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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都要脚打着拍子,没事哼两下。顾维绅敲敲他的饭碗,“能不能消停会儿,好好吃饭?”“我要~赶紧~笨鸟先飞啊。”沈默回,一停一顿跟唱rap似的。吃个饭还自己给自己带节凑。“我会消化不良的。”顾维绅捡了个鸡腿放沈默碗里。这熊孩子,到现在连几口饭都没吃了。“我唱的就真这么难听么?”沈默哭丧了脸,他前辈嫌弃他的小眼神真得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都成阴影了。顾维绅受不了沈默沮丧皱紧的小脸,说了昧心的话,“挺,挺好听的。”沈默开心了,一边呦呦,嘿嘿地又哼哼上了。顾维绅闹心。今天沈默自告奋勇地去刷碗,拿着碗筷一步三晃,练习拽了吧唧的走步,顾维绅站在他后边护着就怕他摔了,最后到了水池子擦擦擦地刷碗跟打碟一样,顾维绅在他后边看,看得自己都忍不住乐了。这孩子要魔怔。沈默刷完了碗,就凑到顾维绅身边求表扬,手上带着洗洁精的手都没洗干净,全抹顾维绅衣服上了。“赶紧夸夸我!”沈默往他怀里钻。顾维绅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得,大几千的衣服弄得都粘油了。“你最好,你最乖,你最棒,行了么?”顾维绅拎着他湿哒哒的小爪子,走到浴室打上洗手液洗了洗,擦干净。沈默闻闻自己被洗香香的手,眉开眼笑。“德行。”顾维绅笑着往他脸上弹了把水。沈默也开始往他身上泼。顾维绅开大了水管子,捂上,水全呲沈默脸上了。呲得沈默嗷得一声,眼睛被水喷得都睁不开了。顾维绅在那低低地笑,伸手赶紧帮他去抹脸上的水。哼哼哼!沈默锱铢必较,拿了花洒往顾维绅身上浇。“呦呦呦,来尝尝我们爱情的源泉吧!哦!巴扎黑!”沈默改了歌,跑着调。站在浴室的墙角缩着,咯咯笑地往顾维绅的身上猛冲。衣服都湿了,粘黏地贴在他的身上,欲盖弥彰着他已渐喷张的肌rou线条。顾维绅看得心里火热,解开自己的扣子,三步两步走到沈默身边,夺过花洒,“来!来!来!”雾气蒸腾了一湿,沈默觉得自己有点缺氧,顾维绅现在“邪恶”的面孔真是看得他脑袋发蒙啊!也不管现在是不是在打水仗,沈默攀着顾维绅就在他身上撒欢,双腿夹上他的腰,手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上腻乎。“玩个站立么,还是浴室py呢!”沈默趴在顾维绅的肩头,牙齿磨着他的耳垂说。作者有话要说: 顾:呦了不得了!你懂的还挺多!还浴室py呢!沈:那是,我可是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这么点屁东西我能不懂吗?顾期待地说:呦呵,你还懂啥?说来听听。沈:观音坐莲,老汉推车,意大利吊灯,嗯?双·龙入洞?顾怒了:你还想双·龙!!!再这么开车,啊呆吃完要肾亏,来个肾宝吧!!☆、第二十二章他说完就又后悔了,觉得自己太不害臊了。他扭头看向镜子。浴室里的镜子上全是氤氲的雾气,沈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不真实,影影绰绰的。他索性抱紧了顾维绅,让自己和他贴得纹丝合缝,又将自己的手箍紧了他的腰,他才有了那么点安全感。顾维绅托着他的屁股掂了掂,“看看能卖几斤。”“你当我是猪啊。”沈默一口咬上他的脖子给自己解气。俩人贴着,身上的衣服又黏黏糊糊地全粘在一起,沈默难·捱地蹭·了·蹭又问:“到底玩不玩啊。”“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太浪了?”顾维绅话里带着笑,“你到底怕什么啊。”沈默在床上虽然放得开,可他劲的折腾,但是顾维绅总觉得沈默现在有点有了今天没明天的挥霍劲,没有那种彻彻底底踏实下来的感觉。“怕你不要我。”沈默闭着眼睛靠在顾维绅的肩膀,手指头在他的后背上划拉着说:“所以我要学学狐媚子的手段,在床上绑牢你,让你离不来我的身。然后再让我纯真善良的美好形象感化你,让你再离不来我的心,你说行不行?”“沈默。”顾维绅的嗓音低沉,暗暗地在他耳边响起,“我说过的,我不会不要你。”他的声音有些苦涩。沈默想,你以前也说过的,但还是不要我了啊。他总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会离开顾维绅,就算顾维绅不娶温言,那别人呢?顾家这样的世家是不会允许一个继承人和一个男人厮混的,而且这个男人还是顾家名义上的养子。顾老爷子收养的,和顾维绅一个户口本上的关系,他要喊顾老爷子为爷爷,顾昌盛为爸,顾维绅为哥,他也不叫沈默,他叫顾墨。他执意给自己换回了自己在孤儿院的名字,好像换了名字就少了那么一层关系,就可以遮人眼目,到头想想只不过是自己在欲盖弥彰罢了。他们这样是罪恶的,可是也是让他欲罢不能的。沈默患得患失,没有一天不在诚惶诚恐。他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被天打雷劈,因为是他勾引的顾维绅。那些思绪一经缠上心头,绕住抵在他心口的石头,压得他终于受不了了。“到底要不要做!”沈默吼了一声,吼声在闷热逼仄的浴室里响得吓人,一团莫名其妙的火突然就窜上来了,熊熊火焰烧得他惊慌失措。他去撕咬顾维绅的嘴,他的下巴,又从下巴滑到耳畔,舌头伸进耳蜗湿湿地舔。顾维绅的耳边全是沈默急促地杂乱无章的喘息。他拉开他的衣领又去咬他脖子,肩膀,深一口浅一口,没轻没重。顾维绅抱着这个人想,咬吧,咬吧,怎么解气怎么来。沈默脑子里混混沌沌的,直到嘴里传来血腥味,他才哇得一声哭了出来。人重新活泛了,也从自己那些不想回首的记忆里抽离了出来。沈默这一哭抽抽搭搭地哭了好久,顾维绅像抱孩子一样抱着他,掂着他,拍着他的后背捋着给他顺气。沈默居然就这样迷迷瞪瞪的睡了过去。似乎做了梦,恍然间自己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在孤儿院的一角站着,他在罚站。只因为他偷吃了东西。大中午的阳光猛而烈,知了叫得声嘶力竭,显得整个孤儿院都寂静的可怕,孩子们在午睡,只有他在罚站。沈默双脚并拢,手指头一下一下地抠着裤缝,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泪珠子都到了眼眶他又给憋了回去。他从来都没有哭过,他倔强地守着自己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