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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歌词俗气,旋律简单。但让楼经行崩溃的是,这歌越听越精神,成功掐死他好不容易养大的瞌睡虫。更崩溃的是,在他满屋转着寻找音乐来源地的时候,居然不由自主的会跟着节拍哼了。直到楼经行找到音乐声源,才意识到他用了两年的闹钟居然还会唱歌。于驿川是真的不好意思了,谁能想到他音乐居然连到了隔壁屋的蓝牙。“对不起。”楼经行靠着门框,垂着眼皮,懒懒道:“上次泼我一身酒,这次用歌闹醒我,下次你又打算做什么?来,告诉我,让我提前做个准备。”于驿川:“……”这他也想知道。楼经行打了个哈欠,那歌停了后又有了点睡意。他强打了点精神:“那我先回去睡了。”于驿川点头:“您睡好。”楼经行挑眉看他一眼,没再说什么。第二天,于驿川来到于定锡的娱乐公司,文耀娱乐虽是个刚成立没几年的公司,但背靠着萧山集团,发展前景很好。于驿川一进公司就吸引了不少目光,他跟黎曼安的绯闻闹得挺大,撤热搜的声势也让人心惊。虽然生母早逝,没什么背景,但趁此机会签家公司还是很有发展潜力的。网上那么多人跪求安排于驿川营业,娱乐公司的人也在盯,但他跟人间蒸发了似的,再出现居然是文耀娱乐。很快这消息就被人上传到了网上。[于驿川签了文耀?居然不是黎曼安的公司?][下手真快,文耀的资源还是很好的,期待小哥哥出来营业][你们就没想过于驿川可能会去做练习生吗,练习个三年五载的再出道,凉凉][别吓我QAQ,于驿川的年纪不适合做练习生吧,靠脸吃饭做个演员不好吗?]……办公室,于定锡扔过来一张银行卡,“密码六个零,这你再忘我也没办法了。”于驿川将卡收好,笑道:“谢了。”于定锡哼了一声。或许是有那么一份血脉联系的缘故,虽然于驿川跟于定锡接触时间不长,但两人很默契的在晃荡的浮木上找到了一个平衡点。经过磨合过后,现在竟也有点兄弟的情分。于定锡沉默了下,说:“你以后想做什么?”于驿川望着他。“总不能跟以前一样在酒吧做个调酒师,爸的大寿过后,你的身份就截然不同了,这点你应该清楚。”于定锡十指交叉,目光沉沉,褪去了那份少年气的毛躁。这是于振海没有说出口的话。于驿川长长恩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做什么呢,开个酒吧?咖啡店?也开个娱乐公司跟你打擂台?”于定锡:“……”于驿川叹气:“还是算了,你这儿有没有什么闲职让我过渡过渡?”于定锡:“你认真的吗?我身边缺个保镖,月薪三千,带五险一金的那种。”于驿川痛心:“抠,真抠!”于定锡:“你这瘦胳膊瘦腿的,也就值这么个价。”于驿川没继续跟他抬杠,“我看你这边练习生挺多的。”于定锡得意了:“不好意思,我们练习生的主管要求全日制本科。”只有高中学历的于驿川瞥他一眼,拿出个U盘递过去,“你先看看这个。”这是国家给他规划的第一步棋。本就是篇半娱乐圈,做生不如做熟,想在穿书世界站稳脚跟不如就从这个圈子开始。—【现实世界】于驿川睁开眼睛,他从穿书世界穿了回来,一时间竟然觉得自己的家有些许陌生。仰身坐起来,缓缓神,他下了床,用手机边给米柯发个信息边往外走。结果一出门就撞上个人,两人都吓了一跳。于溪惊讶道:“原来你在家啊,那我刚刚喊你怎么不吱声儿?”于驿川舔笑,解释说:“我睡着了。”于驿川睡眠质量向猪看齐,睡死了连摇他都很难把人唤醒。于溪信了,她目露嫌弃,问:“你多久不开冰箱了,我上次过来给你买的菜都放搜了,是不是又净吃垃圾食品了。”于驿川没答话,这些天他一直住在穿书世界,冰箱确实很久没开过了。这栋房子是为了方便他上大学租的,别人家都是男孩穷养,有利于教育和锻炼,于溪却不这么认为。他们于家就于驿川这么根独苗苗,还不得放手心里捧着。虽然他家里不算什么大富大贵,但于驿川从小就有个别人家的jiejie。于溪cao着一颗慈母心,嘴里念着一些琐碎的小事,于驿川抓了把瓜子开嗑,但看到客厅茶几上摊开的时,真吓得他瓜子都掉了。“姐……”“干嘛?”“你是不是看我的了?”于驿川问。于溪从厨房探出脑袋,抬声问:“你是说茶几上的?看了啊,里那个跟你同名同姓的炮灰人设还挺清奇的。”于驿川:“……”可不是嘛,集各种狗血剧情于一身,他穿了四年都毫无所觉。偷偷将收好,又听于溪点评道:“要我说啊,那个‘于驿川’就最不该跟女主牵上线,不是男主,那能全身而退都是个好的,就跟那男配于定锡一样……”于驿川心情复杂,甚至有点儿想笑,不过在看见泡垃圾桶里的烟蒂时,他的心脏陡然一沉。于驿川中考分数线离市重点高中差一截儿,于溪就花钱将他送进了学校,只不过是名字很有逼格儿的国际班。能待这班的家里都不差钱,不受管教的自然更多。刚开始于驿川还能坚定自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但一段时间后,难免放松了心防。在同学吞云吐雾的时候,他鬼使神差的接过了递来的烟,可还没来得及接触新事物,就被抓了个现行。于驿川至今还记得那幅情景,能绕着坐七八个人的大圆桌,桌上铺满了红色的盒装烟,跟搞批发似的。于溪一言不发的坐着,在他回家后就开始点烟,一根又一根,自己还不时抽两口。【“你想学抽烟啊,行,我陪你一起学,等我学会再教你。”】于溪被熏呛的嗓子沙哑,眼眶泛红,带着点歇斯底里。那副模样在于驿川脑中留下深深的印痕,切线符也就此画下,本该学会抽烟的人对它敬而远之,不该抽烟的人却学会了抽烟解愁。忆起旧事,于驿川从家里出来,情绪依旧不高。然而米柯却给他准备了一个大惊喜。“这什么?”于驿川拿着手柄,满脑门问号:“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