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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吆五喝六的,端咱这碗饭的,光长rou不长脑袋能行吗?”两个汉子连忙点头应是。虎哥满意,从车上拽下半扇猪rou自己背上,敦实的rou块直接给他压了个趔趄,他呲了下牙,腮帮子一鼓,憋着口气硬是自己扛着进了门。真沉啊!不过沉点好,沉点有钱赚!小慧子,你可真是我虎哥的贵人啊!苏慧兰这边也想着呢,虎哥可真是她的贵人啊!看着手里这一大沓十元大票,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祖孙俩还是激动的不行。但是激动归激动,眼下可不是使劲高兴的地方。祖孙俩分工合作,苏奶奶负责归拢好地上的塑料布,苏慧兰则把原先伪装成“人”的木架子堆重新挪开、打乱,直到确定看不出异样,才匆匆离开。等出了旧仓库,苏慧兰也没有选择马上回招待所,而是故意在街上盘桓了一阵,直到将近六点,国营饭店已经开门,她带着苏奶奶吃完早餐,磨蹭到六点半,然后才返回招待所。头一天为了尽早能顺利出门,她撒谎骗招待所值班的服务员说是自己有个亲戚住院,自己这两天要起早过去帮忙做饭、送饭,为此还搭了两斤白面,那服务员才答应帮她们开门。回了招待所房间,祖孙俩照例关好门窗,然后就兴奋的坐在床上一张张数钱!苏奶奶激动的满面红光,还让苏慧兰伸手掐她一把,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苏慧兰没掐奶奶,反而一把抱住奶奶,嘴里喃喃念叨着要用这些钱再去百货商店把奶奶喜欢的、以前舍不得买的东西都买个遍!也要给大伯一家准备礼物,还有老家这些年一直帮助奶奶的乡亲们。所有关心奶奶和奶奶关心的人,一个都不落!苏奶奶听着孙女在耳边絮絮叨叨的安排,话里话外都是对她的爱护与在意,眼中不由泛起一片泪花。接下来的日子,在苏奶奶介绍信到期之前的三天内,祖孙俩正式开启了“凌晨起早卖猪rou,白天补觉加逛街扫货”的苏爽模式。与虎哥总共进行了三次大额买卖,总共赚了四千多块钱,加上之前零卖赚到的钱,再去掉这些日子花掉的,正好剩了五千块!苏慧兰觉得这些钱足够跟奶奶花用了,再加上不想引起虎哥的疑心,便在第三次交易的时候言明这是双方的最后一笔买卖了。虎哥那边因为想压货留到腊月里高价售卖,这几天几乎是只出不进,也确实有点力不从心,闻言虽觉得可惜,但他是个聪明人,明白有多大肚子就吃多大碗饭的道理,所以也痛快的没多做纠缠。不过临走的时候,虎哥又嘱咐苏慧兰,让她白天有空的时候再去他那儿一趟,说是侄儿赵全托他转告,她让他查的事已经有结果了。苏慧兰原本也打算在走之前去找赵全一趟,不过她很快就明白这是虎哥有意向她卖好,大概是为了以后双方能继续合作。毕竟赵全是虎哥的人,如果虎哥不同意,那便是对他们来说再无足轻重的小事,赵全也不会答应。苏慧兰会意,所以白天去找赵全的时候,特意带了两个大猪头孝敬虎哥,并且表明以后如果还有猪rou,会再来找虎哥做生意。这并不是苏慧兰随口敷衍,而是她确实有这个想法。如今的她有着得天独厚的法宝,赚钱也变得容易,虽然风险还是有的,但照比从前的无可奈何,已经是天差地别。滨河虽比不上旁边的哈市,但背靠钢铁、煤矿的重工业起家,也称得上繁华,不失为一处好的市场。更重要的是她自小在这里长大,对这里熟悉,也能降低一些风险。所以她也想经营好虎哥这条线,尽量为以后做打算。虎哥见苏慧兰这么会来事儿也十分高兴,礼尚往来,马上就叫人拿了几斤从哈市弄来的红肠和松花鸡腿,请她带回去尝尝鲜。哈市的红肠就不必说了,那是全国闻名的美味;松花鸡腿,不是东北人,兴许不大了解。它是将剔骨后的鸡腿rou包裹住切成小块的松花蛋,卷成一条巴掌长、婴孩拳头粗细的rou卷,然后上锅蒸熟,最后再以红糖、茶叶进一步熏制而成的熟食。熏好的松花鸡腿外皮带着浓郁的熏香味,腿rou的部分软嫩可口,且咸鲜味足,配上内里风味独特的松花蛋,两种食物相结合,在保留各自特色的基础上,又调和出一种新的与众不同的口感,在本地人心中是不输哈红肠的特色美食!这对苏慧兰来说,可算是意外之喜,忙向虎哥道谢。反正来了一趟,她又顺便跟虎哥换了些工业券,打算临走前再给奶奶买一台半导体收音机,以后回去解闷。刚从虎哥那儿出来,苏慧兰就看见了等在门口的赵全。19.回乡倒计时(二)从赵全那里,她知道……从赵全那里,她知道了曹芳芳最后的下场:这个女人被周家赶了出去,工作也丢了!而且周家人还放话,谁要是敢帮这个女人,那就是跟周家作对,可别怪他们不客气!赵全告诉苏慧兰,那天答应了她的请求后,他这边也没耽搁,当即就找了自己两个发小帮忙盯着周干事。没成想到就在他们盯梢的那天中午,周家就闹开了!先是一家子在自家里吵吵嚷嚷,鸡猫子鬼叫的把左邻右舍都给招出来了,赵全的发小就蹲墙根底下顺势听了个分明!原来那周干事拿到了曹芳芳不能生育、偷偷吃药的证据后,又自己跑了趟临市医院,重新做了次检查,在得知自己的确没问题后,回来就跟曹芳芳闹翻,大吵了一架。当时这一家闹的挺凶,足足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就在大伙儿都担心会不会闹出人命的时候,这一家子又突然消停了!之后不管是周干事、还是曹芳芳,该上班的上班,家里两个老的也是该买菜的买菜,一连两天这家人全然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搞得赵全的发小还以为之前那场差点把天捅了一个窟窿的大吵是这一家子集体作戏!再后来,就是金寡妇登场,也不知这个风sao的女人跟周家人说了什么,周干事那天一整天脸都阴沉的可怕!接着就是平静破裂,周干事再次发作,态度十分坚决的把曹芳芳撵出了家门。这曹芳芳可能也是被逼急了,不知道怎么想的,第二天竟然跑到周干事上班的地方闹起来了,在革委会门口拽着周干事的手又是哭、又是求,把周围但凡有□□气儿的都给招去看热闹了!于是,周干事家这点破事就被闹了个人尽皆知!也活该这周干事倒霉,那两天正赶上省会工作组带人来滨河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