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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道:“赵盼啊赵盼,你可总算是回来了,竟然一声不说偷偷溜出去,可把我急得食不下咽了。”赵不息听着他那番话,便嗅到了他身上的酒气与脂粉香,赵不息笑了没有点破。周镶揽着赵不息的肩膀,皱着眉看着那几个太医还有那白帐子,嗤笑一声,走过去一脚踹了木杆,帐子倒下,他道:“这有什么可查验了,派去平南的将士活着回来,难道你们还不许他们回家?”四下缄默无人敢应,便见周镶携着赵不息跨上马车,竟是直接回了皇城内。城门外的人终于是被放了进去,长剑入鞘,剑客回头望了一眼平原落日,余晖落在他半张苍白的脸上。他听到赵不息的心声,你先去客栈住一晚,明日我来找你。谢郴剑嘴角微翘,他转过身,不做犹豫走进了那扇门。第18章车轮碾过石板地,许久未修葺的地面坑坑洼洼,马车摇摇晃晃,赵不息没坐稳身体往前倾,周镶似早就看准时机,上前挤了过去,把赵不息抱进怀里。他从小就这样,赵不息对他那亲昵的举动已见怪不怪,靠在他怀里。周镶撩起赵不息一缕长发,卷在指间,他低声道:“你怎能什么都不说便偷出皇城,赵盼你知不知道我知道你不见了,都快吓死了,心都要停了。”周镶说辞浮夸到了极点,赵不息听着脸微微发烫。他仰起头,周镶低头看他,赵不息伸手去碰了碰周镶的脸颊,他说:“胖了,你比我走之前丰腴了许多。”周镶一愣,嘴边笑容凝滞,他有些气恼看着赵不息,“你就不能说些好的吗?”赵不息笑了,这应该是他这段时间内笑得最轻松的一次,他摇着头道:“就不让你得逞。”赵不息说着要起身,却又被周镶狠狠抱住,他的身体僵着。周镶的呼吸滚热,喷洒在赵不息颈间,他打了个哆嗦,只听周镶带着哽咽,像是真的怕极了,他长长叹了口气,低声道:“我是真的怕,赵盼你若是有个凶多吉少,我该怎么办?”“我不是没事吗?”赵不息心口发疼,他离开皇城出去寻找赵之烽时,谁都没有去想,他不知道周镶原来是这么担心他。赵不息觉得苦涩,他轻轻推开周镶,直起身,目光汇聚在周镶的脸上。平素看似对谁都不在意,只知逍遥的太子竟然是落泪了,赵不息神色慌张,伸手去碰周镶的脸,却被周镶一把攥住了手腕。马车内逼仄摇晃,空气好似都不流转的,气息凝聚在肺里闷得慌。周镶喊了声小盼,声音很低很低,赵不息困惑地看着他,等着他下一句。周镶嘴唇微动,他刚说出一个“我”字,马车突然停下,两人栽倒在一起。下一刻,马车帘子被撩开,就见赵之烽站在那一侧车门外,目光掠过周镶看着赵不息,他伸出手对弟弟道:“小盼,和我回家。”赵不息眸色亮了起来,眉间舒展脸上都是笑,他起身拉开周镶的手,朝他哥哥扑过去。太子看着那赵不息毫不留恋的背影,顿了顿,扯开嘴角低着头笑了。赵之烽揽过赵不息的肩膀,他对周镶道:“谢太子解围。”周镶脸上的笑尚在,他垂眸,神色收敛,懒洋洋地靠了回去,随意摆手道:“不用。”他似累了,不再想说话,目光流转在赵不息身上又都尽数收回。车帘子重新掩上,太子靠坐在昏暗马车内,靠在侧边,透过小窗缝隙看着赵不息脸上的笑。赵之烽轻轻揉过赵不息的发边,赵不息几乎是靠在他哥哥怀里,太子只看了一眼,便掩上了窗。第19章赵侯府内,赵之烽的马停在门前,赵不息背靠在赵之烽怀中,仰起头看着牌匾,心里泛出酸楚。他这一遭终究是不容易的,哥哥生死未卜时他度日如年,每日都在煎熬在思念。而如今终于是回了家,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和赵之烽相处。就如剑客所说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撒的谎不知多久才会被揭穿,当哥哥知道他早已非人又会如何?是否也会像砍了父亲的头颅一般,去除隐患把他了结掉。“你在想什么?”赵之烽的手指轻蹭过赵不息的脸颊,赵不息摇了摇头。赵之烽从后搂紧了弟弟,长长叹了一口气,而后松开翻身下马,张开手,赵不息跳进他的怀里,像是从前被他抱下了马。侯府内下人都站在门口迎接,赵之烽不在意这些排面,摆了摆手让人都散了。管家早已备好了热水,赵不息一听有水洗澡了,脸上一喜。这些日子他过得艰苦,一路都是奔波跋涉,连好好洗个澡都没有,如今回到了皇城能踏踏实实洗个澡,竟让他开心的都掉泪珠子了。赵之烽揩去他眼角边的眼泪,捏起他的下巴,嘴边噙着笑,“怎么这也哭?”“太高兴了。”赵不息咬了一下唇,看着他哥哥,“我整日都想着你能回来,如今你真的回来了,像是在做梦一样。”“小傻瓜。”赵之烽低下头吻住赵不息的唇,他的鼻息逐渐火热,手褪去那层衣衫,两人落入浴池里。赵不息能感觉到些许温热,没有什么不适,他仰起头,深深地呼吸,压抑着体内流窜的异样。赵之烽身上有不少疤,整个后背几乎没有完整的地方,赵不息趴在他背上,替他揉着有些僵硬的脖子。他想把哥哥抱住,双手用力地张开,赵不息闭上眼,脸颊贴在赵之烽的肩胛骨上,低声道:“哥哥,以后由我来保护你好不好。”赵之烽笑了,笑声低沉从胸腔里传出,震入赵不息的心里,他听赵之烽说道:“小盼,哥哥不要你来保护我,只要有我在的一日,就不会让你受伤。”赵不息心里头酸酸甜甜的,可又想到了现实,便实在是高兴不起来。赵之烽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把他翻过来,赵不息低下头悄悄掉了颗眼泪。就在池子里,赵之烽把赵不息捞在身上狠狠cao着,他是言行不一,说话总比行动温柔,动起来时就发狠了干。赵不息的大腿敞开,都来不及合上,柔软殷红的xue口被撑开,他哭了出来,呜咽着喊着不要了。赵之烽没有停下,而是猛地抱起赵不息到了软塌上,拉开赵不息的腿深入。皇城的冬似乎要比外头更冷,谢郴剑一直都在外漂泊,他常听旁人说皇城是如今天下权贵的地盘,那是最安全的地方,在里面的人无需担忧城外的事。可他们知不知道这地方看着比外头更冷更无情,剑客站在屋檐之上,一步、两步、三步随后轻轻坐下。那是侯府的屋檐,他无声无息而来,靠在一处棱角之上,看着乌云密布的天。他并未听赵不息的话去客栈等,而是一路跟在那马车后。看着赵不息进去,又看着赵不息被他哥哥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