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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的果子给了淮黎一个。淮黎在叶卿的催促下咬了口果子,随即问道:“你可有何不适之处?让我把把脉。”叶卿没哪觉得不舒服的,他那都是小伤。要不是淮黎问他这话,叶卿都忘了问淮黎,为什么身上有这么多伤疤,“我没,但是淮黎兄你身上......”那是淮黎找了七百年泽离音讯全无,去质问对峙天道时被烙下的。劈下三十三片龙鳞,软禁三百年,时间长了不得医治,就这样了。淮黎一言带过,“不小心伤的。”叶卿不懂,什么样的不小心能让一个人身上留下几十道坑坑洼洼的伤。可能这是淮黎的痛处,叶卿不多追问了,“我师父有一种药,能让腐rou生肌,等回了太含,我就向师父......”叶卿是一片好心,说到最后突然没声了。太含,他回不去了,也不能回去连累师父。“我无碍。”淮黎看着他思及师尊,放下手里的鸡腿,去替叶卿诊脉。确认叶卿无恙,淮黎又道:“庭玉会照顾好你师尊,无需担忧。”“掌门也伤了,不知现在如何了。”叶卿记得东陵很是欣赏掌门,眼下掌门人在天上,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东陵糟践。淮黎启唇道:“有上君在,掌门不会有事,定会安然回太含。”“如此最好。”叶卿想来也是,上君再怎么也不会让自己的徒弟羊入虎口。叶卿眼底隐隐发黑,一看就是没睡好的,淮黎出声道:“你很疲惫,睡会吧。”叶卿道:“不睡了,我们趁早离开这,几日前已有天界的人来寒碎岭搜查我们了。”从东陵手里逃出来后,叶卿背着淮黎跨了一座山,在雀灵的指引下躲进岩洞里,东陵带走瑾笙的第二天,寒碎岭就来了不少天兵天将。叶卿知道这是抓他的,躲躲藏藏两三天没敢出洞没敢闭眼,这两日才好些。叶卿,“寒碎岭屠妖大会就这几日,山下已经被团团包围,山里妖兽和天兵不计其数,能早点离开最好。”“可能御剑?”淮黎问道。能御剑叶卿肯定带他走,不在这里苟且偷生,“我法力不支。”叶卿几日不曾好眠,又急于筑丹,还要照顾淮黎,他那点低微的法力不够支撑他御剑飞行。叶卿,“让我歇几日,我定能御剑。”“莫逼自己太紧。”淮黎只是问一声,并非是要逼叶卿,他也是怕叶卿把他自己逼的太紧,伤了根基。叶卿也慰问了句淮黎,毕竟淮黎伤的最重,“你现下法力恢复如何?”淮黎再不济也能带他出这寒碎岭,起身将叶卿烤的山鸡装入虚鼎里,一手安放在叶卿的胳膊上,轻轻一跃。叶卿落地时,已是人间不知名的小村落。“淮黎兄还真是处处给人惊喜。”受了重伤还能凭空将叶卿一并带出寒碎岭。淮黎开口道:“今后有什么打算?”叶卿,“造反。”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堵在心里的一口气终于有所缓解了。淮黎想叶卿应该知道,忤逆天道的下场,“叶卿。”“借刀杀人不行吗?”自己动不了手,那就换一个人动手。在借刀杀人方面,叶卿有些超乎常人的天赋,“除妖大会?谁除谁还不一定。”叶卿迟迟等不来淮黎的否决,主动出声道:“要拦我吗?”以神主身份而言,叶卿的做法淮黎必须拦。于对叶卿的誓言而言......淮黎沉默了许久,“不。”“不说这个,找家客栈歇一晚吧,你我都累了。”叶卿冲淮黎浅浅一笑,他和淮黎都需要休息,就先把这些琐事放放,安安心心睡一觉。叶卿和淮黎进的客栈满客,只剩下最后一间上房。叶卿没钱,刚想着再以天为盖睡一宿也可以,想跟淮黎商量时,淮黎掏钱付了。淮黎兄真是......行走的钱囊。床够大,睡两个人不是问题。叶卿主动钻到里头,将三分之二的地都让给淮黎,“你也休息会吧,我先睡了。”没了危险,叶卿扛不住睡意,连淮黎后面说了什么都没听见,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被子只有一条,叶卿没盖,留给淮黎的。淮黎走至床沿边,替他盖好被褥,坐于床边看他。在淮黎昏迷之前,曾亲耳听到叶卿说,东陵进过无忧山,从里面带走一尾雀翎。淮黎也进出过无忧山数百次,不曾见过雀翎,而那瑾笙确确实实是雀翎复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朱雀神火连淮黎也要忌惮三分,这东陵是怎么进的无忧山?还能从里面找到淮黎都找不到的雀翎?冰系术法可以让淮黎确定,瑾笙就是临音。泽离说过,被雀翎复生的人一定会被溶解掉五识中最为重要的眼睛,不被腐蚀最好的办法就是,换上一双纯阳的眼睛。至于这身怀双系术法,或许就是复生的意外惊喜吧。这里面有没有问题谁也不知道,因为雀翎是泽离上神的命,从未舍过别人,这一尾是例外。没有先例,就不能知晓前因后果。瑾笙是临音的事解释通了,剩下就只有东陵怎么进无忧山这个问题。就算是天帝,这神火他也抗不过。除非......叶卿的内丹在他体内,才让他不惧朱雀神火!这就像山鸡跟叶卿走,雀灵出鞘护叶卿一个道理,神火再强也是泽离身上的,主子还是认的。可这么一来,不就说明......东陵知道叶卿是泽离?“谁?”淮黎一时分心,不想进了客人。淮黎起身护在床前四处张望。屋内空无一人,淮黎似想起什么,紧忙回头看。叶卿不见了!能有本事在淮黎手下抢人的,还没几个!......叶卿还没睡多久,就被人打搅了。被扔在棺材板上,叶卿跌跌撞撞爬起来,手扶在棺口处,起身时发现棺材里躺的人是许盈!叶卿回头看向身后之人。是霜郁!与之前叶卿看到的霜郁不同,霜郁浑身上下充满怨气,眼睛猩红,一身暗绿色的衣袍,肩膀上还有一个曾经他送给叶卿,叶卿没要的骷髅头。明显感觉的到霜郁的不同,叶卿还是客气的叫了声,“霜郁兄。”霜郁按着叶卿的头,强迫叶卿看棺材里的人,“你满意吗?阿盈死了,你满意了!”“他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叶卿一点也不惧他,本来就不关自己的事,难不成自己还有错?霜郁拎着叶卿的后颈将叶卿从棺材口拖下来,扔到许盈灵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