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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付蓉不愿意给蒋晓芬介绍工作,便想在村子将这事闹大,让大家看她笑话。搞破鞋的,虽不会再像前些年那样被拉出去游街,可被村子里的人知道了,一个个戳他们的脊梁骨是必然的。到时候许广华和付蓉还能抬得起头?只一个下午的时间,许广华与祁晓穗好上的事传遍了整个瓯宅村。蒋晓芬的婆婆还觉得这样不够,跑去村委会举报:“这俩人现在就趁着许家大儿媳不在,也不知道在屋子做啥呢!赶紧去瞅瞅,让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好事!”妇联主任接到这举报,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只能通知了其他村干部一声。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婆子去许家喊了周老太,甚至还让人去绵安村找付蓉。等阵仗铺得大了,几个婆子跟着村干部,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去抓jian。而此时,陈艳菊正好已经与嗒嗒商量好赶走祁晓穗的对策。忽然,外头传来“砰砰砰”的踢门声响。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天使【清扎】、【啊啊啊阿】谢谢小天使【雪舞】、【别离】、【ss】、【biubiu】投的雷!祁寡妇的盒饭快做好了,别催别催你们一催我就很慌啊!!呜呜呜!!第38章落荒而逃(三合一)祁晓穗正在灶间帮忙,她雪白纤细的手握着筷子,轻轻搅拌瓷盘中的馅料,视线却一直有意无意地落在许广华身上。他个子很高,长相虽说不上极其英俊,却是斯文之中带着阳刚的力量。祁晓穗经常想要和他说说话,可他话不多,只是偶尔会指点身边几个帮忙揉面大婶应该注意力道。祁晓穗很想知道,他心里都在想什么。明明是一个话不多的男人,可面对他媳妇的时候,却是这么温柔,让人不自觉想要靠近,想要成为那个特殊。祁晓穗的心思有些荡漾了,她并不打算做什么,但只要静静地陪伴在他的身边就足够。她甚至还想着,反正自己与付蓉是朋友,以后走得近了,就总是能看见他。到时候,她也不会破坏他的家庭,只安心地看着他,祝福他。“许大哥,你这些天经常去城里,城里是不是比我们村好多了?”忽然,祁晓穗又想出个话题,凑得离他近了一些。许广华没在意:“城里肯定更好。”见许广华与自己保持开距离,祁晓穗还想要靠近,然而就在这时,她听见外头传来动静极大的敲门声。她一愣,听着陈艳菊跑去开门,还听着一群人冲进来。“祁寡妇呢?许家老大呢?他们俩窝在里面干啥?”“我们村里可不能出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赶紧给我出来!”带头的就是蒋晓芬的婆婆,苏婆子细得几乎看不见的眉一挑,踮起脚尖就越过陈艳菊,要往里屋走。陈艳菊没这么好的脾气,不耐烦地推开她:“你啥毛病啊?我和孩子都在,说话注意着点。”这时宋村长也发话了:“几个大娘,你们就别听风就是雨的。大家都是要脸面的,事情闹大了,谁吃得消?”妇联主任也说道:“不跟着你过来,你说我们村干部不作为。现在我们来了,也看见屋里不止他们两个人,你满意了?”苏婆子的脸皮厚得很,被指责也不在意,眼珠子滴溜溜转着,忽然,她眸光一亮。灶间里,许广华和祁晓穗出来了!祁晓穗看起来很柔弱,之前那凌厉高傲的气势仿佛消失了,如一个小媳妇一般跟在许广华的身旁。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看大家,问道:“这是干啥?”苏婆子冷笑:“瞧瞧,他们一起从灶间里出来的,还不是在偷人?”谁会在灶间偷人?只是苏婆子非要这么说,大家也不能按着她的嘴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直到这会儿许广华才听明白,他的脸一下子就气得涨红了:“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肮脏东西?我做饼子是请村长批的,几个大娘婶子都要来,只是面团要发酵,耽搁了时间而已。”言下之意是,平时这灶间里可不只有他和祁晓穗两个人。但苏婆子就是来挑事的,她可不管,逮着脏水就要往他们身上泼:“孤男寡女的,两个人心里啥花花肠子,自己不知道啊?这祁寡妇平时瞅见人下巴扬得高高的,咋就偏上你跟前转悠?”许广华嘴笨,这三言两语之间,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是气得面红耳赤。他身旁的祁晓穗不出声,只是站在一旁。她忽然觉得,他们这是牵扯上关系了。或许这是她唯一的机会。祁晓穗苍白着脸,目光一直落在许广华的身上,这在旁人看来,竟像是在默认什么。几个村干部也很为难,他们明知道事情不是真要闹得这么大,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好在这时,付蓉回来了。付蓉一回来,就看见一群人虎视眈眈地冲着她的丈夫去。她很镇定,只向陈艳菊问了一番情况。陈艳菊本就一肚子气,说清楚了这些人来的前因后果之后,压低了声音说道:“谁知道那寡妇在想什么啊?成天往他大伯面前凑,连嗒嗒都能看得出来她不对劲!”见付蓉没吭声,陈艳菊又拽着她的胳膊扯了一把:“你可长点儿心吧!再不当心点,男人都被抢了!这种不三不四的寡妇,他要是真跟她扯上啥关系,你还要?”“没事,别着急。”付蓉心平气和,拍了拍陈艳菊的手。她先是走到村干部们的面前:“让大家白跑这一趟,真是辛苦了。不过我丈夫的为人,我自己最清楚,他绝对不至于做出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苏婆子第一个不乐意:“会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你说谁是狗?”付蓉的眸光骤然变得锐利,她冷冷地扫过苏婆子的脸,“你儿媳妇上次找我帮忙,我没答应,这回你想要来做饼,赚点报酬,我们也没同意。大家都是村里的乡亲,你就因为这个怀恨在心,把那么大的帽子往我丈夫头上扣,这是你的思想觉悟有问题!”苏婆子脸色一僵:“你看那寡妇跟个没出嫁的少女似的,红着脸站他边上,我说错了?”祁晓穗的神色顿时变得极其难堪,她连忙低下头,小声说:“我没有。”在大家看来,祁晓穗是非常反常的。过去她可不会轻易被欺负,这次若不是心中有鬼,又怎么会这么小心翼翼?一道道质疑的目光射向她,祁晓穗却还是不解释,只是受尽了委屈一般,时不时望向许广华。付蓉打量了祁晓穗一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