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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听话,还少吃点苦头。”个男人拿着皮带碰了两下苏格的脸,因为他手脚被绑住,拉扯衣服变得有些困难,几个男人直接上手撕扯,布料撕拉的声音在夜晚格外明显。“你们……敢!”苏格也不知自己是疼还是气了,浑身发着抖挣扎。疼痛因为挣扎更加明显,苏格头昏昏沉沉,身体绵软。“喂,不会出人命吧?”其间有个男人看到苏格要晕过去的模样,有些担心地问道。废了眼睛是回事,出了人命又是另回事了,这故意伤人和杀人可完全是两个概念。“瞎个眼而已,不至于。哪个先上?”“我先来,完事了请你们喝酒!”男人嘿嘿笑着,迫不及待往上兜了兜裤腰带。耳除了面前男人们恶心的笑声,就只有夏天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和不知名的虫叫声,周围听不到点行人声、汽车声。这里不知道是哪个犄角旮旯,想也知道不会有人过来。苏格近乎绝望,这还不如不重生死了算了。*月亮在云间若隐若现,远郊的公路上半天不见车影。好半晌,终于有车辆的引擎声打破了郊外深夜的寂静。沈遇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象,驶到处分岔路口,司机本要顺着来时的路往左边开,沈遇忽地眉心跳,望向右侧那条明显窄很多、水泥都没铺上的路。“停下。”沈遇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蹙眉,朝司机吩咐道。“爷?”司机下意识踩了刹车,从后视镜看了眼沈遇,小心翼翼开口,“怎么了?”坐在后排的四个保镖也直起身子。沈遇望着右侧的小道,不明白心头突然出现的焦躁从何而来,揉了揉眉心道:“往右。”司机愣了下,没敢质疑他的话,把着方向盘往平日里根本不会有人的右边小道开去。这条路坎坷不平,汽车上下颠簸、左右摇晃。沈遇望着窗外,越沿着这条路往里,心头那股说不上来的感觉就越强烈。就好像,前方有什么重要的事物在等待着自己。就在苏格以为不会有人的时候,汽车引擎的声音由远及近,他动了动手指,混沌的意识勉强清醒了点。几人还在撕扯他的衣服,夜晚的凉风个劲往衣领里灌去。听到汽车声他们声音放小,手上动作也停了,显然是想等车跑远了再继续。“唔!救!”苏格的挣扎剧烈了几分,想要发出声音吸引注意。个男人捏住他下巴,恶狠狠道:“想干嘛?指望有人救你,你他妈想都别——”他的声音停住,仿佛下被人掐住了嗓子。苏格勉强感受到有两道强光往这边照射,汽车引擎的声音在夜晚格外明显。是远光灯,那辆车停在了不远处!接着苏格就听到了阵急促的脚步声,整齐间含着凛凛威严。“你们是谁?”刚刚耀武扬威的几个男人慌慌张张,“想干嘛?”“cao!别过来了,信不信——”□□碰撞的沉闷声音传来,车上下来的保镖没有废话直接上手,动作强劲有力。几个男人的花架子自然敌不过这些训练有素的保镖,没几下就被打得求饶。保镖们制住男人们后就声不吭站在旁边,似乎在等着谁的指示。苏格觉得全身都疼的厉害,刚刚那阵混乱像发生在另个世界的事,身边突然的安静让他恍惚觉得似乎得救了。有脚步声不急不缓地走过来,有节奏的在寂静的夜晚里:“哒——哒——”。最后停在了他面前。苏格耳尖微动,听到身前的人似乎弯下了腰,下秒嘴上套着的粗绳就被解开了。苏格微张着唇喘气,仰着头看不清眼前人什么样子,他的手腕还被绳子绑着,只能勉强用手指摸索到眼前人的衣角,央求地带着哭声说:“救我,求你救我。”不管怎么样也好,不管你是谁,求你救我,求你了。苏格天生就是个受不了疼吃不了苦的人,眼睛的疼痛近乎让他崩溃。这个人蹲到他面前,修长的手指顺着苏格脸颊轻柔向后梳过凌乱的头发,接着又顺着苏格下颌的曲线缩回,借由这个动作,苏格的脸自然向前转向了他。“爷?”保镖恭敬地对着他问道,“这几个人怎么处理?”苏格听到道冷淡的声音在距离自己很近的地方响起,是身前这个人在说话:“你想怎么处理?”迟疑了下,苏格意识到他是在问自己。仰着头,苏格用因为疼痛而抑制不住颤抖的声音问道:“打,打断手?”“嗯。”男人重复了句:“打断手。”随后苏格就听到几声清脆的骨折声,伴随着几个男人的哀嚎。听着声音苏格瑟缩了下,面前的男人伸手捂住了他的耳朵。“带下去吧。”他语调不变,吩咐道。“是!”阵脚步声后,周围越发显得静谧,他放下压住苏格耳朵的手。紧绷的情绪舒缓下来,疼痛越发明显,苏格止不住呜咽痛哭的厉害,失态又狼狈:“我好疼……”只手从后背揽住了自己,另只从腿弯绕过将自己抱起。紧紧拽着他胸前的衣襟,苏格慢慢放松了下来,靠在眼前男人温热的怀里,意识终于远去。☆、第2章“这,这不应该啊,送来的时候眼睛被利器伤到,角膜穿透,前房消失,晶状体穿破浑浊,玻璃体刺伤……”蒋蔚然看着沈遇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知道他听不懂,咳了声说道:“简单的说,就是昨晚那伤势眼球保不保得住都难说,搞不好就要进行眼球摘除更换义眼的。”可是,他重新看了下刚刚得出的诊断报告:玻璃体完好,晶状体轻微损伤,角膜伤的稍微重些但问题不大……如果昨天晚上不是他亲自给苏格做的检查,知道那到底是怎样的伤,蒋蔚然绝对不会相信手上这份诊断报告和昨晚上那份属于同个人。怎么可能晚上的工夫,那样严重的伤势会愈合到这种程度,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是它确确实实发生了。蒋蔚然古怪地看了眼躺在病床上还昏迷着的苏格,他眼睛上包着纱布,脸色唇色都苍白的吓人。蒋蔚然记得昨晚沈遇抱着人过来时,昏迷的苏格睫毛细微颤动,脸上满是血,衣服碎成片片挂在身上,样子相当的狼狈,却有股凌虐的美感在里头。“你医术不精,昨晚诊断错了。”坐在旁的沈遇听着蒋蔚然的话淡淡回了句。“开什么玩笑!”蒋蔚然难以接受自己的医术被质疑,下意识就反驳了句。可是说出来他自己心里都没什么底气,毕竟这两份报告相差的太多。他也禁不住怀疑是不是昨天人送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