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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风霜雨露中苟延残喘。天台并不太受大家的欢迎,一来护墙太高,几乎达到两米,高个子的男生也得不到什么优势来一览众山小,二来地板没有经过水泥修刷,坑坑洼洼的,下雨时还会有积水。除了隐秘的角落里有零散的烟头啤酒罐,便是几件衣服孤零零的挂在绳子上,这衣服大概是上届毕业生留下的,也或许是哪个健忘的男生遗弃的,总之已经在这里经历了许多个日月精华的滋润,颜色褪去了原有的色调,却坚强地高挂着,丝毫没有因风吹雨打而破裂粉碎的趋势。昝三邻瞬间明白了身旁这位男人的意图,白日宣yin本就让人难堪,还要在露天的天台里任由这人胡作非为……想到接下来会是怎样的情形,昝三邻抗拒地不愿再跟上邱粤的脚步,偏偏邱粤蛮横的力度如此的不可抗拒,自己的意志又如此的薄弱,脚步趔趄中,他只听到铁门关上的碰撞声,声音并不大,他全身却颤抖了起来,手心渗出了汗渍犹不自知。“不……”昝三邻想这么喊出,可当后背靠上蓄水箱时,抖动的唇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抗拒的话,一双慌乱而羞赧的眼睛无处安放,鼓动如雷的心想要从胸腔里跳跃而出,耳旁只听到狼一样馋涎欲滴的喘息声,他咽了咽口唾沫,无措地别开了脸,颤抖的眼睫毛垂了下来,他难堪地擦觉到腹下那处不为人知的秘地竟然湿润起来,原来同样有着强烈欲望的,并非仅仅只有邱粤一人。别开的脸眼角余光还是能见到高大的男人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一边脱下他那件厚大的外套,然后将沾了体温的外套覆在他的胸前,用极具低沉的声音诱惑道:“穿上它。”“你……你呢?”昝三邻因为情动而嗓音发涩,嘶哑的尾音有着无尽的诱惑力兀自不知,一心只关心脱了外套的邱粤只穿一件高领毛衫,这在湿冷的春末粤地里,还是太过于单薄了。“乖,穿上,”邱粤的喉咙滚动了几下,一双眼瞳几乎全让赤裸的欲望占领,“不然你会感冒的!”他笃定地说着,一双火热的眼睛几欲要把昝三邻浑身的衣物燃烧殆尽,如果不是强烈的欲望来得太快,他也不想冒着被人撞见的危险在露天的地方与他温存,毕竟,他一点也不愿意昝三邻的被他弄得失神的媚态落入到旁人的眼中,更不愿意他失控的呻吟叫那些人听去,连他都把持不住,天底下又有多少个热血男人能把持得了的?“铃……”起床铃声大振,即便是封闭的天台,也能听到喧闹的人群声。原本羞怯的眸光又多了一丝柔和,被这人关心着疼爱着的记忆纷纷复苏,昝三邻在邱粤炽热而克制的目光下乖乖地顺从了他的意愿,反穿着他的外套,还带着体温的外套温暖了他的身心,那股久违的气息也涌入了鼻子,他贪婪地嗅了几口,依稀听到了邱粤失笑的声音,脸颊顿时着了火一样guntang,他难堪地想把脸也埋入反穿的外套里,偏偏一低头,看见了蹲下身的邱粤撩开了外套的下摆,从下摆里钻了进去。“嗡”地一声巨响炸断了昝三邻全部的思维,脑海里只剩下白茫茫一片天地,良久,他才从溢出唇里的呻吟声中稍稍唤回了一点神智,才惊觉听在耳中那样陌生的呻吟泣叫竟然源自于自己的声音,如此的谄媚,如此的浪荡,如此的……蛊惑人心。昝三邻想终止令自己羞愧得无地自容的吟哦,偏偏毫无办法控制声音,他像一只提线木偶一样,线的彼端拴在邱粤的手上,他要怎么cao控,自己便怎么回应,丝毫做不了身体的主。就像现在这样,胸口高高隆起的一团,即便被宽厚的外套覆盖了,昝三邻也知道自己胸口的那一点柔弱在如何在邱粤唇舌与手指的谑弄下无辜挺立盛开,像被采撷了无数次的罂粟花儿一样,娇艳而yin靡地挺立盛开,承受他百般的啃啮吸吮。“呜呜……”被他折磨得狠了,昝三邻无措的发出求饶的声音,偏偏发软的身子丝毫不能推搡肇事者分毫,邱粤在他的呻吟中如鱼得水,折磨够了这边,又把目标定在另一边那颗因为已经知晓了他的手段而彻底苏醒了的红豆,娇艳艳地挺立起来,似乎在等待着帝王的临幸。耳边依稀听到了上课铃声,是上早读了吧?昝三邻迷迷糊糊地想,待一直手顺着他的腹部往下探去时,昝三邻噙着眼泪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着,既没出声禁止,也不曾喊停,颤抖的唇只是挣扎着想呐喊着什么,却一句话也没有喊出。当那根昝三邻都不太抚弄的小家伙颤抖着落入邱粤的手中时,他的双手本能的想要推离邱粤的cao控,可惜那微不足道的力气就像是跟帝王玩欲擒故纵的把戏,闷闷的笑声从外套里传来,依稀还有一个逗弄小家伙的口哨声,紧接着,昝三邻的眼瞳蓦然睁大,他花了好几秒钟才明白了邱粤对他做了什么,顿时羞赧地左右摇着头,一边推挪着欺负自己那根小东西的人,一边哭喊道:“不要,不要了……”声音尽是无措与惊慌,毕竟那里太靠近自己的秘密,烙印在身心身处的自卑无所不在地提醒着他这具与众不同的身体是多么的丑陋。然而这一次邱粤却没有因为他的抗拒而停了下来,他强硬的含住那根小东西,感受到它的颤抖与兴奋,唇舌捣鼓中,只听得昝三邻一声高亢的声音隐忍而无措的喊出,邱粤吐出得到释放的小东西,吞咽时重重地咳嗽了几下,满嘴都是略显檀腥涩苦的气息,味道并不是有多好,可他一点也不嫌弃。“你混蛋!”昝三邻颤抖着唇骂道,即便邱粤的所作所为都被一件外套遮盖得严严实实,却因为失去视觉,反倒令触觉愈加的清晰,他慌乱地提起被肇事者扒到膝盖的裤子,无奈刚刚得到高潮的身子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被邱粤摁住往下压,变成了他在外套里,邱粤在外套上。“我就是这么混蛋的!”邱粤不以为耻地承认,一边肆无忌惮地将已经发硬的婪兽放出了禁锢它的牢笼,急喘地道,“给我弄出来,我忍不住了!”粗嘎的声音里带着nongnong的情欲。“呜……”昝三邻嗅到了空气中自己吐泄的气息,眼前有又不知羞耻的人拿出来的已经肿胀发硬的巨硕,顿时头晕目眩,被动的贴近它,被动的张开嘴,被动的吞咽着……“对,就是这样……”邱粤喟叹着,满足地喘着息,一边兀自喃语,“你知道我是怎么度过没有你的日子吗?天天回味着那天你对我做同样的事情,每一次都在幻想着怎么干你,就算你怎么哭泣怎么求饶,我都不会放开你!”那段地狱般的日子,食髓知味的欲望所处宣泄,即便在浴室里自己解决,如果不幻想是昝三邻的唇手,根本就达不到欲念的顶峰,看再多的A片也没用,是的,那段日子里,丧心病狂的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