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萤火之森(降谷零h)
“任务目标会躲在这里吗?” 佐月看着眼前郁郁葱葱的山林,石制的鸟居涂着红色的油漆,高高地竖立在远处,山风一吹,显得分外幽凉。 ——看起来像是日式恐怖rpg里会出现的场景,好像会随时会跑出来什么鬼怪。 “嗯,他从小在西郊这个神社里长大,即使后来这里废弃了,他也会时不时地回到这里祭拜,在加上周围都是树木,很方便躲藏,他出现在这里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降谷零边说边拿着手机在上面敲敲打打做着汇报,一会他们进到山里了可能就没有信号了。 “佐月会害怕鬼怪吗?”诸伏景光似乎听出了佐月话里的不同,弯起双眼打趣地说道。 “一般的倒是不怕啦……”就是怕出现什么不可名状的怪东西。 “好了,你们也认真起来,任务目标手里有枪,别大意了被他在暗处一枪打死。”降谷零状似不耐烦的警告,实则暗中叮嘱道。 他们三个这次的任务是找到并杀死组织的叛徒。 ——据说是爱上了被处刑的目标,想要和她一起叛逃组织,结果被组织发现,调令所有人一起围堵追杀,现在已经缩小锁定在几个小范围里了。 眼前的神社,就是其中之一。 而对于此人,身为卧底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还暗中有另外一个目的,找到并尝试策反带走他,给组织一记重拳。 这个目的并不是很容易达成,但是降谷零幸运地和诸伏景光还有佐月分到了一组,这就有了可cao作空间。 只是降谷零心中还有着隐隐的顾虑。 怎么就会这么巧让他们三个分到了一组,真的是巧合?还是……组织的诱饵。 他暗中看了一眼眺望远方的佐月,却被佐月敏锐地察觉,回头笑着看了他一眼。 他到现在也不能完全看懂佐月。 看上去一副很简单好骗的样子,可是无论是他的能力还是所做的事都没有那么简单。 行事风格好像和组织格格不入,可是组织安排下来的每一项任务都会一丝不苟地完成。 强大的力量,几次的相救,特殊的毒品,情人的约定,让佐月在降谷零心中的形象越来越复杂。 如果这是一个陷阱,那么佐月就是他们的处刑人,即使手里有枪,他也没有任何信心能和景从佐月的手里逃生。 他该怎么把佐月撇到一边,找到任务目标呢。 “你在想什么?”佐月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了过来,幽幽地看着他。 降谷零背后一惊,汗毛立起。 是的,还有他的这种无声无息靠近别人的能力。 “在想任务目标会在哪里。”降谷零露出一个独属于波本的神秘微笑。 “那我们分头去找?”佐月看向远方。 机会!或者鱼饵来了。 “分开行动太危险了吧,万一被那个人分别击破可就有意思了,我可不想死在这种鬼地方。”降谷零听不出任何情绪地拒绝了。 “没关系的,今天的这里不会有任何危险了。”佐月回了降谷零一句,和诸伏景光打了个招呼就背着他们自顾自地走进去了。 “佐月怎么走了?你和他说什么了吗。”在降谷零还在思考这佐月这句话的意思时,诸伏景光已经凑近,用口型和降谷零说着。 他其实有些纠结该怎么和佐月说,本来决定一个人悄悄掉队去找那个人,不过佐月自己选择离开就最好了。 只是不知自己是不是应该跟着,在暗中保护他,让零去找那个人呢。 “我跟着他,你去找那个人,路上小心。”降谷零神色不明地看着佐月的身影,就要跟去。 他被诸伏景光一把拽住。 降谷零停下动作,回头。 “零,别怀疑他。”诸伏景光认真地看着降谷零。 降谷零凝视着幼驯染眼中的执着,心情复杂地点了点头。 降谷零在暗处跟着佐月,发现佐月并不是漫无边际的到处搜寻着,相反,他目标鲜明,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佐月,难道是有什么内部消息吗,还是说他和那个叛徒认识? 降谷零不断调整着自己的角度,确保自己不被发现。 今天的月光分外明亮,即使在这种丛林遍布的山里,依然能有清晰的视野。 降谷零跟着佐月走到了河边,看着佐月在河岸坐下。 他们好像都在静止一样,在久久等待着,夜风从他们的身边掠过,树叶簌簌作响。 忽的,一丝微弱的亮光闪起,若隐若现,忽明忽亮,还没等降谷零反应过来,数百光辉交织亮起,如燃烧的火星儿一样辉映着水面。 几颗格外鲜明璀璨的流光,打着旋拖着尾焰,飞向佐月,围绕着飞舞,让他像个山里的精灵,不似属于人间。 是,萤火虫? 自从成年后几乎没见过萤火虫的降谷零微微失神。 他一个人来到这里,只是为了看萤火虫吗。 看到佐月孤零零地坐在那里,只有萤火虫相伴,而自己之前想尽办法把他支开,又暗中盯住他,降谷零一时间有些沉默。 “别怀疑他。” 景的话语在他心中浮现。 “嗡——”手机突如其来的震动打断了他的思绪,降谷零避开佐月可能看到的角度,小心地打开手机。 「任务目标已被击毙,撤退。——琴酒」 ——那个叛逃组织的人,最后到底没有回到这个他从小长大的地方。 也许他不想让他心灵里最后安宁的一处地点,染上他罪恶还没来得及赎罪的鲜血。 降谷零在心里若有所感。 他本想就这么直接离去,可是想起佐月那孤零零的身影,还是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你知道这里有萤火虫?”降谷零不再掩饰住自己的脚步声,光明正大走到佐月身边坐下。 “网上认识的朋友和我说过西郊有萤火虫,之前就想去看看,刚才发现正好就是这里。” 佐月伸出手,一只黑色的萤火虫正好飞落在他的手心。 “你知道他不会来这里?很少见你在任务中这么不专心。”降谷零也伸出手,想要抓一只萤火虫,可是每次都是差一点,小小的光点总是同指尖保持着一点点触不可及的距离。 “他知道他逃不掉的。”佐月没有回答降谷零的问题,而是轻声说了结论。 降谷零沉默,然后轻笑一声: “这么笃定?如果是你信任的人叛逃组织,你也这么自信吗。” “我会亲手杀了他的。”佐月看着眼前的水面,声音轻幽。 水面的荧光辉映在佐月的眼底,让降谷零难以分辨出他的情绪。 那只萤火虫好像飞得离自己越来远了啊。 ———— 回去的路上,降谷零一直沉默着。 ——在诸伏景光那养好伤之后,佐月再次回到了降谷零的住处。 车子寂静地开在路上,夜晚的灯光照耀着,隐隐能听见蟋蟀的鸣叫声。 在快到家的时候,他突然发出了声音。 “时间快到了吧。” “什么?” “看出什么了吗?” “……?” “琴酒不是让你来监视我的吗。” “琴酒他不是我的队友。” “为什么,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成为你的队友吗。” “……琴酒拒绝了。” “那我现在还能拒绝吗。” “不能。” “为什么,我就非得和你当队友吗。” “我们有特殊的关系。” “……情人?。” “你是我的。”少年声音认真地说。 然后最后被你亲手杀死? 降谷零的心里各种情绪杂乱纷飞,他踩下刹车,把车停在路边,紫灰色的眼睛凝视着佐月。 佐月总是这个样子,好像很好骗的随意模样,可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危险感。 让人看不清他那平静的表情之下到底在想着什么。 他说要保护他们时,流露出的炽热信念是真的吗。 降谷零看着眼神清澈如水,没有任何杂念的佐月,一时间有种想要不管不顾地自爆身份,强行让佐月做出选择的想法。 爆炸,火光,泵出的血花。 “我会亲手杀了他。” 但是他不敢赌。 他控制不了佐月的行为。 他还需要,加重他的影响。 于是他露出了一个属于成人的微笑。 “只是亲吻就算情人了吗。” 佐月眨眨眼,然后猝不及防地被降谷零舔上了眼睛。 不要再这么看我了。 降谷零解开安全带,把佐月抱进怀里尽情的亲吻着。 如果可以,他很想把所有的一切都丢掉,他们只是普通的,一见钟情的恋人。 没有无休无止的试探,没有无穷无尽的欺骗,没有枪与血的交锋。 他只要抱着他就好了。 “那个……我没带润滑剂,先回家?”然后佐月在降谷零突然情绪上头时,说出了非常可靠地说出了理性的话语。 降谷零黑着脸,在24小时便利店买了润滑剂和避孕套带回家。 放完狠话之后发现其实自己根本没做好准备,顺便在未成年面前丢了脸,没有什么比这更尴尬的事了。 ——他不知道他的幼驯染其实可以和他竞争一下谁更尴尬的位置。 进门之后,他看到佐月正坐在沙发上画图纸,然后抬头,对他露出一个笑容。 “欢迎回来。” 降谷零的心情突然平静了许多。 他想到,或许景说的是对的,他不该太过怀疑佐月,佐月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个非常纯粹的人。 想要赚钱就加入了组织,认为是队友,就要保护队友,信任队友,队友背叛了就杀掉队友。 没有那么多的隐瞒,试探和谎言,强大的实力和过去的经历让他给自己的世界重新构建了一个非常简单明朗的规则。 所以他可以没有任何心里负担地去杀人,也可以毫无保留的去信任,去爱,然后在对方背叛他时干净利落去解决。 而他要做的,就是加重自己对他的影响,一点一点地把佐月拉到自己的阵营,然后对组织反戈一击。 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只是需要时间。 想到这,降谷零把袋子里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摆在桌子上。 “会吗?”他看着放下他看不懂的图纸,正在观察桌子上东西的佐月。 “会。”佐月拿起一瓶润滑剂,查看着剂量和说明。 “……和别人做过?” “做过。” “……”虽然在听到佐月说润滑剂的时候,他就知道佐月应该对这方面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但是听到佐月亲口说和别人做过了,心里还是有些不爽。 “用我帮你吗。”降谷零示意性地看了看佐月的下半身。 “要洗一下吗。” 佐月靠在浴室的墙上,降谷零半跪在地上含住佐月的性器。 虽然之前也帮少年解决了很多次欲望,但那时候大多用手,用腿,用嘴还是第一次。 感觉性器在嘴里不断变大,嘴巴张得有些酸涩变形。 他就不应该一激动忘了佐月的性器有多恐怖,结果到了现在这个进退两难的地步。 看着降谷零微微下垂的眼睛里满是犹豫,佐月贴心地帮他下定决心,拽着他后脑的金发固定住他的脑袋,顺着他的喉咙往里捅入。 “唔。”降谷零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痛呼声,生理性的眼泪溢满眼睛。 佐月等到他稍稍适应之后,轻微地前后抽插起来。 被巨大的性器堵住嘴巴,呼吸不畅,喉咙被堵得凸起一块,眼泪顺着眼角流下,降谷零感觉自己狼狈极了。 但是当他抬起眼睛看着佐月靠在墙上,本应该平静的眼睛失神地起了一层雾水,眼角泛起绯红的模样,感觉自己其实也可以再努力一些。 他放松着喉咙口,努力往里吞咽着,用娇嫩的血rou按压着佐月的guitou,舌头舔舐着柱身。 降谷零无师自通学习地飞快,他的才能在这方面意外地发挥了作用。 最后还是佐月先把性器从他的嘴里拔出,阻止了他还想继续的动作,在抽出时顺便感受了一下他强行挽留的吸吮力度。 “……怎么了。”降谷零在说话时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得厉害。 “换个地方?”佐月的眼神飘向他麦色浑圆饱满的屁股。 “小佐月原来是上面那方的吗。”降谷零的心情有些微妙。 默默划掉了佐月在自己身底下呻吟的幻想。 降谷零务实地思考了起来。 ……屁股,要被开苞了吗,话说那么大怎么捅进去啊,他不能今晚因为肛裂进医院吧。 组织的神秘情报人员,因为和情人做的太过,肛裂住进医院,这可太丢人了。 “不会有事的。”佐月贴近刚刚莫名后退一步的降谷零,舔上了他深色的rutou,同时用性器蹭着他的大腿。 “唔。”降谷零用手反撑着浴室的墙壁。 佐月对他的胸总是很感兴趣,之前帮他的时候,也总被佐月在胸口咬出一个有一个牙印,原本他没什么感觉的胸,也在这一次又一次的吮吸之下,变得敏感起来。 而佐月的手,也在捏了他一把屁股之后,倒上了润滑液,捅进了他的肛门里。 佐月的手,细细嫩嫩,连茧子都没有,在他的肛门里四处探寻着。 “啊。”在摸到一个点时,降谷零的身体微微颤抖一下,嘴里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 佐月的手一顿,然后又捅进一根手指,朝着此处进发着,成功地看到降谷零闷哼一声,微微弓起身子。 他动作不停,润滑液在降谷零的屁股里发出叽咕叽咕地水声,降谷零感觉后xue里越来越热,双腿有些发虚,手不知不觉地已经搂住佐月的脖子,把自身的重量也压靠在佐月的身上。 “……你嗯,干了什么。”他勉强稳住声音,把头靠在佐月的脖颈,微微颤抖地说。 “不是你买的有催情效果的润滑剂吗?”佐月诧异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传来。 可恶,当时脑子很乱,只想早点买完回家,随便拿几个就结账了,没有仔细看分类…… 当佐月四根手指插入时,降谷零几乎已经站立不住,小麦色的脸上全是红晕,全靠佐月一手捞住他,维持着身体的重心。 佐月看到他这个样子,贴心地把他扶到床上趴下,在他身下垫个枕头。 “那,我进去了。”佐月把性器抵住降谷零的后xue,缓缓插入。 “呃啊,哈。”降谷零有些发晕的脑子懵了一瞬,然后很快就感觉到了巨大的rou刃从从体内劈开两边,他压抑住自己的呻吟,忍住这种怪异陌生的感觉,用手拽住床单。 好涨,太大了…… 后xue欢呼贪婪地迎接期待已久的roubang,降谷零莫名有种童贞被破的感觉。 真是的…… 他稍稍撑起身体,失神地感受着后xue传来的撞击和持续不断的水声,身体也被撞得控制不住地往往前冲。 被一个比自己小的未成年占有了。 「你是我的。」少年当时的话还浮现在耳边。 他这才发现,当时只是为了稳住少年的话语已经化作了深深的羁绊牵连着两人。 “嗯啊,唔嗯,呃。”降谷零嘴里拼命地压抑住呻吟,分泌的大量口水被咽下,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不知是在抗拒自身的沉沦,还是在厌恶着自己。 “怎么哭了。”佐月温柔的声音传来,他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眼泪流了满脸。 “没,爽的。”降谷零用手抹了一把脸,露出一个习惯性的伪装笑容,撅起屁股。 “cao我,快点。” 他需要忘掉一切。 后xue处的性器cao得越来越深,降谷零压抑不住的喘息声也断断续续地传来,在催情剂的作用下,身体不断地发出渴求,精神却越加恍惚。 在达到高潮时,降谷零空白的大脑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过去。 他在警校和4个好友在一起,打打闹闹,除恶扬善,在毕业时意气风发地上台演讲,对未来充满期盼。 对了,他还有有个正在上学的未成年男友,他在耐心地等他成年。 两个人一定会有美好和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