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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封口费。”他不敢碰,听到这话却像得了赦令,立即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他只不过是一个刚毕业的穷学生,打工的时候遇到肖珊,这个女人还算漂亮,虽然年龄比他大,但足够有钱,也会打扮。在察觉出她有那方面的意向之后,他果断和她在一起。这之后才知道名气不小的房地产商竟然是她爸爸,他觉得自己捡到了宝,谁知还没在一起多久,就遇到这样的事!男人不听他辩解,已经转身离去。经理送着那群人离开,很快又上来。他拿了钱,对着楼梯口看了一会儿。突然疯狂的把桌上钱塞到自己包中,准备离开。走到楼梯口,有一瞬犹豫,看向经理,小心翼翼的问:“你们这里不是高端会所,为什么会让这些人进来?”他方才的举动都被经理看在了眼里,经理的表情很不屑,冷淡开口:“那是我们老板的人。”*肖珊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她极度恐惧,车上没人讲话,不论开口问什么都无人搭理。最后驶出了市区,停在一个很远的地方。她认出,竟然是她家在城郊的仓库。她被推着进去一道门,里头的工作室似乎是是停电了,燃着几支蜡烛。一个身材发福的男人站在里面,肖珊看着眼熟,往前走了两步,突然眼睛一亮,几欲失声:“爸爸!”肖大志面色灰败,闻声看了女儿一眼,那眼神叫肖珊害怕。她脚步一滞,恐惧战胜一切,上去抱住肖大志的手臂,眼泪流下来:“爸,这是怎么回事?”肖大志只是狠狠甩开了她的手。她还想再问什么,仓库门又打开,背着光,走进一个男人的身影,身影拔峭高大。他走的很快,几步就过来。肖珊看清那张脸,心里一惊。是梁天骁,他还穿着昨晚同学聚会见过的衣裳,领口开了两个扣。他头发略微凌乱,眼底淡淡鸦青,眸光沉沉,眼珠里遍布很显眼的红血丝。这个男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具备让人疯狂的魅力。肖珊看着,恐慌中就想到高中时的一些事。那一次篮球比赛,在Z高男神遍地的篮球队,他中途被换上场,瞬间吸引全场的目光,力挽狂澜打出一个又一个三分,身边的喝彩声震耳欲聋。数学课,他在睡梦中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数学老师叫上黑板,脸上还带着惺忪睡意,微狭着眼,一手插兜,一手纸笔毫无压力写出清晰正确的解题过程。他噙着笑拒绝别的女生的表白,然后路过那人时,抬手在她发顶揉一把,潇洒离开。……是了,那人。她这时才恍然记起,他从未开口承认自己有女友,更没有任何暧昧对象,但偶尔的一个亲密动作,全都属于她痛恨的那个人!肖珊牙齿在发抖。梁天骁一步步走来,肖大志快步走过去。连笑都不敢摆出一个,满是惴惴与讨好,语气是那么卑微:“梁总,这一定是个误会,我女儿不会做出这种事。”梁天骁绕过他,目视前方,直直看着肖珊,明明没有表情,肖珊却止不住发颤。“你把她带到哪儿了?”他开口,声音沙哑,辨不出情绪。肖珊握紧拳头:“你在说什么?刚才是你的人?为什么把我带来这里,为什么我爸爸也在。”那寒凉的目光看的她心里直发慌,几乎是强撑着在狡辩。梁天骁抬手,随手用手掌按灭身边一盏蜡烛,目光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他说:“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办法让你开口?”还是平缓的语调,听在人耳里头皮发麻。肖大志急了:“肖珊!你给梁总解释昨晚你去哪儿做了什么!没有接触赵小姐。”肖珊目光闪了闪:“……我没——”“你只有一次机会,我没时间和你浪费。如果你说的不对……肖珊,我向来不做欺负弱者的事,”说到这里他捏了捏手掌,侧颚有一条明显的咬合肌线,似在极力容忍什么:“但你得知道,有时候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往后退了一步,受了刺激,声音尖利:“你什么意思?!”梁天骁猛然发作,一脚踹上身边木头箱子,箱子擦着她裙子而过,狠狠撞在身后墙上四分五裂。他眸光狠厉,再开口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她眼睛猛然睁大,剧烈的声响传到她耳朵,她突然就生出一股奇异的勇气,痴痴笑起来。“哈哈,你想知道你的赵唯一在哪儿?你别想了,找我也没用。她从前那么对我,我当然也好好回报她。从昨晚到今天,过去这么久,这时候说不准她已经找了新老公,洞房花烛了!”他喉结上下滑动,语气平静:“你想死。”肖大志是真的怕了,连忙死死抓住梁天骁的手臂:“梁总,我这就让她说下落!!我女儿不懂事,我替她赔罪!我给你磕头!”肖珊听了却更猖狂:“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决定别人生死?我告诉你吧!赵唯一被我卖给人贩子了,很快就会进山。你知道中国有多少深山老林吗?没有进入文明社会……老婆全靠外来买,生下女儿就溺死……买来的老婆嫁给村里的老头子,不听话就打,逃跑会被打个半死,一辈子像牲口一样栓在屋子里。最后被迫交/合,被迫生下孩子,疯疯癫癫在绝望中度过后半生……赵唯一,天之骄女,生来就享有那么多宠爱,也是时候还回去了。怎么样,这就是我为她选的归宿,你觉得合适吗?”肖大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脸涨的爆红,狠狠过去就在她脸上抽了一个巴掌:“你给我住嘴!!”这一巴掌不轻,肖珊直接被扇倒在地。梁天骁点点头:“好。”他说:“你不愿意说,那就一辈子也不要开口了。”*唯一被那群人塞进了一辆小面包车的后备箱,她试图偷偷的记下车牌号,那个矮胖男人却猛在后面搡了一把:“看什么!”她上了车,车窗贴了双向膜,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她的眼睛还好没被堵上,透过灰蒙蒙的窗户,发现这地方应该是一家废旧的工厂。而且在很偏远的地方。那男人给她打了针,现在她躺在又脏又硬的地方,浑身瘫软,撑着一股力气努力不闭上眼。车子上了高速,路过收费口,她眼睁睁看着服务台经过,工作人员递出卡片。收费站的名字是一个唯一没有听过的小县城,这不是她熟悉的地方,他们已经离开了Z市。车子一路走,开了很久很久,加油的时候工作人员就在离她不到半米远的地方,车里的男人凶狠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错过了一个又一个自救的机会。天色黑下来时,他们终于驶进一个村落,在某个院子门口停下,鸣笛一声。很快,大门被打开,走出一个男人,他神色谨慎,用方言与矮胖男人说了些什么。面包车被开进院子。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