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孙郎的jingye把后面全部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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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几年没有经过开拓的xiaoxue会不适应,孙策只摸了一把便是满手的yin液。他把手伸到周瑜唇边让他舔了舔:“怎么还没开始就这么湿?在雨露期?”周瑜摇摇头,指了指案上的香炉,孙策笑道:“你怕我满足不了你?” 周瑜红着脸摇头:“好多年都没有过了……我怕……怕你来了,又做得不顺利。” 孙策分开他的腿,细细端详那含在臀缝里的xiaoxue。像是有些陌生一样害羞地闭合着,羞羞答答吐着玉露。周瑜在性事上一向放得开,实在是太久没有zuoai了,整个人和他的蜜xue都格外地羞涩起来。孙策不紧不慢地用手给他慰藉,周瑜这才发现这几年孙策的手变粗糙了很多,刮在柔嫩的rou壁上隐隐作痛,又掀起一阵阵酥痒。他咬着被子疯狂地摇头,保姆和孩子正睡在隔壁屋子,他可不能叫自己失态的声音被人听去。 孙策还记得他的敏感区,果然一碾过去周瑜就夹紧腿蜷起身子。周瑜轻轻哼了一声,配合地揉弄着臀瓣,体内的rou壁竟然都随着他的动作运动起来,夹弄着孙策的手指,周瑜的身体也渐渐泛起了红。孙策咽了咽口水,如果这时在里面的是自己的yinjing,享受如此揉挤按摩,光靠想象冲顶的愉悦就将他吞噬。太多关于性事的记忆被唤醒,孙策不再客气抓住他的一只脚腕高高举起,久未开张的巨物残暴地捅开甬道,周瑜痛得全身紧绷,今夜他化身暴君,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粗鲁地侵犯着坤泽成熟丰艳的美xue。 “啊……阿瑜,你真的……太好了。”浅浅几下就cao得他yin汁四溅,软嫩的rou壁裹挟着充盈甬道的汁水挤弄得孙策欲仙欲死,他的恋人真是世上最天赋异禀的坤泽。周瑜无助地挠着被褥,紧咬牙关只留下一声声闷哼,如果不是隔壁睡着孩子,孙策真想让他叫出来,听听久违的叫床声。 如果说三年前的周瑜是无意识的勾引,如今的周瑜不知是因为年长了三岁,或是因为生育,浑身上下写满了媚态,就连闭着眼睛忍受的样子都在勾人。孙策把手指塞进他的口中,周瑜深深含到喉咙,虽然一阵干呕但很快用柔软的舌头舔舐起来。孙策一边用巨大的rou柱大力鞭笞他软嫩的后xue,一边用手指在他嘴里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周瑜感受到上下同时被侵犯的羞耻,汹涌的快感蚕食理智,如果不是嘴里塞着孙策的手指他已经尖叫起来。 他似水蛇般扭着腰迎合,孙策的腰一挺整根巨物深深插到了甬道尽头,几乎不费什么力,生殖腔打开了。那更渴望抚慰的腔xue紧紧箍住孙策的柱头,疯狂吮吸。孙策残忍地拔出性器,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周瑜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下一秒生殖腔又被狠狠捣入:“唔!”好大,好深,好舒服,好多水……孙策抱起周瑜的腰急速顶弄,没了孙策的手塞口周瑜终于无法忍受地叫出来:“啊……孙郎……好快……”孙郎比他还熟悉自己的身体,永远知道怎么让他快速泄身,在周瑜的腰失去支撑的那一刹,前后同时都迸发了高潮。 “好舒服,阿瑜……好紧……你怎么能……这么紧……”孙策根本没有拔出去的意图, 把周瑜翻个身按在榻上继续cao。收紧的甬道虽然降低了他抽插的速度,长驱直入的气势却让周瑜每挨一下都如受雷击,那柱头一下一下捣在生殖腔里,刚刚高潮过的坤泽娇嫩的生殖腔惊恐地推拒,可是它收得越紧,被cao开瞬间的快感就越强烈:“你快……哈……我不行了……” 怜惜他的恋人终于肯把jingye释放,全数留在生殖腔里,激烈的高潮让小腹都痉挛起来,坤泽又高潮了一次,象征着情欲的温热液体挤出腔xue漫过甬道流出体外。周瑜无意识地呢喃着“孙郎”,孙郎的手持续玩弄着他的蜜xue,一刻也不想让它休息:“我想让你再给我生个孩子。”周瑜不知道听没听清他说什么,只顾点头。 孙策忽然有些难过:“生孩子疼吗?”分别的日子吴夫人一件一件缝制小衣裳,她说生孩子是很辛苦的,孙策想到他的恋人应是娇生惯养的小公子,却将一生的委屈都给了自己。 周瑜还是点头,然后像反应过来似的,握住孙策空闲的那只手:“没关系的。” “还是别生了,”孙策休息得差不多了,把周瑜的双腿架到腰上,想让他以最省力的姿势zuoai。坚硬的yinjing温柔地顶开saoxue,周瑜舒适得长呼一口气,孙策压下来和他接吻,换气的间隙柔声问:“今晚想要几次?要几次都可以。” 周瑜视线恍惚地孙策脸上逡巡,媚眼如丝:“要……很多很多。”又望着孙策痴痴地笑了笑,“要孙郎的jingye把后面全部填满。” 孙策捏捏他的鼻子:“几年不见你真是越来越sao了。”但是他爱这样的周瑜,爱得无法自拔。 第一次遇见周瑜的时候,他是个稚气可爱的坤泽小公子,漂亮得像淝水边的野百合花,混在一群成年人中招摇过市。孙策悄悄跟了他们的队伍一路,被周家的兄长们逮个正着,双拳难敌四手,不太有风度地被拎到周家大兄的面前。孙策灵机一动:“乌程侯孙坚之子孙策,特来拜会。” 周晖几乎笑出声来:“既来拜会,为何偷偷摸摸?” 孙策还没找好借口,那好看的坤泽小公子从兄长们身后探出头来:“他的武功不错,我可以和他比试一下吗?”还是个要强的小坤泽,孙策觉得更可爱了。周晖让人放开了孙策,小坤泽的武功不错,可惜扛不过孙策六十招。 没想到第二天清早,便有人上门叫战:“孙策孙策,起来比武!” 听说坤泽身上有特殊的信香,可惜孙策闻不到,即使比武中贴得很近,孙策也不知道他的信香是什么味道。孙策揣着好奇,又不敢问,晚上一个人的时候在榻上翻来滚去闷头苦想,第三天周瑜来找他比武的时候,孙策窝在房间里怎么也不肯出门。周瑜不依不饶,一推开门,就被满室的乾元气味冲得头昏脑涨,双腿一软坐在地上。孙策从被子里伸出脑袋:“你怎么坐地上?” 周瑜打小跟着哥哥们,有乾元有坤泽有中庸,哥哥们不太教育他乾坤有别,此时便兴冲冲地跑到孙策榻前:“你发情了。”这个年纪谈到性别的话题多少羞于启齿,尤其是坤泽们,孙策第一次见到周瑜这样毫不避讳的,暗暗吃惊:“我还没分化。”“那就是分化了。”他分化成了乾元,虽然孙策从没想过自己会是乾元以外的性别,但却情不自禁地想这突如其来的分化是不是与周瑜有关——他太喜欢周瑜了。 周瑜坐在榻边碎碎念叨,他自小活泼好动,家人们都认定他是个乾元,没想到几个月前分化,意外长成了坤泽。周瑜起初是不大高兴的,但哥哥们说坤泽不影响他跟着一起玩,也不影响他建功立业,除了每个月三五天难捱一点的雨露期,确乎没有什么不同,周瑜便放下了偏见。 孙策觉得他这么坐在榻边不太妥当,但不敢说,强忍着把周瑜推倒的冲动,下身充血的器官胀得快要爆炸。直到周瑜觉得他脑子不太清醒不想再同他说话,才悻悻离去。孙策迫不及待地掀开被子,好生安慰了自己的小兄弟一番,晕晕乎乎的脑袋里全是周瑜。 后来周瑜每次同兄长们路过寿春,都要来拜访孙策,再后来更是一到寿春,就住下不走了。周瑜在孙家有单独一间屋子,一个乾元一个坤泽,吴夫人自然是不许他们睡在一块儿的,但白日里天天黏在一起,也没人能十二个时辰盯着他们。一日二人练武出了一身汗,午后并肩躺在屋檐下,孙策嗅了嗅周瑜的腺体,清新幽雅的野百合香。周瑜被他弄得痒了,按着他的脑袋要他离远点,孙策突然说:“可是你身上好香。”周瑜脸一红,支支吾吾地别过头。孙策亲了亲他的手指,周瑜没有拒绝,又大着胆子亲了亲他的嘴唇。爱恋点到即止。 十六岁那年周瑜的兄长们死在进京路上,周瑜恰逢雨露期没有随行,心有余悸的长辈们不许周瑜轻易出门,宁可请孙策一家搬到舒城陪伴。赶着春末孙策带周瑜出去散心,在避雨的神祠体验了一个深入缠绵的吻。吻到彼此都呼吸不畅,周瑜揽着他的脖子说:“衣服湿了,不脱了会着凉的。”孙策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看到周瑜背过身去,衣服一件一件落下肩头,露出雪白的双肩、光滑的背部、纤美的腰线。 周瑜转过身:“你怎么不动?”小巧粉嫩的rutou嵌在洁白的胸膛上,坤泽的性器极其白皙干净,乖顺地垂在胯间。 周瑜等得不耐烦了,靠过来粗鲁地解开孙策的腰带,两人赤裸裸地坦诚相见,孙策把他推在香案上:“你确定你想吗?” “你别离开我。”周瑜答非所问。 孙策心头一紧,被狠狠揪了一下,温柔地搂住他说:“你不用这么做,我也不会离开你的。”周瑜曲起腿悄无声息地环住他的腰,空气里野百合的香气逐渐馥郁,冲击着孙策的理智。不可收拾,孙策叹了一声气:“我用手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