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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花乐之小脑袋点了两下,“每周两次的频率,我也觉得特别好。”不会太快,给她留足了自己思考琢磨的时间,这样她能完全吸收消化,再进行下一堂课。傅远洲笑容温柔,“对,我也觉得很好。”这显然是夏老经过思考定下的时间。也好,不会影响他来跟小姑娘见面。花乐之又想了一会儿,小脸慢慢皱了起来,笑容也不见了,神色很是苦恼。“怎么了?”傅远洲的手指轻轻搭在她的肩上,不着痕迹地摩挲了一下小巧圆润的肩头。“傅叔叔,那个拜师礼……”花乐之越想越担忧,“我可能还不起。”那可是世界名画,她怎么算自己手里的钱,也是买不回来的。傅远洲愣了一下,闷笑,“别担心,那幅画并不是为了花乐之,我之前跟你说过,外公跟夏老是朋友,那幅画是外公搜集来,本来就打算让我送给夏老,不过是加了个花乐之的名头罢了。安心,夏老也明白的。”花乐之纤长的睫毛缓慢地眨了眨,“是这样吗?”傅远洲白皙的下巴轻点,“是这样。”事实自然不是这样,那画是他的私藏,跟外公无关。虽然夏云石什么都不要就可以收花乐之为徒,但他的小姑娘,身家就是如此贵重,拜师也不能轻率。见花乐之低着小脑袋一副仔细思索的样子,傅远洲打岔,“对了,花乐之,你之前不是教过我,遇到阴阳怪气的人就置之不理吗?”小姑娘第一次见他,以为他被众人排挤了,很是向他介绍了一番经验,什么“那些刺探的目光你就当做没看见,那些恶意的话语你就当做没听着。要是有人喊你的外号,或者说一些阴阳怪气暗藏玄机的话,你就置之不理。“唔……”花乐之想不起来,她确实都是假装没听到没看着,但她不记得跟他说过,“不记得了。”傅远洲温声道,“不记得没关系,我也有自己的应对方法,跟你说说?”他得分散她的注意力,不能让她一直想着该怎么还他的拜师礼。花乐之眼睛一亮,“傅叔叔也有心得?”“对,有心得。”确切地说,不是他的心得,毕竟也没人敢在他面前阴阳怪气,这是他给小姑娘想的办法,比假装没听见略微好些。“傅叔叔,跟我说说!”花乐之揪住他的衣袖,小幅度地摇了摇,乌黑圆润的眼眸巴巴地望着他。傅远洲身子往后一靠,姿态放松,“两点。要是有人阴阳怪气地夸你,你就回答他‘是吗’两个字。”花乐之态度认真,“好。”傅远洲:“来试试。”他调整了一下表情,薄唇略带几分讥讽,黑眸也不善,“花小姐可真是——”话还没说完,就见花乐之白软软的脸颊鼓了起来,扭过身,不肯看他。傅远洲:“……”好吧,他也不想用这么凶的表情看自家的小姑娘。“花乐之,重来,这次我不带表情了。”傅远洲掰回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面无表情地说道:“花小姐可真是国色天香,我看都能做燕城第一美人了。”这话很是阴阳怪气,充满了嘲讽,他教花乐之的是回个更嘲讽的“是吗?”。没想到,花乐之的反应跟他预料的不一样。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嘴角的笑都压不住,小脑袋轻轻一晃,带着点小得意,回到:“是吗?”傅远洲:“……”修长的手指抵在额角,傅远洲低低地笑了一声。不行,他的小姑娘,完全禁不住夸。“咳咳,花乐之,我记错了,不是两点,我的心得只有一点。”傅远洲改口。花乐之好奇地问:“一点,到底是什么?”傅远洲:“不管别人说的是什么,反正只要带着那阴阳怪气的味道,只要是你不想听的,或者说是你不想回答的话,你只需要面无表情,记住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回答‘呵呵’两个字,就够了。”花乐之琢磨了一会儿,“哦,这个我会。”“来,再试一遍,”傅远洲毫无情感地重复了一遍,“花小姐可真是国色天香,我看都能做燕城第一美人了。”花乐之努力把唇角压了下去,面无表情,“呵、呵。”傅远洲愣了一下,轻笑一声,“对,就是这个效果。”她说“呵呵”两个字的时候中间还要停顿那么一下,配上黑白分明的眼睛,毫无表情的小脸,效果竟然奇佳,绝对能把阴阳怪气地噎回去。两人又演练了几次,花乐之更加得心应手。医院里孟雨灵当众出丑,又是被傅远洲二话不说调了监控打脸,万念俱灰。傅远洲握着花乐之的胳膊斩钉截铁地说“花乐之不能受一丝一毫的委屈”那一幕,在她的脑子里不停地循环。“你到底在做什么?这是要搞绝食自杀吗?!”孟宇杰急得团团转,“不行,我给傅远洲打电话,我不信他能放着你不管。”“不要!”眼看他拿出手机就要拨出去,孟雨灵拼尽全力扑了过去,把他的手机抢到手里。连续几天没有吃饭,让她根本就站不稳,身子一歪,倒进沙发里,眼前金星乱冒,险些晕倒过去。孟宇杰目瞪口呆,“你、你不想让他来?”就算傅远洲身边有了花乐之,但meimei在傅远洲身边这么多年,青梅竹马的感情,不可能就这么没了。要真是没了,那他该管谁要钱?他惹出来的事,又该让谁来兜着?“哥哥。”孟雨灵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和傅远洲,不会就这么结束的。他的身边,最终会只有我一个女人。”孟宇杰长舒了一口气,“我就说嘛。”孟雨灵脸色苍白,“哥哥最近不要给傅远洲打电话,倒是胡家——”上次要不是胡悦悦骗她说什么“跟傅远洲和解”,她也不会下楼去见到花乐之。要不是胡悦悦推了她一把,她也不会在毫无计划的情况下,弄出什么假摔碰瓷的闹剧来。“胡家怎么了?”孟宇杰问道。“没什么。”孟雨灵虚弱地笑了笑,这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哥哥,根本就不需要知道她要做什么。没过多久,品艺画廊欺压新人画家,剽窃画作改头换面当成别人的作品,甚至故意售卖假画,赚取天价利润的事情,在燕城的书画圈中渐渐传开。胡老板焦头烂额。胡悦悦愤怒万分。她思来想去,知道这件事的也就傅远洲和花乐之。可是两人跟品艺解约的时候,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