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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文,叹了一口气,儿子终归还是嫩了点。站起身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和蔼地说:“刚才,你是说,如果放弃了他,就不需要说服我们了?”谢淼淼有些绝望,抬头望着父亲,点头。“放弃了他,我就只需要告诉你们,我对结婚没兴趣。”谢父拍在他肩上的手僵了一僵,然后又用力按了按,叹气说:“那你加油吧。我和你妈也很希望能接受。但是,我们也需要一个理由。”父亲的语气很无奈,谢淼淼觉得鼻子有些酸。他从小就被教育得不会任性,如果可以,他也想顺父母的意,在知道自己喜欢男人时,他甚至打算宁可独身一辈子,也不要让父母面对这种挣扎的。可是姜明皓出现了,他必须要任性一次。回去的路上,姜明皓问他。“你爸说了什么?你觉不觉得他们的态度都很奇怪?你mama对我,明明也没说反对,但我就是觉得怪怪的,有点……发毛。”“他说……他需要一个接受的理由。”谢淼淼给他一个微笑,“我妈跟你说什么了?”姜明皓望着他,忽然凑过去亲了一下。“老师,你笑起来真好看!”谢淼淼吓了一跳,赶紧稳了稳方向盘,“胡说八道,也不顾场合。还有,别叫我老师!”老提醒他自己很无耻。姜明皓笑着看他的窘迫,笑:“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叫你喵喵。”“……还是叫老师吧。”被一个小孩叫“喵喵”,他会更想死。“你mama问我喜欢你什么。我说,你什么我都喜欢。”姜明皓认真地望着他,声音里却是委屈,“老师,你可不能放弃我。”谢淼淼内心疯狂点赞,心都柔成一滩水了,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本命在身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傻子才会放弃呢。“我不会的。你来帮我找资料,我们一起研究怎么说服我爸。”姜明皓听了谢淼淼和父亲的对话后,实在是忍不住笑了。“你爸……果然不愧是哲学系的教授。这思辨,这口才,我……我好想膜拜……”他笑得前俯后仰,谢淼淼听得心里疯狂撒花,却谁也没办法真正高兴起来。谢淼淼回家就开始查资料,用写论文的架势,洋洋洒洒开始从古今中外,动物植物案例讨论起,从医学、法学、物理学、社会学,甚至统计学的角度,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从微观到宏观,全方位各角度地阐述了同性恋的正常性、合理性、自然性,他的存在就像地球是围绕太阳转动的一样,不接受的人都会被历史被时代被世界所抛弃。姜明皓在旁边帮他找资料,一边找,一边还是笑得不得自已。老实说,他真的觉得这对父子也是奇葩了。谢淼淼却一本正经,说这是唯一能说服他父亲的方式。只有在学术上超越父亲,父亲才会心服口服地接受。姜明皓笑完又叹气,抱着蹭他脸颊。“老师,谢谢你。”这么努力地,想要父母认同他。这是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谢淼淼是认真地在喜欢他,把他当成一个平等的爱人。谢淼淼洋洋洒洒的论文给父亲发过去,父亲只回了一句话。“杀人犯的存在也是同理。”“我擦!”姜明皓看到回复时,忍不住骂了一声。“老师,我觉得你爸这分明是打着讲道理的名义不讲道理。”谢淼淼也有些生气,可是他太了解他父亲了。“生气也没用。”而且……他确实有点理屈。他没有再去像白痴一样,浪费时间浪费精力去再洋洋洒洒写论文,他也是有脾气的。他决定先冷静一段时间,观察一下。于是,他没有理父母,结果父母也没有理他,隔周也不来看他了。谢淼淼觉得很挫败,又伤心又挫败,还很失望。明明眼看着就是很有希望的一件事,却总是达不成,就会觉得自己很没用。姜明皓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谢淼淼。他眼里的谢淼淼,温柔的,冷静的,还有可爱的,但无论是什么,都有一种笃定的气度,让人觉得很可靠。这样充满无力感的谢淼淼,让他很心疼。“老师,让我去吧。是我要去获得他们的认同,就让我来说服他们。”“你不知道……”谢淼淼觉得姜明皓大概只会添乱。“我知道我还不是很可靠。”姜明皓打断了他,“但是,你要不要试着偶尔也靠靠我呢?”温柔的嗓音一压,气势立刻上来了,“朕可是魅力无限的鼠大王。”眉眼一挑,霸气侧漏。谢淼淼内心的小迷弟滋哇儿乱叫,努力端了一会儿,没端住。嗷呜一声,扑过去把头埋进了爱豆怀里。对这投怀送抱,姜明皓满意得不得了,大笑着揉了揉他的发,俯身压过去。姜明皓觉得要论口才,论写作,他肯定是比不上他家老师,以及他家老师那都成精了的父亲。他琢磨来琢磨去,最后觉得,还是应该避其锋芒,走亲情路线最有用。于是,他决定殷勤地往谢家跑,以他的无限魅力,必然叫谢家二老喜欢上他。谢父开门见到是他,先是一愣,随即冷漠道:“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说实话,我们家并不欢迎你。”姜明皓初生牛犊不怕虎,尽管他怕这个师祖级别的人其实怕得要死。但粉丝受了委屈,作为一个宠粉的爱豆,他还是要有几分气魄的。“我知道。不止你们家不欢迎我,别人家也不欢迎我。不止不欢迎我,也不欢迎老师,所以我们才不敢跟别人说,连跟自己爸妈都小心翼翼的。”姜明皓一开口,没有客气。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谢家一家都是秀才,说理的能手,他不跟他们说理。“你们可以有别的选择。”谢父说。“别的选择?你说去医院整整吗?叔叔,先别说整不整得好,你说基因决定长相,有人去整,是吧?那你知不知道,我刚生下来时丑得吓人,我妈没把我送去整呢。难道老师一出生时,就是像现在这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吗?也没听说他有整容过啊。”他气势夺人,语气抑扬顿挫,音调轻重缓急,说得无不恰到好处,就跟排练好的演戏似的。感恩之处叫人遥想当初抱着出生小娃的感动,讽刺之处,又叫人不由自主地脸红反省。谢父站在玄关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谢母在屋里听到他们杵在门口,连忙过来看。姜明皓见到这个对他还算和善的谢母也没客气,一鼓作气。“说什么白化病血友病都是病,那你们都长得比我矮,这也是基因决定的啊,你们怎么不说你们有矮子病?”“你!”这话过分又荒谬,但居然无懈可击。谢父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我什么?”姜明皓想起谢淼淼这些日子的努力与失望,跟着气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