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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万龙,也嘴角不由地往上扬起,沉醉于一种莫名的幸福感中。只是宁宽心里有些遗憾,单北大师没有来。单北大师还是太年轻。这个红包有什么不好意思拿的。你看,这些道士也就在这里来回走动走动,这一场下来就是七位数了。单北虽然是玄学出身,但也是第一次看道场。他与时小海一样,目不转睛。只是时小海依然举着手机录相。“不太好吧。”单北制止时小海。他也是听言必行唠叨过,现在的小年轻什么都不信,什么都不讲究,那些古庙,千年老树,百年老屋,佛相道场都是灵物汇集的地方,你录的时候,把这些录制进去看你们怎么办。时小海却向那边呶呶嘴。道场的旁边,有两个年轻的道士拿着摄影机也在录相。单北不说话了。时小海沉迷于拍录相,单北的脑子里却还在萦绕着那两个小孩。一天在同一个地方碰到两个小鬼,有点反常。不知道这场法事,能不能让这两个小孩儿也一起超度了。单北越想越放心不下。悄声说了句,“你先在这儿。我出去一会儿。”而此时时小海的手机正对着里面的一个女道士。女道士看起来不到二十,凤眼圆下巴,又伶俐又娇憨。“奇怪啊,道观和寺庙还不一样。有男道士,还能有女道士……”时小海喃喃自语。可能是举着手机时间长了,时小海觉得手有些发僵。这样一意识,忽然间有些冷。时小海伸手拉了拉衣襟。现在还是料峭春寒。白天气温高,但一到晚上还是有些冷。时小海举着手机的手指已有些僵硬,双手像是插进了冰窖里。“北哥,你……”话没说完,牙开始打颤。与此同时,一张女人的脸忽然映了进来。半侧着脸,鼻梁高直,额头饱满。时小海的眼睛锁在女人的脸上,看得出神。没想到道观里的女道士都是这么漂亮,如果能看个正面就好了。正想着,女人就回过了头,果然面目十分姣好。一双眼睛含水带情。时小时凝神聚气,正要看个仔细,女人的脸一下子就充斥了整个手机屏幕。一双又黑大圆的眼睛,像是两粒葡萄。与此同时,一颗眼珠却从眼框里掉了下来,变成了一个血窟窿。时小海眼珠一翻,就此昏了过去。德仁观的年轻道士们也开始有些sao动。一个个缩着脖子,但依然忍不住打寒颤。像是一道寒流忽然间就掠了过来,谢常修正一手拿着桃木剑,一手拿着符纸。符纸忽然自己燃了起来,而大厅的灯光莫名的却暗了下来。整个大厅只剩下香案上的香烛,燃着细细高高的火焰。“怎么回事?”谢常德感受到师侄们鹌鹑一样缩着脖子,贴在他的身后。灯火晃动中,一个人影缓缓升起。一个一身红衣的女性,踩着恨天高,出现在眼前。她面部饱满,眉目姣好,只是脚离地两寸,飘飘荡荡。“鬼呀!”一个师侄大叫一声。一半的道士蹲在地上,抱住了头,还有一半虽然没有软在地上,也是全身发抖,脸色发白。整个大厅由刚才的法事带来的祥瑞之气,一跃变成了阴煞之气。郑万丰,宁宽与八个保安rou眼看不见女鬼的样子,但这诡异的景象却还是能感知的。就见祭品在空中乱飞,然后劈头盖脸地往下砸。还时不时地传来尖啸声。纵然没吃过猪rou,也看过猪走啊。完全是电影里的鬼片再现。于是,除了郑万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其他的十几个保安,都像小道士们一样,抱着头蹲在了地上。☆、鬼婴“赵一鸣,王八旦,你找这些道士来干什么?”女鬼尖声叫着。下一刻,整个现场闹腾如同菜市场,鸡飞狗跳。红衣女鬼尖声叫着,把祭坛踢翻了。然后就是一帮师侄与酒店工作人员的尖叫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谢常修怒火中烧。不是说只是拆了个旧祠堂吗?所以做个法事,给人家顺顺气。说好的,这些祠堂里,不都是些慈眉善目的民国老先生吗?这红衣鬼是怎么回事?红衣女鬼是三大怨鬼之一。是在世的时候,心里含着怨气,报着复仇的目的自杀的。这种鬼不达目的,不入轮回。还有,赵一鸣是谁?现在,整个大厅阴气笼罩,年轻师侄们关键时刻都掉了链子。谢常修在心里骂了一句掌门师兄。谢常修是见过大世面的,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捉鬼除妖,本来就也是他们茅山一派长项,红衣厉鬼虽然厉害,但也并不是少见。谢常修沉着应付。只是他一个与红衣女鬼做殊死搏斗,背后全是“啊啊啊”的背景音乐。年轻师侄与酒店两经理,八个保安,都抱着头发,蹲在地上,发出“啊啊”的声音。敢情这帮人都是在看热闹的。谢常修心里恼怒。女鬼怨气重,脾气大。“赵一鸣让请的臭道士?他好狠……”女鬼的声音此起彼伏,带着尖锐的啸声。忽隐忽现中把整个祭坛都推到了,整个屋里一片狼藉。谢常修用桃木剑挑起一道符纸,再次迎了上去。同时默念茅山杀鬼咒:“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就在谢常修要对女鬼进行最后一击时,女鬼却忽然不见了。……单北手里拿着户外用手电筒。这还是他两年前直播野外探险时的装备,他觉得挺好使,便一直放在自己的背包里。这里不愧是五星级酒店,在外面看还不觉得,一进来,又深又大,如同进入一个迷宫。到了二楼,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踏踏踏地从单北身边走过。单北的手电筒的光源追了过去。光源的尽头,站着个小孩儿,正是白天遇到的那个叫“康康”的。“康康!”单北尽量显得若无其事,“我们白天见过的。”康康回过头来,却一脸张慌。“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单北向康康那边走过去。康康躲在走廊拐角的背后。“刚才我看到一个小孩儿,三、四岁的样子。你认识吗?”单北问。“我弟弟同同。”康康小声地说。单北怔了怔,有些意外。这两个孩子是,同时发生了意外?火灾而亡?“你家在哪儿?”单北轻声问。“没了。”康康低着头。果然是火灾了。“你父母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