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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融入她骨血的本能。就算她当场跪下来给向东口一发,也并不奇怪,更说明不了什么。他都知道。从小看到大,也早习以为常。但这一刻,还是控制不了地立刻暴怒得上头,瞬间化身领地被侵犯的雄狮,直接抬腿抵着许安恬的踝骨把她的脚踩下去。“啊!”许安恬没想到他竟会如此,发出一声疼痛的难以置信的尖叫,“你……”她条件反射想要把腿抽回来——文怡没给她这个机会,反而转了转脚尖。“小怡,你别这样,”从头到尾一直低眉顺眼和着稀泥许嘉音开口,“她毕竟是你mama……”文怡眉毛一飘,露出个极端微妙的表情,比全套天方夜谭还迷幻,比连看二十小时周星驰电影大联播还欢乐,咯咯咯地笑得差点弯了腰。向东却知道他快要哭了。连忙更紧地握住他的左手,用空着的手安抚躁动的猫咪那样顺他背脊,并且毫不客气地顶许嘉音一句:“开口的时候注意措辞,这样的人没有资格被叫做‘mama’。”许嘉音没想到向东会直接这样对自己说话。一时也愣住,就见向东把文怡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下又说:“你也没资格叫他‘小怡’。”许嘉音被瞬间击穿。第66章晃了晃身体抓住沙发的扶手才没有倒下去:“师兄,你,我……”“嗯,我是就是这样的人,”向东冲他点点头,“比这还更过分的时候也有的是。不信你可以去问问正阳,我在董事会上什么样。你带人来,在我的房子里,当着我的面,挤兑我男朋友,还指望我全程袖手旁观——究竟是你傻,还是你觉得我傻。”“不是,师兄你听我说,我只是……”许嘉音急了,下意识起身想要拉向东的袖子——这是他长久以来的习惯动作,平时向东也有生意场上焦头烂额情绪不好的时候,只要轻轻一拉就一定平静下来。可今天却被“啪”地打开了。“拉偏架这种事,”向东的眼神像刀,“别当我看不出。我建议你从现在开始不要说话,这样的话,你欺骗的事,我们可以暂且押后再说。否则我现在就找人把你连东西一起打包丢出去。我历来言必行,行必果。你要不信可以试试。”不用试。许嘉音也算在他身边跟了六七年,当然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只是没想到有一天向东会对自己展露这一面。眼眶一红眼泪就下来了。还想说什么,却又抖着嘴唇不敢说,楚楚可怜,像是山间雨后被打湿的小花——以往这种时候,向东就算再烦躁,也会立刻变得很耐心又柔和,许嘉音潜意识觉得会受到安抚,哪怕向东有个不忍的扭过头去的动作也好。可向东只是审视地盯着他看了片刻然后说:“难怪我以前总觉得有哪里奇怪有说不出来,原来是这样——你哭起来,和文怡最不像了。”许嘉音“嗷”地哭出声来。却被更大的“咚”一声盖了过去——原来是许安恬挣扎总不得法,整个人从沙发上滚落下来。她吃了大亏,却并不服气,嘴里还是骂骂咧咧的:“天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死孩子!我告诉你,你这样是违背人伦,要遭报应的!”“哦,”文怡在向东的安抚下,总算缓过来,重新找回了冷漠而疏离的姿态,把脚移开,在许安恬面前蹲下来,“你要怎么让我遭报应呢?”“我、我……”许安恬满面通红——却还是不忘整理头发,“我要去法院告你!”“你现在住的房子是我名下的,每月生活费由苏家从信托基金里按月划拨,佣人的钱也是苏家那边给的,我私人账户上另外拨给你置装费和零花……”文怡一项项数给她听,“简单来说,你现在名下没有任何一点财产,连珠宝都是走我的账买的,我有银行账单可以证明那是我的财产,你请得起律师吗?——就算能请的起,你的律师,打得过我的律师吗?你想让他在法庭上为你争取什么?一个月800块的最低赡养费?”听到“一个月800”许安恬终于慌了,全身一颤猛地抬头:“不可能!我、我可是苏家的……”“苏家的什么呢?”文怡又问,“夫人吗?别说笑了。到底我是怎么来的,你比我清楚。”说着掏出手机,拨通个电话,放在许安恬面前。很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听上去音色和文怡有点像的声音:“小怡?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给我,是不是那件事摆不平?缺钱?不会是厉向东他又……”声音虽像语调完全不一样,说起话来像倒豆子般,噼里啪啦的飞快。是苏文愉。“不是,二哥你等等。”文怡连忙打断他。“哦豁,叫我二哥了,那完蛋了,钱摆不平了,还真是你家厉……”“说了不是了,是许安恬。”那边停顿片刻,显然没反应过来。文怡又补了一句:“我妈。”“cao,那女人的事情我管不了。我仁至义尽了我跟你讲!你别再……”“不,我是说,这个月开始,信托给她停了吧。”文怡很长地叹了口气,“我也不想管了。”“谢天谢地。”那边也长舒一口气,“你总算明白了。不然我看着都要气死了。”“嗯,我明白了,”文怡说,“这么多年,也麻烦你了。”“亲兄弟之间,你这什么话。”文愉笑了一下,“没别的我挂了——这边还在开会。”“好。”许安恬全程像在梦里。直到文怡告诉她,最好妥善地收拾一下衣橱的时候才如梦初醒,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自己的儿子。文艺不为所动,继续说下去:“那些倒都算是你的东西。全是名牌,卖二手一套也能有个万把块吧——从别墅里搬出去以后,你可以吃衣服,住衣服,用衣服。”说罢起身,看看表对向东说:“走吧,时间来不及了——我可不想这边刚放话打官司,那边就被辞退连律师费都出不起。”向东看他还能开玩笑,悬着的心放下来一点,拍拍他的腰:“怕什么,你老公有的是钱。”话没说完,许安恬忽然嚎啕着扑上来:“不是,小怡你听mama说,不是这样的……”许嘉音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从自怜自哀中拖出来:“师兄,那个,小怡哥哥,你们听我说……”向东眼疾手快直接把文怡抱起来放到身后护住:“你先去车上等我,我马上来,你别开车,我来看。”转头对两位许家人说,“你们请称呼他苏先生,别叫他小怡,”又高声叫:“厉简?人呢?”一个腰板笔直的中年执事不知从哪来钻出来:“少爷?”许嘉音像看到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