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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那处很粗,尽管我rou/xue湿软无比,却仍有被撑裂的感觉的。我咬着牙,一坐到底,让他的阳根楔入我最深处。我发出一声喟叹,轻扭腰肢,令他的阳根cao弄着我的rou/xue。他的茎头不断顶着我最敏感的那处软rou,快感不断袭来,我禁不住呻吟连连。“小徐……”他也喘了一声,“松开我。”“我不!”我摇摇头,又将臀抬高,然后重重落下。他只能看着我用后/xue吞吐他的阳根,被迫与我一同沦陷在欲海中。掌控性/事的感觉令我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很快,我就到了顶端,xiele出来。我后/xue不断收缩,吸/吮着他硬/挺的阳根。我趴在他身上,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这时,他用力挣脱了束缚,反身将我压在身下。他双手按住我的腰窝,温柔地挺动腰身,继续在我的xue内抽/插。刚到达顶端的后/xue敏感无比,即使他动作轻柔,我仍然觉得十分刺激,不受控地流出了眼泪。他低头吻去我的泪水,下/身往我更深处撞去……第46章皇上解毒后,命影卫送他回了宫。尚食局所有人均被扣押,皇上令刑部尚书席霖严查此事。果不其然,下毒之事是七皇子与燕北王合谋策划的。皇上震怒,七皇子被直接打入天牢,听候发落。三司会审时,还抽茧剥丝,查出了先前大理寺未破的京官刺杀案的真凶。最终,确定了七皇子与燕北王共犯谋反罪。皇上传书给赵燚,令他战后务必擒住燕北王,将他押解回京。又过几日,赵燚从西北递来消息。赵燚及时支援了薛弋阳,战局瞬间逆转,鞑靼人与燕北王节节败退。他们将鞑靼人又一次赶出了漠北,生擒了燕北王,不日将班师回朝。这消息大快人心,朝野上下无人不拍手称快。秦庭迎伤也养好了,昨日已归了朝。我心中的巨石亦是落了地,心情轻快了不少。这日京都的海棠开得正盛,我们站在城门之上等待着大军凯旋。一声吆喝,城门应声大开。我往下看去,打头的三位将军带着士卒们前进。行至城门前,众卒一齐停下脚步,持枪鹄立。正中的是赵燚,残酷的战事将他的稚气磨去,他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太子了。他气质冷冽,看上去就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在赵燚左侧的是薛弋阳,他瘦了一些,想必这次是吃了不少苦头。我与他对视了片刻,交换了彼此的想念。右侧的那人高鼻深目,眸色浅淡,肤白胜雪,典型是异域人的长相。这人身材健壮高大,比赵燚还要高上一头。我回想了一下,他应该是拓跋律,鲜卑的大王子,剧本中的第六个攻。他们大胜鞑靼,还活捉了燕北王,皇上喜不自胜,在裕德殿摆宴庆祝。这次的主角是他们,我自觉找了其他的席位坐下。秦庭迎和徐慎从众臣中找到了我,分别坐在我的两侧。期间有人劝酒,徐慎都替我一一挡下。我瞧了一眼皇上那桌,他们把酒言欢,言笑晏晏,气氛正好。我松了一口气,这拓跋律不闹事便好。散席后,我特意让秦庭迎与徐慎先走,在宫门前候着薛弋阳。许久不见,我始终是牵挂他的。等了许久,薛弋阳才出了宫门。他喝了不少,脚步虚浮。我连忙上前扶住他,他醉眼迷离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面露喜色唤我:“谨谨。”我轻轻点了点头,扶着他往新宅走。“谨谨,我很想你。”他伸手在我唇边摩挲。我抓住他的手,看了看四周,快速凑上去给了他一吻,柔声回他:“我也想你。”次日,含元殿上,皇上与拓跋律商讨西北边线如何划分。此次战事多亏了鲜卑的兵力才能取胜,而我们大楚实在是无力管辖如此大的版图,因此鞑靼人原来占据的土地大部分都划给了鲜卑人。“大王子,这次幸有你族相助,朕要亲自送你回漠北。”皇上表面上诚意十足,心里巴不得拓跋律赶紧走。“陛下,我听闻京都繁华,想要多见识一番再返漠北。”拓跋律却不想现在就走。“那大王子便多在京都歇息几日,休整过后再回国。”皇上不能明言驱逐拓跋律,只能妥协。“好,那我要他带我逛京都。”拓跋律转身指着我。我心中警铃大作,我与他素未谋面,为何他直接就指了我?皇上脸色微变,久久没有开口,他怕我被拓跋律欺负了去。“大王子身份尊贵,一个人怎么将您照顾好呢?”这时秦庭迎站了出来,“微臣愿与徐大人一共伺候大王子,定让大王子在京都尽兴。”第47章四月,草长莺飞,漓水两岸的风景正好。我与秦庭迎找了一座船坊,请拓跋律上船游览。拓跋律特意穿了我们的常服,坐在船舷边看垂柳。不一会儿,他打了个哈欠,不满道:“难道你们大楚就只有些花花草草可以看?”“大王子,不如我们去西市逛逛如何?”我温言细语。他是远道而来的贵客,我们只得好生伺候。“你过来!”他勾了勾手指。我与秦庭迎对视一眼,这才走到拓跋律面前。拓跋律一把拉过我,凑到我耳边,调笑道:“美人,跟本王回漠北如何?那边天高地阔,比这里好上不少。”我脸色不变,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不卑不亢:“多谢大王子好意。微臣已有家室,不便远游。”“大王子,时候不早了,再过一个时辰西市就要闭市了。”这时秦庭迎出来将我护在身后。“无趣。”拓跋律被秦庭迎搅了局,垂下眼冷着脸吐出这个词。他又瞥了一眼秦庭迎,不悦道:“你们楚国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么?”他这话典型是要拿秦庭迎开刀,我拉了拉秦庭迎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和拓跋律起冲突。“大王子,确是我们招待不周。我们备了些薄酒,向您赔罪。”秦庭迎久居官场,自然也是知道其中利害。“我倒要看看这酒好不好喝。”拓跋律冷哼一声。“那自然让您满意。”秦庭迎回道。秦庭迎带拓跋律去了京城最负盛名的秦楼,这里有不少文人墨客魂牵梦萦的花魁。我们坐在楼上,居高临下地观赏佳人的舞姿。现在众舞姬当中的是秦楼的头牌,艳绝京城。她身着薄烟纱,身材玲珑有致。她轻扭腰肢,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不少男人都看直了眼,被她勾了魂去。拓跋律却不为所动,他嗤笑一声,转头看我:“你们楚国的女子不过如此,没有一人及得上你。”“想必您是因为久未归家,心里念着漠北女子。”我不客气地回他。“这酒倒是不错。”拓跋律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