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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寻一脸狐疑。“浩文儿?那不可能。”卫东一脸肯定,“晚上光着膀子,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真的,目不斜视。你看我干嘛?真的目不斜视。”“我们是吃rou的,你给他端一碗稀粥,他肯定目不斜视。”“谁是一碗稀粥?”卫东拍了拍自己的脸,觉得挺瓷实的。“……”“你们是吃rou的……谁是你们……”卫东觉得刚才的话里很大信息量,“你到底看上谁了?你丫是不是移情别恋了?你不能对不起大佬!”柯寻突然停在了走廊的墙边,皱着眉头看了半天。卫东也急忙走过去看,仔细辨认:“又是小黄图。”“你从哪儿看出来的?”“这不是个JJ?”“……”柯寻急了:“这是个竹笋!”“我说这外头怎么包了好几层皮……”“……”卫东仔细看了看这个画风淳朴的竹笋:“这就是拿小刀刻上去的涂鸦,小孩子瞎画的。”柯寻看了看离这个涂鸦最近的房间,正是诗人们之前所住的309,于是又挨个房间向前查找,果然在307房间的门边墙上也找到一个刻痕模糊的竹笋。三楼的其他房间却没有再发现类似的图案。卫东也觉得这事儿蹊跷了:“难道这个竹笋和春笋公寓有关系?”柯寻支着脑袋向栏杆外看了看:“咱们还是去四楼也查查吧,”谁知眼睛向上一看,就觉得一阵眩晕,“卧槽……”柯寻使劲揉了揉太阳xue,再次探头像上看:“东子,你有没有觉得那个筒子楼发生了什么变化。”卫东也伸脑袋向上看,却什么感觉也没有。柯寻顶住眩晕的呕吐感,眯着眼睛使劲儿看向筒子楼顶端的那个天井口:“你不觉得上面那个开口变小了吗?”“有吗?”卫东浑然不觉。“先去四楼看看有没有同样的竹笋图案吧。”柯寻准备上楼查看。检查的结果果然和三楼一样,竹笋图案出现在所有画外人所住的房间外墙,图案或深或浅,有些需要仔细查找才能发现。中午人们再次在楼下集合,分享上午查找的结果。“不只是六楼发生了变形,五楼也发生了轻微变形,整个筒子楼的顶部在缓慢地向内聚拢。”牧怿然率先讲出了自己的发现。朱浩文不做声,靠在旁边的墙上玩手机游戏。大家抬头看向上方的天空,除了柯寻之外,其他人都没发现什么特殊的变化。柯寻也分享了关于竹笋涂鸦的发现,卫东为此专门上了一趟六楼,果然在616房间的旁边也发现了同样的竹笋图案。“这个图案很神秘,而且和春笋公寓的名字非常巧合,”沙柳神色凝重,“我觉得,咱们一旦揭开了这个图案的秘密,应该就能找到钤印了。”其他人的查找一无所获,包括李泰勇老人,据说一旦和门房大爷提到关于敏感的房间号牌,对方就不再做任何回答。但李泰勇老人还是带来了一些消息:“因为春笋宿舍发生过这么多事儿,据说那个香港开发商很是忌讳,专门找人雕刻了一只石头大象和一只石头犀牛,摆在宿舍楼的外头,说是镇邪用的。”“大象和犀牛?”鑫淼有些不解,“很少听说有人拿这些东西做镇邪之物,一般都是用龙啊,虎啊,或是麒麟这些……”“我也问了,老张说,因为大象和犀牛都吃素。”李泰勇老人也想不出里头的原因。第56章破土13┃关于魔幻现实主义。“犀牛大象?会不会和犀象美术馆有关?”沙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很多人也想到了这一点,这种画中与现实的不谋而合,更让人觉得惊森。李泰勇老人却还是平常的神色:“犀象美术馆本来就是占的这块地方,在前些年,美术馆前头那条街还是春笋街,到后来街道改造,地下修了地铁,春笋街才彻底消失了。”“难道,犀象美术馆和那个著名的网红餐厅都是……”鑫淼感觉在这个世界说外头的事情,就像是说梦。“对,都是那个香港开发商办的。”李泰勇老人表示了肯定。这些信息显然对于春笋公寓很重要,但大家又实在无法把这些信息联系到钤印上,毕竟画中的世界范围已经划定到筒子楼里,不可能再出去从石头的犀牛大象身上寻找。再说大门紧闭,也不可能自由出入。心情压抑,再加上天气炎热,大家的午饭吃的都很少,饭后又都有些困乏,毕竟昨晚上都没有好好睡。于是,各自回到房间进行短暂的午休。柯寻回到自己的411,进到卧室先低头看了看床底下的红拖鞋,并没看出什么位置的变化:“昨晚上咱们屋里有动静吗?”牧怿然:“没听到。”也是,在昨晚窗外的巨响之下,一切动静都微乎其微了。白天房间里有电,可以打开电风扇,在这个恶劣的环境里还是很享受的一件事。柯寻很快就睡着了,还做了一个非常明亮的梦,自己在梦里变成了一个小孩,拿着小小的美工刀在墙上划刻,刻出来的全是拙劣的竹笋图案。刻着刻着,天空就开始慢慢变黑,柯寻心里一紧张就醒了。炎热的天气,午睡并不是件舒服的事,柯寻出了一身汗,醒来后发现一条腿还搭在牧怿然的腿上,下意识的抽离,却突然发现对方居然醒着。“不好意思,睡懵了压着你了。”柯寻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凉席印儿,彻底清醒过来。也不知道牧怿然醒了多久,自己又压了对方多久。牧怿然仍旧平躺着:“我只是不想吵醒你的梦。”“嗯?”大佬什么时候关心起自己的梦境了?“你说梦话了。”“这个……是极少见的现象,我一般没这毛病。”柯寻赶紧澄清。“你说:竹笋很快就画好了,很快就能破土了。”“我说的?!”“对,你说的。”柯寻仔细回想着自己刚才的梦:“我就梦见自己是个小孩儿……”说到这儿突然反应过来,“对,小孩儿!你有没有发现,那些刻画竹笋的位置都不是很高,每次都要俯下身子才能看到!”牧怿然若有所思,不觉起身,在床上盘膝而坐:“画家洛槟非常年轻,1985年出生,如果现在的画中世界是96年,那么洛槟当时只有11岁,个子还没长起来。”“你是说,画这些竹笋的孩子,很有可能就是画家本人?”柯寻觉得这个想法很大胆,但又并非无的放矢。如果真的是这样,要从哪里寻找钤印的线索呢?莫非那个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