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5
也不重要,对吧?”“——对,那你打算多少出手?”“那要看李爷肯出什么价?”李泉顿了顿,直接说:“我不跟你讨价还价,我说了也算不了,你要是有意思不如自己来谈?我只当个中间人?”“我不想为了块手表的钱大老跑一趟。”“郑爷,你知道这些老玩意都是有市无价,有人想要天价也愿意出。”“所以李爷要几成?”“不要。”郑峪翔不想李泉这么耿直,不给他反悔的机会当即挂了电话,余丛一乜眼看着他问:“李泉来问剔魂针了?”他咬着牙一声轻吟,余丛一问得一本正经,手却在他衣服里乱磨,跟磨痒痒一样。“我说,你要摸就好好摸,这是想干嘛?手痒?”郑峪翔被磨出了脾气。“我睡醒发现你不在,以为你又被我气走了。”余丛一终于把手抽回来,正经了几分。“我是怕你又揍我,这里还痛不痛?”郑峪翔说着手摸到了余丛一那个‘还痛不痛’的地方。余丛一现在处于不提醒勉强能无视的阶段,现在被郑峪翔一摸,所有的不适都冒出来。他把那碰过他里里外外那只可恶又可恨的手拍开,蹭着几分怒气说:“这他妈真是违反人体构造的事,你说最开始的人是怎么想出来的?”郑峪翔被余丛一的问题惊诧得无语偷笑,他不想王征直了小三十年,到余丛一这儿居然纠结出这么个问题,而这个问题他还真答不出来?要不然去研究一下人类同性恋史?“等我研究清楚了再告诉你!”说着他捉住将他拍开的手,掏出一块手表三两下就戴在了余丛一的手腕上,接着掀起自己的袖子,露出了同款。“原来那块呢?你舍得扔了?”余丛一看着手表,觉得这真是旷世希奇。郑峪翔看着他回:“我已经不用假装那是定情信物了。”余丛一对着郑峪翔那平平淡淡的眼睛,猛不迭地感觉被什么戳中了心尖,他握住郑峪翔的手出离慎重地说:“翔子,从十岁到一百岁我希望都在你身边,一辈子我从来没有开过玩笑。”他刚说完就被郑峪翔扣进怀里吻住,吻完再往他手里塞了一把车钥匙风轻云淡地说:“走吧,找李爷赚钱去。”李泉离他们在的地方有五个小时的车程,郑峪翔算时间应该11点到,结果李泉等到了凌晨2点。原因就是余丛一见到车时眼睛一亮,郑二爷终于知道了王征那么多年没换一辆悍马的原因——因为以为他不喜欢,于是两人在车里磨蹭半天饿了,然后半路看到高速出口有烤全羊的广告,就拐弯去烤了个羊。李泉踩着辆自行车站在路边,望着从车里下来的两人,“我还以为你们遇到鬼打墙,走不出来了!”“李泉,你没穷到这份上吧!两个轮就出来了?”余丛一没理李泉的揶揄,目光如炬地定在他的坐骑上。“余老爷,说好的11点,现在2点了?”“那跟自行车有什么关系?”“没什么关系,先去酒店吧!蒋总已经回去了。”李泉转身将自行车塞进了车里,上车指路。郑峪翔瞟过李泉不由地想:蒋总应该就是要买剔魂针的人,有这么着急半夜11点还来等他们?但话题被余丛一的废话带到了别处,他只得把疑惑留在脑子里打转,然后开车到了李泉订的酒店。不得不说李泉这酒店订得非常别出新裁,他们进就看到了被子上面铺了花瓣的圆床,余丛一瞪着眼睛都快从眼眶里跳出来,“李泉,是不是拿错房卡了?”李泉笑道:“没错,打折。”“老实说你是不是三年都没做成过生意了?”余丛一对李泉露深切的同情,李泉却乜着吕洞宾看狗的眼神转身往门口走。“你们睡吧,明早不叫你们,想睡到什么时候都行。”余丛一没体会到李泉的体贴,势要追问到底地说:“李泉,你干嘛想不开非要这二道古董贩子?又没保障又没钱的,还说不定有什么危险。”他还想说不如趁早转行跟他干,却被李泉回过身来的眼睛盯得忘了说。“余老爷,这世上有没有轮回转世这回事?”李泉沉着眉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让余丛一也感受到了这个问题的意义重大,可他不确定该回是还是否,于是试着答:“可能有,你是突然记起你的前世了?”李泉严肃地正了正视线,“在我大学毕业前我一直做一个梦,梦里的主角是个民国时一大家族里的外仆,从他有记事到死我都像亲生经历一样地梦了一遍,可我觉得那个人不是我的前世。”“然后呢?”“然后我遇到了一个人就再也没有做过那个梦了,那个人长得很像我梦里的人,后来成了我师弟。”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前天给作收的小天使~~么么哒~~~第47章欲色鬼李泉有个师弟,三年前死于一场事故,为救李泉葬身在虫坑里,尸骨无存。但沦为谈资不是因为他舍己为人,而是圈里人都知道金陵城的老徐收了两个半路弟子,其中许家默是个兔儿爷,为了他家师兄可以名声和命都不要。不过余丛一那时还不是圈内人,不知道李泉的师弟是怎么名声和命都不要的,他只听余锦荣提过两句,于是问:“你有几个师弟?”“两个。”李泉像是一时冲动啃了半个柠檬一样蹙着眉,终结了这个话题,“你们早点休息,我走了。”“诶?先说说你说的那是你哪一个师弟?话只话一半在道上是要被打的!”余丛一被勾起好奇,罪魁祸首却不负责,装作没听见地径直出了房间。余丛一本来心里骂着李泉不厚道,结果回头就看到郑峪翔剥了衣服光溜溜地站在浴缸前,这到处都充满暗示的房间浴室都是透明的,连个磨沙都没有,腿间那羞涩的毛茸茸都清晰地他能拿目光数。而里面的人还要笑不笑地对着他喊,“小余,过来一起洗。”“洗你大爷!”余丛一脱了外套,踢开挡路的李大爷直接滚上床。这世界最容易食髓知味的无外乎是那几样,余丛一觉得虽然中间只隔着一天,但他看到郑峪翔的眼光就不一样了,脑子里不是心猿就是意马,完全正经不起来。他心里默念好兄弟纲领好不容易躺平了心火,郑峪翔却若无其事地赤着上身爬上床,在隔他半个枕头的地方躺下来,两人都侧头相互对着眼半晌不说话,仿佛两块被钉住的磁铁,明明想要朝彼此靠近又钉在床上不能动。就在两天前他们还相安无事地在一张床睡过,可余丛一觉得现在再睡一起的意义不一样了,睡法也总该有点不同,于是他提了一个十分有建设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