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42
么写,于是很是慎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赞同说道:“好听,也好看。既是这样,小名就简单些,叫……”顾葭思索了一下,目光落在小家伙那兔唇上,“叫阿和吧,和平喜乐的意思。”“好听。”顾三少爷勾着唇角:“我知道。”“对了,今天来的那个王尤是谁?我好像从未听说过你有这么个朋友。”顾葭闭上眼睛,手悄悄在陆玉山的手心抓了抓,慢悠悠的调侃说:“我亲爱的陆老板,我的朋友你难不成都要知道不成?”陆玉山拉着顾葭的手放到脸颊旁边,考虑再三,直白地道:“我可以知道吗?”顾葭顿时笑说:“可以呀,不过我和那王尤实在算不上什么朋友,今天看见他,我都记不起来他是谁,后来才想起来他就是陈传家的表兄,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上海,陈兄都不在这边了,他却还在,而且似乎和日本人混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在做些什么。”“对了,大概我听唐茗话语间,仿佛挺忌讳王尤的,王尤身份恐怕和从前不大一样了,还能够有权利将人从日本人的监狱里提出来……”“哦,他还说今晚将军府有欢迎会,邀请我去,只不过我还要照顾阿和,就拒绝了,而且我现在也不能随便出门,只给了他我的电话。”陆玉山听爱人絮絮叨叨说了一堆,也没觉得烦躁,他爱听顾葭说话,只要不说伤他心的话就好。“嗯,真听话,你现在的确不可以随便出去玩,有我在的时候可以,单独不行。”“有无忌陪着也不行吗?”顾葭故意逗陆玉山,“说起来,你们什么时候背着我谈过话了?不会是背着我一起说我的坏话吧?”他一边说,一边凑近陆玉山。陆七爷被顾葭靠近,情不自禁的也想离顾葭近一些,便也凑近顾葭,两人好死不死将小宝宝夹在中间,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了专属于他们的相处模式,简称打情骂俏。顾葭其实很爱和陆玉山贫嘴,偶尔说一句话让陆玉山哽得脸色变来变去,特别有意思。“我看你是比阿和还要调皮,需要我先教育一番,给阿和做个表率。”“陆先生,你要当我老师吗?教育我什么呢?”顾三少爷眯起眼睛,顺势和陆玉山无师自通的开启了角色扮演游戏。陆老板手拍了拍顾葭的腰,威胁说:“不听话的孩子,会被我扒了裤子打到屁股发光。”顾葭‘哎呀呀’一声,撒娇着亲了陆玉山的薄唇一下,蜻蜓点水般:“那我贿-赂先生,先生可免去责罚吗?”陆老板手转而掌控在顾葭的后脑上,声音沙哑着,一字一句满是宠溺:“呵……好哇,你再贿-赂试试,先生我斟酌斟酌……”“哇啊啊啊啊啊啊啊!!!”气氛正好,两人中间的小宝宝却是被挤得要死要活,委屈巴拉的大哭起来!顾葭回神,脸颊上还微烫呢,愧疚的一把推开陆玉山的脸:“都怪你!你挤着他了。”陆老板当真冤枉,可没处伸冤:“是他非要在我们中间的,不如我叫厨娘来带带他?”“你可真行,方才还说是人家mama呢!”“好好,我闭嘴,快哄哄他,嗓门也太大了吧。”“你也哄一下呀,亲亲他。”陆玉山这辈子没亲过小婴儿的脸蛋,被爱人哄着哄着,也就从了,谁知道刚亲了一下,陆成琳这小子便‘嗝’一声——又吐奶了!第214章214哄顾三少爷睡觉,是件再轻松不过的事。陆玉山这样一个在外可以说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人物,到了顾葭这里,便是天然的床垫加枕头。他胳膊靠近胸膛的部位枕着心上人的脑袋,胸肌上放着心上人的手,小腹上搭着心上人一条腿,俨然被当作大熊猫的大竹笋用了,只不过陆竹笋心甘情愿的很。陆七爷一夜没怎么睡着,既照顾着一旁的小婴儿不要闹醒顾葭,一边又照顾柔柔软软的顾葭安心睡眠,深刻的痛并快乐着。凌晨五点半的时候,陆玉山轻手轻脚下了床,单手将快要醒来的小婴儿抱出房间,全程悄无声息,连关门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房间里心上人的美梦。待房门一关,他自阴暗的阴凉处走向阳光可以触及的地方,光与暗的交汇处界限分明,形成一道不可逾越的分界线,线从他脚面逐渐向上爬,最终将陆玉山那张俊美无双的脸暴露在晨光里,就连睫毛都像是被染成了金色,充满朝气。小婴儿‘咿呀’一声,眯起眼睛,被太阳照得特别舒服,一面啃自己的大拇指,一面流着口水笑。陆七爷走到外间去,招呼了一个男仆,又让男仆将厨娘带过来,便把小婴儿交给厨娘照顾,他独自上楼洗了个澡,换了一身休闲服饰,围着偌大的陆公馆跑了十圈,进行枯燥且习惯的运动。运动的流程大约是跑步加与公馆养的武师进行一对多的散打,直到将所有人打趴下,今日的锻炼方才结束。清晨六点半,陆玉山运动完毕,回房冲凉,最后接了封大哥从香港打来的电报后就去了商社视察——这些工作原本不需要他来做,只不过如今陆家其他兄弟不在,他也就只能一个人当七个人来用。说起来,他曾经也算是两个人,有一个名为霍冷的人自他分裂诞生,如今又悄然不复存在,陆玉山心想或许那个人是彻底消失了,不然他绝对会察觉到。不过就算没有消失也无所谓的,让他再消失一次不就好了?——总归顾葭爱的是我,只能是我。陆七爷在恢复战后自家产业问题上十分上心,除却如今物价飞涨需要更多的钱来保证陆公馆的屹立不倒以外,另一个原因就是他已经不打算下地倒腾古董了,起码是不亲自下地。发死人财这种事情,做多了,或许当真会给身边的人带来厄运,因为他本身命硬,厄运便报应在他爱的人身上……有道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即便陆玉山再不信命,也忽地胆小了许多,不愿意拿顾葭的姓名开玩笑。再说了,十二山水图被他毁了一半,也算是阻碍了王家的惊天行动,算是摧毁了对方千秋万代进行的大计划,他还执着的去参观死人尸体做什么?一去又是好几个月大半年,期间各种危险,实在不如就这样留在上海,留在某个让他再不愿去远方的病人身边,给人讲睡前故事,就算再也无法做些情人间可以做的激烈运动,也无所谓,陆玉山愿意心如止水的和顾葭永远这样过下去,欲望只是他爱顾葭的某一种表现形式,陪伴才是主题。就像顾无忌那天单独和他谈话时所说的那样,顾葭这个人,看着风光,实际上最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