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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向前,直到被脚后跟顶住。他的手卖力地动着,脖颈高高地扬起,上身朝前绷成一张弓。被快感抛至顶点时,他大张开嘴拼命攫取氧气,手指无意识地搭在唇上,又被他自己急切地用力咬住指尖。陈星半睁开眼,在镜子里看见自己高/潮时的表情,以及被情/欲染红的身体。占满湿液的那只手向下滑去,盖住难以启齿的部位。待他呼吸渐渐平稳,胸膛起伏不再那么剧烈以后,他才缓缓地将那只遮羞的手移开。他第一次窥见自己那个隐秘的部位,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那里,那个被自己窥视都会羞耻地翕动的地方,竟然也可以成为一个性、器官,可以成为容纳他人的入口。脚底出了很多汗,双脚滑至地上,他端坐起来,将腿间的秘密藏起。他的视线沿着镜子里的身体缓缓上移,黏湿的指尖也随着那视线在自己身体上逡巡,肚脐、小腹、乳、头、脖子、下巴、脸……他沾着湿液的手指停在自己左侧的脸颊上,视线最后抵达餍足而疲惫的双眼……蒋弼之所喜欢的,就是这样一具身体吗?92、蒋弼之同陈星分别后,在开往公司的路上被钟乔一个电话叫回了家。钟乔说:“安怡小姐翘课了,自己打车回的家,一直哭。”蒋弼之听得眉头紧皱,大步奔至二楼。蒋安怡的房间门敞着,里面传来张姨的声音:“小姐别哭了,等先生回来你跟先生好好说说不就行啦?先生那么宠你,肯定会依你的啦。”蒋弼之抬手在门上叩了两下,沉声问转头看过来的两人:“要和我说什么?”安怡小姐的朋友转学去了J县,她想跟着去。“不行。”蒋安怡愣了愣,没想到几乎从未对她说过“不”的哥哥竟然拒绝了她。“为什么?”蒋安怡分外不解,“我之前要从私立转到一中,你都……”“因为一中是个好学校。你说不喜欢社交,想认真学习,所以想转学,这个理由够合理。但是从一中转去县城?这是从高往低走,安怡,你没有理由。”蒋安怡隐隐有些愤怒,红着眼睛问他:“我唯一的朋友转学去了J县,我想继续和她做同学,这个理由不行吗?”蒋弼之丝毫不被她的情绪影响,稍显冷漠地说道:“不够充分。你说的那个朋友只是你人生中的一个过客,不值得你为她改变人生轨迹,尤其这种改变对你有害无益。”蒋安怡震惊地看着他,几乎失去组织语言的能力。“今天不想上课可以休息一天,明天回到学校把今天的笔记补齐。如果你努力结交新朋友的话,这个朋友可以很快忘记。哦对了,以后不许自己打车回家,再有类似的突发情况,给司机打电话让他接你。”蒋安怡低头听着,直到他说完,才抬起头,冷笑一声:“哥,你可真冷血。”旁边的张姨吓得脸都白了,使劲拽蒋安怡的袖子。蒋弼之脸色丝毫未变,淡淡地道:“女士,请注意你的语气。”蒋安怡更大声地喊道:“你就是冷血!没感情!”蒋弼之似乎很难被她激怒,平静地说道:“我如果冷血,就不会允许你从私立转到一中。你这个年纪本应是社交的第一个黄金期,为今后的人脉、圈子打基础。你应该也知道,和你一样大的那些孩子都在努力结交家世相当的朋友,整个B市的上流圈大概也就你这一个例外。考虑到你的性格,我允许你在这方面任性,但不代表可我会无限度地纵容你。”蒋安怡眼里涌起泪花,愤懑委屈地问他:“你就会说什么应该什么不应该!你就一点都没考虑过我的感情吗?”蒋弼之愣了一下,什么应该什么不应该,他今天刚刚在另一个年轻人嘴里听到过。但他很快将有些脱离的思绪拉回原位,对蒋安怡沉声道:“如果你认为我没有考虑过你的感情,那只是你青春叛逆期的错觉。你现在情绪过于激动,不够理智,这个问题暂时没有继续讨论的必要了。”他看向一旁战战兢兢的张姨,“你陪着小姐,不要再怂恿她做类似的事。”张姨大惊,忙道:“我没有怂恿……”蒋弼之却根本没有听她说话的兴趣,直接转身往门外走去。“你为什么不让我妈回国!”身后传来少女哭嚎的质问。“小姐!”张姨惊呼。蒋弼之转过身来,直看向蒋安怡的眼:“你确定你要问?”张姨跑到这兄妹俩中间,抓着蒋弼之的袖子劝他:“先生,别生小姐的气。小姐还是孩子呐——”蒋弼之的视线下移,面无表情地看着张姨:“你知道什么?”张姨一惊,吓得松了手。“小姐跟你说过什么?”张姨连连摆手,“没、没什么……”蒋安怡从张姨身后走出来,怨恨地看着蒋弼之:“我跟张姨说,你故意不让我妈回国,不让她见我。”蒋弼之颇为冷酷地答道:“对。”“这个字一出,蒋安怡整个像被雷击了一样,傻愣愣立在原地没了反应。张姨也吓坏了,可一看蒋安怡这反应更是害怕,忙过去扶她,又求蒋弼之:“先生别说了,小姐身体不好,受不了这么大压力。”蒋弼之对她说:“你出去。”张姨也傻了。“出去。”张姨是蒋安怡一个人的保姆,蒋弼之平时对她算是和气,但这并不影响张姨怕他,待他说完第二个“出去”,就迅速松开蒋安怡的手臂,快步而无声地走出这间屋子。蒋安怡的眼珠动了动,目送张嫂的背影离开,然后看向蒋弼之,满目哀戚:“你把我身边的人都赶走了。”蒋弼之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不要把两件不相关的事混为一谈。”蒋安怡费力地咽了口唾沫,“好,那就只说一件。你为什么不让我妈回国?”她紧紧盯着蒋弼之的眼睛:“是报复吗?因为她当年站在大哥那边?”蒋弼之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个嘲讽的表情:“女孩儿果然比男孩儿早熟,是我错估了你的思考能力和承受能力。”他最后一次向蒋安怡确认,“你确定你要问,什么答案都能接受?”蒋安怡倔强地点头。“好。”蒋弼之的语气里竟有了几分赞许,直截了当地回道:“不是报复,我没那么无聊。”蒋安怡冷笑:“不可能!你那时候那么讨厌她。”蒋弼之叹了口气,“安怡,我也向你提两个问题,你们母女多久联系一次?每次是你给她打电话还是她给你打电话?”他的语气平淡又平常,却像重锤一样击垮了蒋安怡。瘦弱的少女脸上血色尽褪,跌跌撞撞坐到床上,喃喃道:“你怎么敢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