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新婚燕尔 (舔b)
正是晌午烈日时, 明媚的阳光洒落在种满了天南地北各处的珍奇异树与繁多花簇的小院内, 其中数芙蓉数量品质皆为上上乘. 整个院子充斥着姹紫嫣红艳丽无比, 来者见着必能感到主人的用心, 可惜这满园春色如今却无人欣赏, 只因那屋内的撩人春光未必比屋外差上半分. “唔...你是畜生嘛?!” “轻点儿...嗯..轻点!” 有女人娇腻满是哭腔的叫闹声传来, 明明是骂人的厉害话却一点儿也不让人生气, 急促的喘气声和无法抑制的黏腻呻吟直让人心痒痒. 是一只内里软的生津, 被人轻轻一戳就会敏感又害怕的蜷缩起来只晓得为虎作伥的小纸老虎. 白玉蓉仰卧在华贵柔软的美人榻上只觉得浑身yuhuo扰的她上下难安却又无力抵抗, 只得如被迫露出白嫩软rou的蚌一般被强硬的打开柔软的身躯硬生生的受着一阵阵难熬的浪潮. 若只看上半身, 白玉蓉满面红晕黛眉簇起, 一双平日便水润无比的杏眸更是噙了满眶泪水要落未落, 好一幅芙蓉美人弄娇图, 只是不知这画中美人到底是愉还是痛? 要是看了下半身, 方可明白白玉蓉这似欢又作痛的模样是哪儿来的了. 如玉般美人纯净又禁忌的裙摆下竟然钻了个男人脑袋. 长长烟青色的罗裙未能守住主人的凝脂玉肌, 也没能藏好裙下兴妖作孽的男人. 白玉蓉一手死死捏着头侧的枕头, 一双玉手用力狠了泛了白, 只求能舒缓下身一波波的刺激却是无用功. 她能清清楚楚的地感受到男人那张薄唇是如何含住下身那口xue细细如亲吻般舔弄, 那有力的长舌也逐渐大胆的试探着破开被哄的弃甲投戈的贝rou往深深幽谷探去, 直弄的白玉蓉这口贪xue汁水淋淋, 不顾主人的承受能力自顾自的妖媚回应着讨要着更多刺激. 白玉蓉被腿心的律动作弄的不自觉地颤动着, 每每不堪忍受想要将娇嫩处掩埋起来就会被炙热强硬的大手不容置疑地掰开大腿内侧向男人展示身体的每一寸. 白玉蓉一边昏昏沉沉呜呜咽咽地娇叫着混蛋一边也没想明白怎么就和她这温文清俊的新婚夫君缠绵到了一起. 虽说两人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之时, 可...可白日宣yin怎么看也不是她这温柔守礼的好夫君会做出的事儿... 也许是意识到了面前人的飘飘思绪, 许文缜唇齿上的动作一滞, 转而报复般的往上用舌头挑出那枚半露不露着的rou蒂就不轻不重的一咬. “啊~!” 白玉蓉登时被尖锐的快感刺激地叫出声, 小腹也如被蜡烛烘烤着一样灼热. 双腿猛地收紧想要躲避即将迎来的狂风暴雨却反而将作俑者牢牢的锁住, 倒是让人分不清是推拒还是还迎. 许文缜也顺了白玉蓉的力道松了双手转而安抚意味的在大腿外侧轻轻摩挲. 他知晓他们燕尔新婚白玉蓉不过初尝情欲, 身子生嫩稍稍闹一闹便承受不住, 对情事的快感虽也爱也馋却又陌生害怕不知如何应对. 可怜初开苞就遇着了个天赋异禀的许文缜, 新婚当日因初为人夫被喜悦冲昏了头可没顾得上白玉蓉, 嘴里哄着身上却不停, 就连推拒泪水也不顾直把这新婚的美娇娘cao弄了个彻底. 现便是有心惩罚心上人的分心也只敢使上三分力道咬一咬. “夫君...夫君...” 白玉蓉哀哀怯怯难耐地叫唤着. 许文缜最爱她这番痴痴情态, 被他作弄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除了呻吟就只会唤他. 强忍着想把白玉蓉从里到外恶狠狠拆骨入腹的yuhuo, 许文缜还是顾着她的敏感温柔的调弄起口中这枚rou蒂, 只用柔软的唇舌抿、逗、挑, 好好地将其含护在嘴中把玩一番. 可阴蒂何其敏感, 再温柔的对待也会被感官放大成千上百倍, 这番已是极尽温和地抚弄还是把白玉蓉的弄的哀叫连连挣扎地就要扭开身子, 却忘了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还被自己的好夫君擒在唇齿间, 扭动着身子就猛的拉扯到了这枚朱果. 娇躯登时松了劲儿瘫软在美人榻上, 便是半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许文缜依旧抿着rou珠低低嗤笑了声, 他有心顺着她惯着她不忍她受不住, 这小娇娘却连这点刺激都受不了, 这一动反而叫自己吃了苦头. 心中怜爱之心不可抑制地升起, 不舍的再是用牙齿磨了磨敏感的rou蒂愉悦的感受着明显一颤的娇躯就从白玉蓉的裙下探出. 许文缜圈着不住轻颤的身子边抚着白玉蓉因高潮而晕红失神面孔, 细细安抚. 见身下人逐渐缓过神来便开口调笑道:“蓉儿莫不真是芙蓉花精转世? 怎的这般水灵多汁? 光靠为夫这张嘴还真是兜不住啊.” 白玉蓉呆呆的随着许文缜的眼神看向塌下, 滴滴答答属于她的yin水顺着裙摆滴落在地,浸湿了青绿呈了一块深绿, 汇聚在地上彰显着主人的欢愉. 白玉蓉瞧着那片自己造出的水洼好一阵儿才回过神听明白她那美夫君的调笑. 些许震惊着的回头, 映入眼帘的就是眸若清泉, 眉梢眼尾都带着笑意的许文缜. 虽也知晓自家夫婿的清俊, 但这一下的冲击也还是让白玉蓉愣了神. 眼看着这温柔无比的玉面郎君如今这唇瓣, 面颊连那高挺秀直的鼻梁上都布满了悠悠水痕, 臊的白玉蓉羞愧无比. 又想到平日温柔体贴的翩翩公子竟这般下流的逗弄她, 实在想不出他这正人君子的模样是怎么吐出这些话的, 一时间竟有些恍恍然. 那一直簇在眸内的清泪却现在落了下来, 白玉蓉无意识地咬着殷唇羞愤地移开脑袋. 看着白玉蓉的反应许文缜心脏不自觉地漏了一拍, 收了笑意立即环住白玉蓉抱在胸膛前小心安抚. “都是为夫的错, 为夫的不是, 是为夫做过头了, 不弄了不弄了. ” ‘不是说要去铺子里看新来的布匹花色吗? 不哭不哭我们等会儿便出门, 看到漂亮的就选下定要多做些衬得上你的衣裙’ 白玉蓉还在抽泣, 听着这话却是很受用. 外人谁不知他这云城第一商生得俊美雅致, 不像个跟金银打交道的商人到像个饱读诗书的书生. 但虽外貌温和俊逸内里却是实打实商人那精明冷血作态, 待人接物接是不假辞色. 但这些评价对白玉蓉而言皆是过耳烟云她从不放在心上, 许文缜在她面前从来都是那长身玉立文采盎然的读书人姿态, 正是这儒生气将她迷得心荡神怡年纪小小就嫁予了他. 精明冷血? 这可真是一点儿也不跟夫君沾边儿. 白玉蓉暗暗的想, 这就把那对她好夫君说的浑话的讶异丢在脑后. 许文缜见怀里的人未曾不自在反而顺从的紧依偎着他便心下明了白玉蓉并没有真的恼了他, 只是一时有些恍然失挫. 放下心来但yuhuo依旧不改, 许文缜忍得辛苦, 下体同铁柱般竖起, 在衣摆上隆起一个狰狞的弧度. 白玉蓉也感受到了小腹处顶着的火热, 羞怯的埋头在许文缜的肩颈也认了两人青天化日白日宣yin的事儿. 白玉蓉正直青春妙龄还是初开荤, 也正馋着呢. 许文缜眼眸一沉, 勾住白玉蓉的腿弯轻松将人抱起疾步走向床榻, 只留下美人榻旁不知何时被褪下的女子小衣和片片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