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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见头顶的壁画,那画里有人,就让他受不了了,忙扯起枕头盖在自己脸上,也不肯再发出任何声响。但是蒋弼之很喜欢听他叫/床,任何形式的叫/床声,只要是从陈星口中发出来的,他都爱到发狂。他见陈星有意收敛,便开始使坏,不但嘴唇和舌头更加有力,甚至还用上了手,悄悄地从后面探进去,潜进那个洞里,沿着软热的rou道找到他极为熟悉的一点,依着前面的节奏,那里面的手指一下一下地碾磨着那要命的一点。陈星大腿绷得直直的,脚趾头拼命蜷缩起来,似乎这样就能释放一部分难以承受的快感。他在枕头下面大口大口地喘气,胸膛剧烈起伏,肋骨都可怜地显了形。还有那漂亮的小腹,紧张地绷紧凹陷下去。他一直没能练出鲜明的腹肌,始终是蒋弼之最爱的顺畅可爱的线条。小巧的椭圆形的肚脐在那片美丽的小腹上娇羞地颤抖着,让蒋弼之忍不住先暂时放开他的性/器,在那片肌肤上吻了吻,然后再继续。陈星受不了他这般两面夹击,很快便缴械投降,身体狠狠地痉挛着,枕头底下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通体漫起情/欲的粉色。蒋弼之笑着上前移开他的枕头,却愕然发现陈星竟然哭了。他嘴角的笑意略微凝固,抬手抹走陈星的眼泪,柔声道:“星星,睁开眼看看我。”陈星睁开眼,里面湿漉漉的,两颗被洗得乌黑澄澈的眼珠里,满满的都是他的影子。蒋弼之叹了口气,笑他:“是太刺激了吗?”陈星突然用力抱住他,用他身上的浴袍将两人一起裹住。蒋弼之微愣,继而也用双臂环住他,轻拍着他的背,用自己的脸将他脸上的眼泪沾走,“在想什么,可以告诉我吗?”陈星抬手往上指:“我刚才看见这个,想起前两天在西斯廷教堂看见的壁画。”蒋弼之抬头看了一眼,这种民宅的壁画与西斯廷教堂的相比,实在是太粗糙了,他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想起哪一幅?”陈星直直地看着他,眼神充满眷恋,“。”蒋弼之心头微颤。他们前两天在梵蒂冈游玩时,蒋弼之专门为陈星请了一位经验丰富的汉语导游。当他们走到下方时,导游解说道:“亚当全身赤裸地躺在左边的陆地上,一手伸向神。神的手指携着灵魂指向亚当,两人的手指即将相触。亚当年轻懵懂,信任而依赖地望着神;神则以精力充沛的长者的形象出现,慈爱而笃定地看着亚当,赋予这具美丽的rou/体以灵魂。”当时陈星在这幅画下入了迷,站了很久,直到被后面的游客催促才肯继续往前走。出了教堂后,光线重新明亮起来,蒋弼之隐约看见陈星眼里似乎有水光。问他缘由,他说是因为这位导游而想起自己以前拼了命想考导游证,结果最后还是没有拿到那个证,有些耿耿于怀。蒋弼之知道他是胡扯,却也没再问。后面陈星以心情低落为由,大冷天的申请要吃冰淇淋,他也破天荒地遂了他的意。“蒋叔叔,我那天撒谎了。”陈星此时主动坦白。“嗯,我知道。”蒋弼之抱着陈星坐起来,两人的腿交叠在一起,他用自己身上的浴袍将陈星裹住。陈星惊讶极了:“你知道?那你还……让我吃冰淇淋?”蒋弼之将手掌贴上他左腹,“现在说实话,后来肚子疼了吗?”陈星立马摇头。“那还好。”蒋弼之将他搂得更紧了些,“我一看见你不开心,就容易没了原则。”“没有不开心!”陈星忙道,“不是不开心。”蒋弼之低头看他,深邃的眼眸似蕴含了无穷的力量。对着这样的一双眼,陈星眼眶一热,又有些想哭了。“不是不开心……”他又重复一遍,将蒋弼之的一只手牢牢攥住,“是感动。那天我看见那幅画,就觉得,那里面画的,是你和我。”蒋弼之立刻就懂了,用力捧住他的脸颊,深深地吻了下去。他们吻了很久,分开时,两人的呼吸都乱了节拍。蒋弼之心情激荡,很想说些什么,谁料陈星突然一瞪眼,摸上他的嘴唇:“你刚才真把我的小蝌蚪吃了?”蒋弼之顿了顿,语调毫无起伏地反问道:“怎么,你自己点的菜自己还嫌弃?”陈星笑到打跌,倒进蒋弼之的怀里。“还继续打卡吗?”蒋弼之和他一起笑,等两人笑够了,蒋弼之问道。陈星伸手握住他硬邦邦的大家伙,“打啊,打一半怎么能停?”接下来他们真实地做/爱。虽然陈星刚刚表现地满不在乎,故意用嬉笑将那些敏感的多情藏起来,把自己的感性假装成一场意外。可当他们身体嵌合的时候,他的动情与缠绵又再次显示出这一晚非同寻常的意义。“蒋叔叔,你看外面。”蒋弼之动得很温柔,所以陈星才有余力注意到窗外。雨一直没停,还伴了风,斜斜地打在宽敞的玻璃门上。“我想把门打开。”陈星要求道。蒋弼之看眼那风雨的方向,“雨会淋进来。”“没事。”“你会冷。”陈星伏到他耳边轻声说:“那你就帮我暖和起来。”蒋弼之托着陈星两瓣臀/部,将他托举在身前,胯间怒张的性/器始终插在他的体内,一边走,一边徐徐地动作。陈星抱着他的脖子,与他脸贴着脸,在他耳边毫不节制地呻吟着。门把手刚被旋开,门就被狂风吹到大开,斜风冷雨顿时向温暖的室内灌进来。蒋弼之立刻转身,想将陈星护在怀里,陈星却挣扎着下了地,单手扒住门框,不肯往他身后躲,任雨水淋到自己光裸的背上。蒋弼之低头看他,手扶着滑出来的性/器在他臀缝间蹭弄。陈星回望着他,两手攀住他的肩膀,抬起一条腿缠到他身上,被他顺势捞住固定在腰侧,另一只手则扶着性/器往他敞开的臀缝里送,再次坚定地进到那片湿热紧致之地。蒋弼之没有因为陈星在淋雨就刻意加快了速度,相反,他故意延长了这场性/爱,想要长久地享受它、记住它。射/精的时候,蒋弼之将陈星牢牢地箍进怀里,比之前的哪一次都更用力,即使将人勒疼了也没关系。因为他知道,陈星也想要长久地记住此时此刻。经过这一番任性且执拗的折腾,陈星很快就睡着了。蒋弼之支着身子看着他的睡颜,想起从前的小事。两人刚在一起那会儿,陈星很喜欢拿他的年纪开玩笑,说他是“中年人”。直到某一天,陈星在他乌黑浓密的头发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