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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哪门子的负责??单隽的怒火在滋长,额头隐隐青筋爆现。.但什么也没说。疾驰的车辆迅速投入夜下的车流,又率先冲出,没入前方地平线。视力可比显微镜的眼睛所见的也只是恍惚而过的斑驳画面。额角细小的汗珠滑下,冯南咬着牙斜睨了一眼此刻显得异常冷峻的单隽,真诚道:“抱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冯南或许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开口便带着喘,忍痛的抽气喘。冷峻的轮廓巍峨不动,仿佛没听见。片刻后,他才轻启唇瓣:“为什么要道歉?”本该是疑问的语气,却是陈述的毋庸置疑。掩饰不了,冯南也就不再坚持,索性把座椅调后,让自己躺的舒服点。他侧着脸看着正在开车的单隽,灰暗的阴影没了他大半的脸,苍白,没有血气。他看得那般入神,连腹中的疼痛似乎都可以忽略——然而并不,在下一抽疼痛来后,难耐地又瞥过了脸,对着车门那一边。“让你生气了。”冯南蜷缩着身子,对着车门,呜咽道。而另一边,嗤啦一声单隽停下车,旋即打开了冯南那边的车门,熟悉的动作,避开冯南关键部位,强有力地把人抱起来,“没关系。”冯南贴着他,单隽的胸腔在有力地震动,有磁性的嗓音就从这里发出,这一刻竟然会如此清晰。.“你是不是想我这么说?那么抱歉,这几个字以后再也不会从我口中对你说出。”单隽很快抱进浴室,放进浴缸,再放入水。这是这段时间和冯南相处后最新的一个发现,冯南喜欢水,特别喜欢。只要没事都会在浴缸里面呆着,有时候早上起来,单隽都会在浴室发现脱得光溜溜的冯南惬意地躺在里面,一次两次,单隽有了反应自己解决,可是次数一多光看不能吃实在为难。于是单隽后来很不客气地“登堂入室”,但是清醒下的冯南显然没有发|情时好糊弄,后来就干脆不进去惹火。这一回,单隽和冯南一起进入到了水里,单隽半搂着他,冯南额头抵在单隽的肩窝,两人的距离隔得不远,冯南的肚子都顶在了单隽的精悍的腰腹上。水花不停落下,单隽拿着刮胡刀二话不说就在手心上划上一道,鲜血汩汩流出,这是单隽另一个发现。冯南对自己的血似乎很是钟情,除却上一次抑制不住兽性向自己张处獠牙,此后如同他所说的那般再也没有“动过口”,只是偶尔看见他哪里磕碰冒了点血时,会盯着那处看。所以单隽想,是不是自己的血有利于他的身体状况?血腥味在浴室里渐愈弥散,靠的那么近的冯南又怎么会闻不到。他艰难地抬起头,猩红的眼里闪过一抹狠厉:“你找死?”狠的话,却没有半点张狂的气势。“不试一下能怎么办?还是说现在找人剖腹早产?”说着单隽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又圆又绷的肚皮,掌下,他很明显地感受到,冯南在颤抖。冯南无声地望着他,自上而下的水浸湿了冯南的头发,墨黑的头发将人衬得愈发惨白凄厉。冯南心脏在漏掉一拍的同时,心中一个声音在回荡:“一定要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单隽见着他愈来愈惨白的脸,催促道:“我并不觉,你能喝干我的血。”冯南眯眼,下一秒,四张唇瓣交缠在一起,单隽的双手攀上冯南纤瘦的腰肢,鲜红的血迹染红了浸透的布料。吃了这么多,为什么还没有把人养胖?单隽沉入难舍难分的吻中,最后一刻想道。单隽闻到了愈加浓重的血腥味,只不过这股血来自自己的唇舌。……或许真的是血液力量在起作用,疼痛缓了下来。意识消散的最后时候,竟然是单隽在安抚自己的肚子?冯南心里轻笑,这人怕是比自己还要进入角色。第二天醒来的冯南已经不确定自己到底和单隽有没有做,这个答案或许留在两人记忆深处。愿意拿来想一想时,就拿出来,不愿意也就是石沉大海,露水姻缘,一吹就散,所以与其考虑单隽这人怎么这么纠结,不如想想后路,尽早离开。他昨晚可是听见了的,要剖腹!?冯南想想就后怕。回想昨晚,杀青宴已经结束,该来的,一定会来,只不过时间问题。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等这个时机的到来。打开手机,登入微博,却被另一件事引去心神。被置在最顶上的一条热:【影后付文珊流产】冯南眉头皱了皱,给付文珊打了过去。手机响了很久才接,接的人还不是付文珊。“抱歉,文珊现在不方便接电话。”虽然只有当时寥寥几句,还是近一个月之前,冯南依旧能判断出,说话这人是付文珊的丈夫。冯南舔了舔嘴唇,“我想问,文珊姐是不是——”对面那人看来电人显示冯宝宝,就知道是自己老婆心心念念的冯南,知他没什么坏心思,又看在老婆的面子上,回答:“是,没了。”冯南眉间笼罩着一层阴霾。对方交代:“希望冯先生不要将此事说出去。另外……希望你能来看望一下文珊。”语气疲累真诚,冯南知道现在谁的心情都不可能会好。冯南:“嗯。”冯南默然。“谢谢。”对方挂了电话。很快在之后又在微|信上发了地址过来。冯南打开衣柜,从单隽的一大堆大衣里,挑了一件最黑最能掩盖的,刚披上,单隽就回来了。“你要去哪?”“去医院,文珊孩子,没了。”说时,冯南已经到了门口。单隽刚踏进门槛的一只脚又退了回去,“我和你一起。”冯南没有作声,默认了。在车上,冯南一直在刷手机,看着底下的那些评论,半晌,收了手机。若无其事地看前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