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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那就是她的真实水平。他再厉害,也不能给她提到八十九十去。花乐之竖起一根纤细的手指,“我不要很多,只要能超过七十,只要能高出一分就可以。”七十一她就能满足,七十一就脱离了正常和轻度不正常的边界,彻底地进入正常的范畴。傅远洲正色道:“七十一,没问题。”“傅叔叔。”花乐之黑润的眼睛里起了一层水雾,她坐在傅远洲身边,轻轻揪住了他的衣袖,“傅叔叔,你、你要是真的让我上到七十一分,我、我……”小巧的鼻头抽了抽,她拼命止住快要掉下来的眼泪,“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要什么都答应?”傅远洲低头看了一眼她揪着自己衣袖的纤白手指,脸上带着一丝玩味,薄唇轻启,“那我要你以身相许,你也答应?”花乐之:“……”整个人都呆滞了。傅远洲轻笑一声,“逗你的。”他不过是看小姑娘要掉金豆豆,故意逗她转移注意力罢了。花乐之白了他一眼,“傅叔叔,你不要开这种玩笑。”黑白分明的眼眸中犹带着泪光,这一眼过来,真是波光流转、我见犹怜,偏偏她目光纯真,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一眼有多诱人。傅远洲心头猛地跳了一下,他脸色微变,声音也有些暗哑,“为什么?”花乐之:“花安之说了,开这种?、这种男女方面的玩笑,都不是正经好人。”傅远洲:“……”修长的指尖抵在额角,用力揉了揉。多少年了?他都多少年没有被人训过了?今天竟然被这么小的小姑娘给教训了。平时他是绝对不会跟人开这种玩笑的,更没有哪个女人敢在他面前开任何带着暧昧意味的玩笑,刚才也不知道是怎么就鬼迷心窍,脱口而出了那样的话。“花安之说的对,是我错了,我向花乐之道歉。”他不该拿这种事逗她的。花乐之抿着唇,“我原谅你啦,不过我本来也没生气,我知道傅叔叔不是坏人。”不是……坏人?不知道小姑娘知道他做过的事情之后,还会不会这么说。他可不是心慈手软的善人,犯到他头上的都没有好结果。别说外人,就连堂舅都折在他的手里。“傅叔叔,”花乐之两根手指捏着他的衣袖一点点,轻轻晃了晃,“我是认真的,你要是真的让我上到七十一分,我、我想报答你的。”傅远洲正色道:“这么说的话,我倒是真有想要的。”“是什么?”花乐之眼睛一亮。“花乐之,我跟父亲那边的关系呢,不是很亲近。”傅远洲低声道。花乐之点点头,“我猜到了。”光是看他一个人住在这里,就能知道。傅远洲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落寞,“我在国内生活的时间很少,也没有一个朋友。”如他所预料的那样,花乐之的目光中果然带上同情,还透着一丝怜爱,“傅叔叔,那你一定很孤独。”“对,很孤独。”傅远洲黑眸幽深,静静地看着她,“所以,花乐之,你能不能试着跟我做朋友?”花乐之愣了一下,乌黑的眼眸睁得圆溜溜的,随即,她的目光开始躲闪,低下头,不肯看他,手指又开始不安地绞拧在一起。傅远洲耐心地等待着。他原来是想把小姑娘骗来,假装随意地告诉她品艺的黑幕,她是有是非观的,只要知道品艺做过的事情,肯定不会再把作?品卖给品艺。三年之后,合同到期,她也就跟品艺没有关系了。不知为何,说着说着,他的想法又变成了让她不要再逃避他,因此而说起了傅家做过的事情。傅家做了什么还没开始说,话题又转到了她的智商测试。现在又跑到了她愿不愿意跟他做朋友上面。傅远洲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要是让外公知道,他跟人谈话的时候如此没有主题,想到哪里说到哪里,天马行空,信马由缰,没有牢牢把控着节奏和方向,一定会让他苦训一个月,直到他哪怕在几天几夜不睡,精神极度疲惫的情况下,也不会让话题跑偏。可问题是,他竟然没觉得自己错了。就顺着她的思路,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感觉竟然也很舒服。如果,她真的答应尝试跟他做朋友,不再逃避他,这个结果也会让人满足。可是,她半天都没答复。看着她纠结得都快把手指头拧断了,傅远洲皱眉道:“花乐之,花平之叮嘱你不要靠近我,是因为傅家做过的事情,这些事我并没有参与,等会儿我仔细地解释给你听。”花乐之艰难地抬起头,“傅叔叔,我相信你。”傅远洲盯着她泛红的眼尾,眸光渐深,“那你还有别的顾虑吗,能不能说给我听听?”花乐之迟疑良久,“傅叔叔,你、你不知道,我其实,也是一个朋友都没有。”傅远洲眉头轻轻一挑,“那不是刚好,咱们两个可以尝试着做朋友,这样我不孤独,你也有朋友了。”花乐之:“不是,你不了解,我、我也有过短暂的友情,可是我——”她咬了咬嘴唇,下了很大的决心,“傅叔叔,我是个傻子,跟我做朋友会被连累,傻子才会给傻子做朋友,诸如此类的话。总之,因为被我连累受到嘲讽,我的友情从来都没有维持下去,好一点的就默默地不再来往,差一点的就、就——”她终于难过得带了哭腔,“就会来骂我一通,以示跟我不是一路人。”傅远洲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纯黑色的眼睛里透不过一丝光线,隐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戾气,“花乐之,是那些人不对,你没有错。”花乐之用力地摇摇头,“傅叔叔,你这么好,我一点都不想让你厌恶我。可是,要是咱们做了朋友,一定会走到这一步的,不会、不会有例外的。”傅远洲轻声道:“花乐之,你就是因为这个顾虑,不肯答应我吗?”“嗯。”她几乎都要哭出来了。“花乐之,听我说。”他的声音很轻,“你的逻辑不对。”“……诶?”她抬起头,半是惊讶半是怀疑,眼睛里滚着泪花,眼尾已经被她生生憋得通红。傅远洲拿出手帕,压在她的眼睛上,真丝的手帕瞬间就湿了。“花乐之,你看,”他耐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