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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方明远沉吟良久,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句。他诚然,非常非常喜欢生景,无论性格、长相,还是床上的契合度,两个人在一起,简直完美。若不是陆遥的前车之鉴摆在那,他一定会好好待他,甚至像每一个将心上人捧在手心里的男人一样,任由他予取予求。可是陆遥,他却像一根刺,稳稳地梗在他心上。每每想起他,他都疼痛难忍,每每见面,他的心,就像针刺一般难熬。尽管知道有陆遥这个人在一天,他跟生景,就永远不可能有结果,可是,每次下定决心想要放弃,每次张口想要拒绝,一看到青年,他就什么都忘了,他热切的好像一团火,烧掉了他的理智。他爱陆遥,更爱生景,或者说更爱像生景的陆遥。这两个人每一个都是他的心头之念,放掉谁,都不是那么容易取舍的事情。“请给我个理由好吗?或者说,给我个解释的机会?”方明远看着他,带着祈求的,第一次刻意压低了姿态。生景却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他望着方明远的眼里不可思议更加得明显。“你在说什么,给你机会?”在你们合谋骗我,在你们联合搞不知道什么的猫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给我机会?更甚者,今天连那辆撞死我的车都被我看见了,谢谢老天给了我这次重来的机会,不然我一直到死,都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生景知道自己冲动了,他从今天一说话开始,这股冲动劲儿,就怎么也压不住。可是,他仍要说。哪怕当真激怒了方明远。“我的理由是吗?跟韩少阳在一起了算吗?他那天没有骗你,我们确实是在谈恋爱,今天我正式地跟你说一声,从此以后,咱俩各走各路。如果这个理由不算,那或许,我玩够了你的鸟,找到了更大更好的,这个理由行吗?我本来也亏欠你什么,你之于我,我之于你,不过就是约个炮,所以也不再细致交代了。”“至于解释,方先生,你一次一次骗我的时候,想过今天还要解释吗?不过你说不说已经都无所谓了,关于你的事,我一件都不想多听。”他捞起了围巾,一刻不停地快步走向门口,再没给方明远再次缓和的机会,甚至都没再看他的脸。生景临推开门,猛然灌进的冷风吹扬起他的头发,乍冷的空气扑面而来,让原本混沌得只剩下怒气的脑子急速冷静了,他回头再次看了方明远一眼,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凶狠,“告诉郭秦,别再让他跟着我,再发现一次,别怪我不客气。”方明远,其实我更想问问你,在我死了之后,你是怎么想的?生景开始相信,所有的一切都必然存在关联,所有的所有,都不会是无缘无故发生:方明远的闪烁其词,那女人戏谑又残忍的笑,小胖说的那个跟他很像的男人,还有郭秦,从第一次见便冰冷的,至今从未变过的眼神。即使他们跟自己的死不一定真的存在关系,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等着他去戳破,细思极恐。他一想到那场车祸可能跟方明远有关,生景的心,就一刻不停地疼痛起来。再怎么说,我也曾算你半个枕边人,你难道一心想要我的命?“为什么我每次捡到你,你都是这么一副欠cao的表情?”一辆出租车从他身边经过,一个人从后方猛然拽住他,“我说你这个小混蛋儿,大晚上的不回家,在这溜达什么呢!”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是今天现改的,我会加油哒【鞠躬】关于方渣我只想说一句话,妈的渣渣总是有一堆借口!☆、…⑥“被发现了吗?”方明远在生景走后的很久很久,一直在座位上坐着。来来往往的客人,一波又一波;来来往往的行人车辆,一轮又一轮。世界仿佛跟他没有关系,他一个人坐着,窗外是茫茫的夜,将他心里的那盏灯,也关上了。方明远突然就有些懊恼,相处得这么久以来,青年还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跟他发了脾气。那样软萌的一个人,那样囔囔着鼻音,跟他叫主人,满心憧憬他的一个人,到底还是被他逼走了。是我的错?他有些疲惫,拿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咖啡已经凉了,除了浓香,剩下的只有无边无际的苦。对面青年曾经用过的杯子安安静静地摆在那,白瓷的杯沿折射着昏黄的灯光,清晰地凸现着把手对面残留下的一戳奶泡——是生景的习惯,一如既往两手捧着杯体,垂直杯把手喝任何东西。是我的错吧。他伸过手,将他喝过的那一杯拿到身前,他其实刚才有追出去的,这样跟青年分开太遗憾了,他到最后,也还是一句解释都没来得及出说来,他不甘心。可是追出去又怎么样呢,青年扑进了韩少阳怀里,用曾经跟他撒娇的声音,软萌萌的跟别人说着话。那男人将他拽下来,动作粗鲁地将他按进出租车里,两个人扬长而去,而留给他的,只不过出租车开启时带起的那一小戳烟尘。到最后,还要他一个人回去。他将杯子捧到手里,也学着生景的样子,小小口的啜了一口。甜腻的、充满浓香的奶沫入到嘴里,像极了青年当初第一次吻他。他将杯子放下来,再次望进无边的夜色里,再过一刻,陆遥就会给他打电话了,每天九点一到,他就会准时问他,为什么还不回家?不回家要去哪呢?什么时候回来?方明远慢慢地等着,将电话放到一边,静静地等待着。走了的人,就让他离去吧。留下的人,还要继续。他过了很久才给郭秦打的电话:“你……回来吧,生景那边不用跟了。”郭秦犹豫了一下:“你确定?”方明远紧紧攥住手中的那个白瓷咖啡杯,非常非常轻地嗯一声:“先这样吧。”生景回过头,看到身后的男人正一脸怒容地瞪着他,凶狠的眼神掩饰不住其中的疲惫之气,头发不知是在飞机上滚的,还是被风吹乱了,乱糟糟一堆。生景大叫一声,“嗷嗷嗷”蹦进了韩少阳的怀里,两只腿猛夹住他的腰:“卧槽老韩头,你他妈终于回来啦!!”韩少阳:“嗯,我他妈再不回来,你可能就冻死在外面了。”他将他扯下来,声音里的怒气不减,动作却轻柔了许多,“这大冷天的,你在这得瑟什么呢?”生景:“→→没,没干嘛。”韩少阳四下瞅了瞅,理所当然地就望见了不远处的远洋生物,生景看见他眼神闪了闪,却什么都没说,掼着他的脑袋揉了揉,“我才一天不在家,你就给我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