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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书柜中拿出了一个档案快速的翻阅,然后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纸皱着眉看了看,这才对雷斯垂德说道:“保拉·韦尔斯,是的,三周之前在我这里做过人流手术,当时检查是怀孕40天的时候,刚好是最佳的人流时间。”汤米·安德鲁把头从报告中抬了起来,他看向雷斯垂德问道:“请问保拉·韦尔斯小姐犯了什么事情吗?她是一位好人,虽然职业有点不好,但是并不影响什么。”“保拉·韦尔斯小姐与11日凌晨的时候遇害,我们在尸检报告中得知她曾经做过人流手术,所以想来知道你是否知道什么。”汤米·安德鲁听到雷斯垂德的话手中的报告都掉在了地上,他像是被吓到的小动物一样,“遇、遇害?!”“我很抱歉,但是这是真的,所以我们想要知道更多的关于保拉·韦尔斯小姐的事情,请问保拉·韦尔斯小姐有没有对你提及孩子的父亲?”汤米·安德鲁像是知道自己失态了一样,他默默地把东西都捡了起来看了一眼雷斯垂德沉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并没有,我还记得她,保拉·韦尔斯小姐在做人流的时候很……平静,她只是说这个孩子来的不时候,她很对不起他这样的话,对于孩子的父亲只字未提。”他说的异常的缓慢,像是沉浸在这个消息之中没有出来一样。雷斯垂德皱皱眉头,其实他并认同人流这种事情,他虽然身边有八只熊孩子但是没有一个是和雷斯垂德有血缘关系的,在雷斯垂德与前妻没有离婚的时候他很盼望自己能有一个孩子,男孩女孩都可以,可惜的是什么原因他们一直没有孩子,那个时候雷斯垂德心中还是有点小遗憾的。所以在他看来在mama肚子里面开始成长的小宝宝就是一条生命,人流也算是一种犯罪。“当时的保拉·韦尔斯小姐有什么异常吗?”“没有。”雷斯垂德抿抿唇,没有任何的异常,难道是平静的接受了这个孩子离开吗?似乎在日记中对于这个孩子的话语也不是很多,在开膛手杰克的原版案件之中第二个受害者被开膛破肚,当时那位可怜的受害者还怀着孕,她的孩子就是被拽出来捅了很多刀,保拉·韦尔斯是第一个受害者和第二个受害者的合体,这其中难道和她的人流有关系?雷斯垂德把那份检查报告讨要了过来之后便准备离开,就在他离开之前汤米·安德鲁欲言又止,雷斯垂德眨眨眼睛就听他说道:“请一定要抓住凶手。”“我发誓,一定会的,谢谢你的配合汤米·安德鲁先生。”雷斯垂德离开了这个小小的私人诊所,等到他上了车之后却在第一时间拨通了多诺万的电话,他有两个事情要让多诺万去调查。“我要一份完整的汤米·安德鲁的资料,还有调查一下保拉·韦尔斯孩子的父亲。”“是的,头儿。”雷斯垂德并没有真的去信任那位汤米·安德鲁医生,他是一位医生,可以cao刀对于身体上的经络也都熟悉,就在东区附近,这些都很符合凶手的一些条件,雷斯垂德现在想要知道的他的童年或者是经历的事情中是否有和妓女这个职业挂钩。还调查保拉·韦尔斯孩子的父亲是因为他想要进一步的了解保拉·韦尔斯的交际圈,也不是没有一种可能性,这件案子是这位未知的父亲犯下的,理由就是保拉·韦尔斯还有孩子的存在会威胁到他,所以他才会把人杀死顺便开膛破肚。关于汤米·安德鲁的资料调出来的很快,雷斯垂德上上检查了三遍都没有找到什么相关的关系,根据资料所说这位汤米·安德鲁早年生活在孤儿院之中,平日里会给教会帮帮工,学习成绩优异因为自己是孤儿看过很多的疾苦的关系,他在建立了这所医院之后就开始了义诊。汤米·安德鲁是在五岁那年被送到孤儿院的,关于他亲生父母的消息不得而知。“不得而知?”“我们已经找到了那个孤儿院的修女,据说当时安德鲁是被直接扔在孤儿院门口的,他比较内向在父母上并没有说什么,大概只是说他的爸爸mama把他抛弃了。”雷斯垂德无奈,心说这是多么不负责任的父母啊,竟然连孩子都不要了。“头儿,我认为这位汤米·安德森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他的成绩等等的评估都是A,便是照顾过他的修女都说汤米是一个很温柔善良的孩子。”雷斯垂德用笔点着报告,心中想着应该是他多疑了,如果真的是凶手的话应该会担心暴露早就跑了,汤米·安德森如果是凶手的话他应该不会在停留在东区这么明显的地方了。“孩子的父亲查的怎么样了?”“没有头绪,我们询问了保拉·韦尔斯的朋友,她们也不知道保拉怀孕的事情,最主要的是保拉·韦尔斯在人流之后的两周之后开始……工作。”本来多诺万想要说去站街了,看着雷斯垂德的时候她才想起来雷斯垂德最不喜欢看见的就是这种歧视了,于是她硬生生的换成了工作。“头儿,人流对于女性的身体不好,会产生很多的连锁反应,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一个月之内不应该发生性事。”“看起来保拉·韦尔斯小姐并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多诺万耸耸肩心说谁知道呢,大概是缺钱吧,毕竟人流的费用也不是一笔小数字,加上日常的开销。“进一步的排查东区还有保拉·韦尔斯小姐的关系网。”“好的,头儿。”现在雷斯垂德最头疼的事情就是东区那边什么线索都没有,夏洛克说道这几条没有一个人全部符合,而且东区的人流量很大,排查的人选也很多,另一边不能肯定保拉·韦尔斯在遇害那天接触到的人,所以案子一时之间没有任何的进展。大概是一个星期之前的事情,东区的人们渐渐的忘记了那个残忍的现场还有惨死的保拉·韦尔斯,安娜在准备夜宵的时候去拿烟发现自己的烟已经抽没了,她在纠结了一分钟之后还是穿上衣服从家中出来了,距离她的家还有商店的距离不过是穿过一个教堂罢了,在路过教堂的时候她打了一个哆嗦,安娜把自己身上的轻薄外衣裹了裹,大步的向前走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发生在教堂的事情。在买东西回来之后她慢悠悠的想家走去,就在这个时候对面一个男人迎面走来,安娜露出了笑容伸手和他热情的打了招呼,脸上的笑容也妩媚透着勾引的意味。6月18日,这个模仿案件发生了一周之后,雷斯垂德再一次的被从睡梦中吵醒,新的报案,在伦敦东区一个女性被残忍的杀害,因为她曾经作为知情人接受过苏格兰场的问话,这个人就是指认了保拉·韦尔斯小姐的妓女安娜,安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