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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问题的。“别引起没必要的麻烦!”郑峪翔拦着已经跃跃欲试的余丛一,黄小仙自高奋勇地毛遂自荐,“这锁最好开了,我来。”几人都配合地给黄小仙让了位置,见他不知从哪里摸了一根细铁丝出来,插|进锁眼里捣鼓几下,然后锁就嗒地一声开了。“行啊!黄小仙,你谎报职业了吧!”余丛一眼中黄小仙此刻和江湖骗子没什么差别,黄小仙却把他的话当作夸奖地嘿嘿一笑,“余老爷过奖,行走江湖总要留点技艺傍身嘛!”这话没说服力,不过几人都用不着被黄小仙说服,毕竟黄小仙这技能现在还是很有用处的,没两分钟两层门都被黄小仙给开了。里面的木门往里一推,一股沁人的寒气扑面而来,如同腊月雪天站在冻库的门口一样。“我们没来错地方吧?”李泉感觉门后边不是屋子,而是西伯利亚。几人在门口对了个小心的眼神,然后挨个进屋。屋里除了门口外没有一星半点的光透进来,甚至比三更半夜还要黑。郑峪翔走在最后一个,他刚进屋门就自己关上,随即最后的光线也跟着消失。他出于某种直觉悄悄把手伸到背后的门把上,用力一扭,果然是打不开了,诡异得合情全理。站他旁边的余丛一转身在墙摸索灯绳,他听到嗒嗒地连续响好几遍,然后啪的一声,大概灯绳被余丛一拽断了,而灯始终都没有反应。“真他妈有鬼!”余丛一的骂声在杂音都消失的屋子里显得突兀又空洞,他没注意到自己骂了一句废话,若不是有鬼也用不着他来。他哼哼着往郑峪翔之前站的位置转过头去,但是什么也看不到,手伸往口袋里摸打火机,心里想以后要随时备个手电筒才是。余丛一的打火机还没摸出来,在郑峪翔站过的地方突然就弹出一团火,幽幽暗暗的天青色,没能把屋子照亮反而更像鬼片场景。幸好屋里的几人看起来都像身经百战,全毫不惊讶地看向那团火。火光只能微微映出离得最近的郑峪翔的脸和肩膀,只见郑峪翔拿着两张黄纸像喂食一样喂给了那团青暗的火光,接着火团一下变得明亮起来,像个火把照亮了整个屋子。郑峪翔清楚显出来的脸斜着嘴角对余丛一笑了一下,火光下诡异又魅惑,让余丛一心间一抖。不愧是我家翔子!余丛一在心里腾腾地升起一股骄傲的热气,虽然他不懂但肯定很厉害!他这么认为。“这是什么?”黄小仙好奇不已。“鬼火,喂了两张钱纸应该能亮一阵。”黄小仙瞪圆了眼,惊呼道:“厉害了,你的鬼火!”咚!咚!咚!突如其来的几声跑动的脚步声瞬间将屋里的声响都压下来,几人警惕地下意识背靠到一起环顾四周。火光毕竟有限,光线集中在客厅的中间,再扩散到周围只能把照不到的地方称得更黑,尤其是那扇敞开的门,看起来像是一张黑洞洞的大嘴正等着食物自投落网。“翔子,你赌里面是人还是鬼?”余丛一很不合气氛地坐庄开赌,李泉登时朝他瞪过来批评道,“余老爷,你严肃一点。”“反正鬼就在你面前你也看不到,怕什么!”余丛一挑衅地对着李泉挑下巴,深怕李泉不想跟他打一架似的。而李泉不上道地笑了笑,大有他看不到他骄傲的意思,余丛一立即不满地说,“你怎么这么欠揍。”忽然门里面传出一声又长又重的叹惜,在静寂的环境下格外的明显,让人不由得毛骨悚然,接着一个皮球从卧室里跳出来,却没有滚远,而是像有意识一样在几人面前不停地蹦,跟有人拍似的,但明显没有人碰它。“两包软中华,我赌人。”郑峪翔突然一手搭着余丛一的肩膀,“小余,上!”“装神弄鬼!”余丛一大义凛然地抓起那只自己乱蹦的皮球,然后用力地往球出来的漆黑门洞扔进去,接着他人已经站在了门口,随即照明的鬼火飘到他的肩头,倏地将卧室里的情形照出来。卧室里面与上次他们来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上回在里面的是梁超,现在变成了老警察,这倒是不意外,只不过老警察的样子实在看起来很——不正常。老警察怎么说也是个体格正常的男人,而且还一把快退休的年纪,可此刻却一脸童真地拿着一只玩具小汽车在地上滑,他面前还有一地破旧的玩具。像是发现有人闯入,他抬起脸来怒瞋地说:“你们是什么人?在我家做什么?”那张爬满褶子的老脸如小孩一般瘪着嘴,看起来实在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该不是被哪个小鬼附身了吧!这样还算不算人?余丛一心里想这结果郑峪翔算不算赢,里面的老警察突然把手里的玩具车朝他扔来。他随手一接,不偏不移,玩具车落在他手里,可是却像接住了发射过来的铅球一样,差点从他的手掌穿过去,力气大得不像人。再眼拙现在也看出来老警察肯定不是之前的那人了,只是若真是被鬼附身,那附他身上的到底是不是梁超?如果是梁超的话那他回来或许并不是为了躲警察,而是梁超要回来而已?余丛一把疑惑都抛给了郑峪翔,反正有什么想不通的都问他家翔子肯定没错,况且郑峪翔现在在他眼中已经是半个内行人了。郑峪翔蹙着眉推了下眼镜说:“先制住他再说。”在听话方面余丛一非常的偏颇,无论是过去的王征还是他现在,大多数情况下他都认为郑峪翔说的一定是对的,那不只是他觉得郑峪翔聪明,更多的是信任,以至于只有要郑峪翔在身边他常常都不带脑子。像现在,郑峪翔叫他动手,他毫不犹豫,李泉要帮忙也被他挡回去。而且他今天和郑峪翔一样穿的是一身唐装,休闲运动的款式,往中间一站颇有些宗师的风骨,他一定要帅给他家翔子看一看。可惜的是,他一动手就暴露了他是个粗人。老警察体格不差,但动起手来像个小孩,噼里啪啦把地上的玩具往他砸过来,没几下扔完了就跳起来朝他身上扑,毫无章法地又抓又咬,真跟小孩打架没差,他甚至怀疑老警察这几十年警察白当了。不过,他很快发现老警察虽然动作没有章法,但却有一身怪力,几乎能把他的骨头捏碎一般的力气,挨一下后他就不敢再硬碰了。他没了一开始的胜券在握,但总算还有二十多年的打架经验,那和练出来的招式不一样,上辈子他打过的每一架都是拼命的输赢,讲究的是狠和准。最终老警察还是被他反押在地上,他缴了老警察的手铐将人铐起来。老警察脸贴着地,扭过头来狠狠地瞪他,还不放弃地拼命挣扎。“翔子!”余丛一话声一落,郑峪翔已经在手铐上系了一根黑糊糊的绳子,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