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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这么快就后悔了?”花乐之一头雾水:什么后悔?她还什么都没说呢!花喜之浓眉耷拉着:“苓苓啊,退婚已经退了,咱别要傅东阳,换个人行不行?”花乐之白了他一眼,嗔道:“哥哥!你能不能听我说完?”花平之冷飕飕地瞥了过来,“花喜鹊,苓苓还什么都没说呢。”傅家那样不堪的人家,meimei就算后悔了,他也绝对不会心软。花安之一胳膊勒住了花喜之的脖子,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闭嘴!”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臭小子!花喜之老实了,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花乐之。“咳咳,”花乐之清了清嗓子,“我跟品艺画廊解约了。”花平之:“解约就解约吧,苓苓本来也不需要辛苦,有哥哥在呢。需要赔多少违约金,哥哥帮你付了。”花安之:“苓苓你这工作时间可够短的啊,不过别担心,哥哥在乘风医院的工作极好,轻松不说待遇还高,给苓苓多来些零花钱。”花喜之:“多大点事,哥哥养你。”花乐之:“品艺看起来正常,是燕城数一数二的画廊,可他们私底下做的事情很不光彩。”她慢吞吞地把品艺售卖假画和剽窃欺诈新人画家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花喜之一撸袖子,“他们想把苓苓的画拿去,署上别人的名字?!”花安之一推眼镜,“品艺竟然如此肮脏?他们当初签苓苓,怕是存了剽窃的念头。”花平之脸色一变,“对不起,这些事情哥哥并没有查到。品艺既然没出事,想必这些手段是十分隐秘的。苓苓,你是怎么知道的?”花乐之:“傅远洲不是也要在燕城办个画展吗,他就提前了解了一下同行,意外地得知了品艺可能有些问题。之前,他知道我签了品艺——”花平之皱眉:“他是怎么知道的?”花乐之早已提前想好了各种应对的回答,一点儿都不慌:“前些天我不是给傅老爷子送了一幅画吗,傅远洲在傅老爷子那里看到了,很喜欢,就把画要走了,他想让我参加他的画展,我就告诉他我已经跟品艺签了三年独家代理。”她说的有理有据,花平之再没怀疑什么。花安之点点头,“苓苓接着说。”花乐之:“傅远洲知道我签了品艺,而品艺可能存在问题,就往深里查了查,结果,就查出了这些事。”花喜之:“那可多亏了傅远洲!苓苓要是不知道这些,肯定会被品艺骗了!”花平之:“那解约了也好。当初签合同的时候,哥哥就想着实在不行,苓苓这三年不卖画给品艺就行。既然苓苓想解约,那哥哥给你付违约金。”花乐之摇了摇头,“傅远洲说品艺既不道德,也违反法纪,将来早晚会出事。我做为品艺的签约画家,会受到连累。而品艺这样卑劣,也不配得到违约金。他就带我去了品艺,跟胡老板解约了。”平、安、喜:“……?”花喜之:“不是,解约……这么容易的吗?”花安之:“不会是他私下里赔了违约金?”花平之:“花家不欠傅家人情,苓苓你把合同给我,我看看违约金是多少,双倍还给傅远洲。”“没赔钱。”花乐之抓过饭桌上的杯子,抿了几口牛奶。三个哥哥也不催她,就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喝牛奶。她放下杯子,花喜之抽了餐巾纸递给她。花乐之擦了嘴角,把傅远洲威胁胡老板的事情详细地讲了一遍。花喜之笑得拍桌子,“卧槽!傅远洲够狠的啊,直接上门踢馆!这性格,我还挺喜欢。”花乐之眼睛一亮,太好了,至少花喜之已经喜欢傅远洲了。花安之上下打量meimei:“品艺没有为难你们两个吧?”花乐之摇头,“我看胡老板对傅远洲可恭敬啦,估计是被傅远洲带去的十六太保给吓到了。”花平之若有所思:“傅远洲那里,真的有那幅?”他可听说过,那是一幅传世名画。花乐之气鼓鼓地摇头,“不知道!我问他了,他让我猜!我猜不到,他也不肯告诉我!”越想越气,“哼!”花平之抬头揉了揉meimei的头,安抚道:“苓苓别气,那据说是价值连城,估计他那里没有,只是用来诈唬胡老板而已。”花安之想了想:“不管如何,傅远洲帮苓苓解约,咱们得表示一下感谢。”花平之认同:“对,改日我请他吃饭,看他是否有用得上花家的地方。”最好直接还了这份人情,他可不想跟傅家的人有牵扯。花乐之阻止:“不用谢他了。”平、安、喜:“……?”花乐之郑重宣布:“这就是我今天要说的第二件事,我跟傅远洲,已经是朋友了。”她说到这里就有些兴奋,“哥哥!我有朋友啦!朋友!”花平之不知想到什么:“苓苓,你告诉哥哥,傅远洲有没有对你提过什么请求?”花乐之想了想:“嗯,有吧。”花平之露出一丝了然的冷笑,“他想要什么?”花乐之:“他邀请我加入他的画廊来着,不过我那个时候已经想好了要签品艺的,就拒绝了。”花平之:“……”花安之不知想到了什么,“苓苓,你告诉哥哥,傅远洲他、他有没有碰你,我是说身体接触的那种?”花乐之很不满意:“哥哥!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个我懂!”花安之不放心,“你只回答哥哥。”花乐之想了想:“嗯,有吧。”花安之脸色大变,咬牙切齿地问道:“他怎么碰你的?”花乐之学着傅远洲的样子,伸手拍了拍花安之的头顶,语重心长地说道:“花乐之,以后,会更好的。”这显然是长辈安抚小辈的语气和动作。花安之:“……”花喜之见两个哥哥杞人忧天的样子,笑得不行,“你们干嘛啊,我觉得傅远洲这人挺有意思的,出门喝酒带十六个保镖,带着苓苓上门踢馆也带着十六个保镖,走哪儿凶到哪儿。”花安之镜片后的眼睛凉飕飕地横了过来,什么都不知道的花喜鹊!花喜之无所谓地一摊手,“要我说,咱们苓苓这么好,有个朋友也是正常的。”花平之花安之对视一眼,meimei一直没朋友,现在有了个朋友这么兴奋,他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