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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会使他明天见祁意的时候,连头都抬不起来。他就这么直直的贴着墙壁待着,全身出了一层薄汗,他也没有去管,也没有想去冲个凉水,他现在大脑里被各色见不得人的念头充斥着,想把那些念头清空却完全做不到。许久之后,昂扬的反应终于平息下去了,宋潜握了握拳头,仿佛只有借由这个动作才能找回全身的力气似的。“cao!”他闭上眼睛,狠狠的往墙上砸了一拳,然后才拿那只闷痛的手拧开水龙头,冲了个冰凉的澡。隔天祁意醒来的时候,见着旁边已经没人了,风扇还在对着自己不停的运转着,他以为是宋潜已经醒来了,在楼下洗漱或者做早餐。可谁知,他刚换好衣服,打开卧室门,就看见宋潜上身只穿了件短袖,下面穿了条内裤在客厅的长沙发上躺着。祁意满肚子的疑惑,他往阳台上看了一眼,本该挂着短袖和内裤的衣架随着早上的风在竹竿上摇来摇去,而竹竿的另一头,挂了本应该是宋潜昨天晚上穿着的背心裤衩。他是昨晚上玩泥巴去了吗?祁意站在沙发看着宋潜,爱闹别扭的家伙估计做梦都是在闹别扭的,两条浓黑锋利的眉毛拧着死紧,表情也跟要跟谁去干架似的。祁意心道:“我的小朋友一天到晚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呢?”他刚这么想完,视线往下一走,就停驻在宋潜两条奶白修长的腿上动不了了。作者有话要说: 晨|勃的确是每个正常男人都有的,但它也是从青春期才开始的,至于那样描述祁意的小帐篷,都是设定啦不用深究。谢谢支持!☆、亲近宋小朋友人没多高,腿贼拉长,屁股也没有因为身体的细瘦而一马平川,反而是挺翘的。祁意盯着宋潜的下半身,心想:还挺会长。“嗯……”宋潜从鼻腔里哼了一声,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祁意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猛地移开了停驻在宋潜腿上的目光。“早啊……”祁意挠挠头说,“你怎么睡这了?身上衣服也换了。”宋潜没有说话,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先往下身扫了一样,看到并没有起见不得人的反应后,一颗心才落回了肚子里。然后他就开始演戏了。虽然不好意思,虽然负罪愧疚,但戏还是要演。“哥,”宋潜若无其事的从沙发上下来,边往卧室里走边说,“我昨晚上肚子难受,忍不住吐了,还不小心弄坏了身上的衣服,就索性洗了个澡,把衣服也洗了。”“什么?”祁意一听就着急了,“那怎么不叫醒我啊?这会儿还难受吗?怎么洗完后不回来睡啊?衣服也穿的是从阳台上取的,怎么裤子都不进来穿一条?”他哥心思还挺细。宋潜不知是该高兴还是遗憾。“当时洗完衣服后,肚子还有些难受,”宋潜面不改色的说,“怕万一睡床上,又忍不住想吐,走来走去的也打扰你睡觉,就干脆在外面睡了,不过现在不难受了,一点都不难受了,哥你放心吧。”“打扰什么啊,”祁意说,“再怎么说再开个门进来穿条裤子也不会吵醒我啊,你真是……我多心疼啊。”宋潜刚踏进卧室的脚步顿了顿,但很快他又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从衣柜里翻出运动裤换上了。出了昨晚上的那件事后,宋潜一早上都心不在焉的,也不是很敢和祁意太亲近了。今天还是周日,祁意还要去给陈戟补课,他骑车准备出门的时候,宋潜跟到门口,鬼使神差的就说了句:“哥,等会儿你补完课我来接你吧?”祁意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别的不说,宋之颢小朋友,你是要徒步来接我吗?”——那算了。宋潜本应该这么说的,这么说也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可他却偏偏不想这么说。“我,”宋潜情急之下随便扯了个谎,“我们老师要我们买套练习册,镇上没得买,得去市里新华书店才能买到,我就想去接你,顺便去买。”“这样啊,”祁意显然没怀疑,“我回来得挺早的,不然等我补课回来了,再搭你去?”“那太麻烦了,”宋潜说,“我算着时间,就当是散散步,到时候在陈戟小区楼下等你就行。”祁意:“这艳阳天,还是……”“就这样,”宋潜生硬的打断了他,“哥你出发吧。”祁意张了张嘴,在宋潜这样强硬的态度面前,硬生生没有说出一句话。“算了随他,”祁意想,“反正只要他高兴,我怎样都可以。”“那好,”祁意说,“万一来了我还没讲完,就上来等我吧,外头热。”这次宋潜态度不再冷硬了,甚至还笑了笑:“好。”祁意点点头,把车骑了出去。直到骑到市内,祁意还在心里感慨:果然小朋友就是得要像心肝宝贝儿一样宠着啊。宋潜可不是什么心地纯良的心肝宝贝儿,他从小就聪明,又在那样苦的环境里长大。像他这样的孩子,一般都是既单纯却又有心机算计一面的。对男人起反应正常吗?对自己名义上的哥哥起反应正常吗?答案必然是否定的。天理伦常,书籍教导,在那些里面,这自然是荒唐而不被允许的。可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呢?宋潜想不明白,他却敏锐的觉得,如果问陈戟,一定会从他那里知道些什么。毕竟,哪怕他什么都不明白,却早在第一次见陈戟的时候,就隐约感觉他对祁意的感觉很奇怪,当时和后来都不明白,现在却突然就恍然大悟了。当时他给人的那种感觉和自己此时对祁意的感觉,是一致的。就像是同类一样的一致。宋潜也早就算好了,他说是要在陈戟楼下等,但祁意心疼自己,定然是会要自己来了就上去的,只要见到了陈戟,难道还怕不能和他说上几句吗?宋潜虽然一直以来都是孤僻冷淡缺乏安全感的,但他却从来都不是一个软弱怕事的人,在某些方面,他单刀直入得惊人。祁意是被宋潜放在心尖上柔软对待的那一个,所以这辈子估计都是没什么缘分领会宋潜那份惊人的单刀直入的。但陈戟就不一样了。他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人,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陈戟,你老实说,你有没有想着我哥有过不该有的心思和反应?”一分钟前,祁老师的弟弟,把他叫到他家阳台上,居然直白的问了他这样一句话。是他娘的想吓死他吗!“回答我。”宋潜盯着他,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