姥姥家看一看。”“是么?我打算趁着还年轻,把高考的暑假没玩够的,再玩回来,呵呵。”张济凡笑着摸了摸头,又有胳膊肘儿戳了一下蓝笙:“你姥姥家那里好玩么?带上我呗。”“好玩。山清水秀,远离尘嚣。山上还有座破庙,凭你这本事,可以去占山为王。”“那倒是可以。”……这一夜,蓝笙睡得很早,也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梦见孩童时代,他与那村中的孩童到处玩耍,嬉闹,欢声笑语,终于到了傍晚,他带着一身的泥巴尘土回到了熟悉的院门前,双手推开那两道木门,心中一紧,没看到熟悉的脸,没闻到熟悉的香味,没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慌忙跑到姥姥的卧室门前,敲,推,踹,砸,无人问津,也打不开门。他哭了,嚎啕大哭,止不住,什么也意识不到,就他觉得心似乎被攥紧,疼的要命。终于,门开了,房间一如从前的整洁,姥姥躺在床上,若不是那毫无血色的脸,毫无起伏的胸,人人都会以为这个年迈的老人只是累了,想要睡一会儿。蓝笙想要进去,看一看,摸一摸,可是身体像不受控制,他无论怎么挣扎都抬不起那脚,踏不进那矮矮的门槛。似乎他能做的只有哭。时空流转,只是瞬间,他变成了比现在稍稍青涩一些的少年模样,只是脸上他还能感觉到未干的泪痕。面前,车水马龙,热闹非凡,每个人都洋溢着温暖快乐的笑脸,渐渐的,他也沉迷其中,泪停了,也干了,嘴角微微翘起,一点儿也想不起刚刚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突然,汽车急刹车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这让他耳鸣,周围的一切他都听不见了,耳边只有那尖锐刺耳的声音,似乎还掺杂着女人的尖叫声。那种紧攥着心脏的感觉又来了,蓝笙怕了,他不敢转身,因为他想起来,他的父母就是车祸死的,他亲眼目睹。他怕转身,就是地狱。只是身体又似乎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不过还好,他闭上了眼睛,周围再没了惊恐的人群和血rou狰狞的父母,有的只是一片黑暗和一道阳光透过眼皮留下的红光。他又哭了,这次不在嚎啕,只是眼泪一直流,一直流。直到,他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别怕……”是,谁呢——————————“喂,阿笙,醒醒,醒醒!”蓝笙是被张济凡晃醒的。睁开眼睛时,他感觉眼前雾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揉了揉眼睛,做起来,蓝笙依旧有些反应不过来。那个梦,无论是心痛,还是温暖,都有些迷惑人心,醒不过来。而张济凡这个糙汉子显然是理解不了了,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然后,又笑嘻嘻的把脸凑过去,说:“怎么?傻了?梦见什么了哭成这傻样儿?”一个巴掌把蓝笙给拍醒了,三个问句把蓝笙的脸给问黑了。他直接一个巴掌朝张济凡脸上拍了回去,咬牙切齿“瞧瞧你这张贱兮兮的脸,也不知那些小女孩是怎么被你骗的,整天暖男暖男的叫。”“那还不是我帅么?小~仙~女~”揉了揉鼻子,他也不介意,又换上了他标准的八颗牙微笑。蓝笙一听,直接一个枕头扔了过去,“去你的小仙女。”这是他的外号,是半年前张济凡和池运两个人趁着他睡觉给他带着假发套拍照发到了学校论坛,学校女生起的,名气比校花校草什么的差不了多少了。其实蓝笙倒是无所谓,他最大的疑惑就是这两个人怎么能把假发带的这么和谐?一般女生都打理不自然。不过按着张济凡的说法,就是天生不凡。玩笑过后,蓝笙匆匆起床,洗漱过后,就离开了学校。张济凡自然是没有跟来,不过倒是和他要了地址,说是会去找他。然后,就是一天的赶路,飞机,高铁,大巴,公交,甚至还要在一片荒郊野岭去搭车。辗转一天,蓝笙才拖着笨重的行李箱,站在那个熟悉的村庄前。人总有那种感受,多年未见的地方,当再次身临其中时,总是恍如隔世,又致命的熟悉。蓝笙走在这里有些坑洼的小道上,感受着偶尔传来的陌生目光,心下满满的感慨。这个地方还是固执的一成不变,一如固执的姥姥一辈子都要待在这偏僻村庄中更偏僻的角落。不过,这种固执,就像是一心一意那样,固执的有些可爱,有些悲伤。他拖着行李箱,伴随着一路的“咔嗒”声,终于走到了那个独自坐落在偏僻山脚的院落。推开破落的木门,踏进院内的青石板,入眼的满满绿色,之间夹杂着他的姥姥种的一些不知名的花,院中被西南角落中的那颗老槐树遮出了大片的绿茵。这里,自从失去了那个年迈的身影起,就开始杂乱,母亲死后,更加无人问津。这些植物依旧存活,倒是很令人欣慰。蓝笙进入,先是去打开了从前姥姥住的房间,和梦中的一样,只是所有的东西都蒙了厚厚的灰尘,他踏进去的那一刻还被一闪而过的黑影吓了一跳。是,老鼠么?那,他现在有些后悔了。他应该晚上赶路,这样就不会黑灯瞎火的,去面对那些非常有可能饿坏了的老鼠。也有可能还有蛇……细思极恐,他决定不想了。借着外面照进来有些昏黄的光,他按着记忆在昏暗的房间中,找到了灯的开关。“咔嗒”一声,昏黄的灯光亮起,虽然有些暗,但是还是不容许人长时间去看。等待有片刻恍惚的蓝笙回神转移视线时,他的眼睛有些湿润。蓝笙走到门外,将被他抛弃在门外行李箱有些费力的提过那个低矮的门槛,拖到了床边。他又将背后的休闲包放到行李箱上,从包中拿出了钱包。他需要去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