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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男声响起,声音中透露着轻快愉悦。“这挨千刀的!”“让人进来吧。”“左护法。”这人分明就是来削左护法面子的!“让他进来,我正好有事问他。”“……”那人头扭到一边,一动不动。“去!”“……是!”大雪未消,山路崎岖,马车在路上停泊不少。“怎么回事?”马车停留许久,众人纷纷下车查看。谢清歌将无月痕放好,在车中缓了许久,这才下车,“出什么事了?”“奥,谢公子,没什么大事,就是这雪下面藏着冰疙瘩,一时半会儿,过不去。”弥生擦擦汗,马车刚剧烈颠簸下,他便下了马车,“幸亏这车轱辘够解释,撞着石头上也没出什么事。”“夕瑶,这车怎么不动了?”夜魅坐在马车里,干着急。“姨娘,你别急,我下去看看。”林夕瑶一上车就无聊的睡着了,这会儿刚醒过来,还以为到了呢。“我也去看看。”秋慕雪也跟着下车。“好,你们快点。”自从无月痕倒下,夜魅就像又失了魂,若不是弥乐给她经书祷告,怕是没这么精神。“喂,谢清歌,你家就在这山沟沟里?”林夕瑶一下车就嚷嚷起来,环顾一周,这里穷乡僻壤,不像是有人烟。谢清歌翻了个白眼,不想和这个一点常识都没有的家伙计较,倒是弥生看到秋慕雪来了劲。“秋姑娘,林姑娘,现在雪山封路,确实不大好走。”弥生上前解释清楚。“秋姑娘,外面冷,你和林姑娘还是上车上等吧,这处理完了,咱们就能上路了。”弥乐看着他的样子,就死不打一出来,“弥乐师傅,递把手,着路马上就好。”赶马车的师傅嚷嚷道。弥乐气鼓鼓的将东西,递过去,转身就上车了。“弥乐师傅,咱们把……”车夫话还没说完,弥乐便一骨碌钻了进去。饶是谢清歌再迟钝,也察觉不对,“师傅,麻烦您了。”“谢公子,好说好说。”车夫看着谢清歌整个就是一块闪闪发光的金子,脾气好的不得了。谢清歌跟着上车,“弥乐小师傅,可是路途颠簸,劳累了些?”弥乐一人在马车中独自伤神,见谢清歌进来,立马擦擦眼角,“这是怎么了?可是在天冷冻伤了?”谢清歌看着弥乐手上生出的暗疮,“对,一到冬日便是如此,不碍事的,只是今年生的疼些。”谢清歌从坐地下拿出一个小包,找出一木盒,“这是我临出发前做的,现在刚好用的上,那时瓷瓶都装着东西,只好先用这木盒装着了,还请弥乐师傅不要嫌弃。”弥乐接过木盒,心中更是难过,“以往冬日,都是师兄记得我有暗疮,帮我备着些药……多谢谢公子。”“我们之间何必言谢,要说谢,也得我谢谢你们才对。”若是他们没来,遇到此处,留谢清歌一人,他还真干不了。“唉?弥乐师傅这是怎么了?”秋慕雪看着不对劲,追问一句。弥生摸摸挨冻的光头,“许是师弟暗疮发作吧,不碍事的,秋姑娘还是快和林姑娘一起上车吧,这里太冷了。”“慕雪,我们快上车吧。”林夕瑶搓搓手,不满的说到。“师傅,还得等多会啊?”“上车,马上就能走。”秋慕雪点点头,“夕瑶,我们上车。”“就是就是,大冷天的,别把你们冻着了。”弥生笑嘻嘻的送两人上车。弥生掀开帘子,猴急的窜了进来,“这天真是冷啊。”弥乐见他就来气,直接转过身去,不理他,弥生不好意思的冲谢清歌笑笑。“唉,师弟,你是不是暗疮又发作了?”弥乐还是不理他。“那儿?”弥生从怀里掏出一个罐子。第一百三十七章朱砂迈着妖娆的步伐,一步一顿的走了进来,少女体态婀娜,少妇情怀突显。“怎么着?左护法对我家下人,看的这么重啊?到现在了,还不放人?”秋瑾瑜就料到她会来,“我不过是和暮生公子多聊了几句,圣女就不乐意了。”“圣女。”暮生看到朱砂,像条狗看到了主人,就差打着滚过去狂蹭求抚摸了。“出去。”暮生眼在朱砂,秋瑾瑜中间看了一圈,急忙退了出去。“狗奴才!啊呸!”他一出去,便收到了‘热烈迎接’。暮生却是不恼反笑,“大家都是狗奴才,何必呢?”“谁和你一样?!不过就是仗着自己长的有几分像,就敢胡作非为,啊呸!”‘有几分像?’暮生当下一顿,随即又笑道,“那也是旁人没有的本事!再说了,这是圣女对我忠心耿耿的奖励。”“就那个女人?啊哈哈哈哈哈哈……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种认不清的人,你当真以为是因为你的忠心?老子现在就告诉你,你不过就是……”朱砂站在秋瑾瑜面前,没看到他惊慌失措,更没看到他凶恶怒斥,反倒是想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沏茶饮茶。“请。”就是秋瑾瑜这副样子,才让朱砂恨绝了他。可现在,朱砂心情好的很,她才不相信秋瑾瑜像他表面这样波澜不惊。“圣女,想何事成婚?”她没想到,秋瑾瑜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成婚?成什么婚?是你我的大婚么?哈哈哈哈。”朱砂屈腿坐下,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拿起一杯茶。“自然是,您与暮生的婚事。”秋瑾瑜在为她填上一杯。朱砂眼中却冷了下来,“你说什么?”“圣女既然已与暮生有夫妻之实,何不成婚?暮生现在虽然只是个下等奴才,也未习武,虽是我魔教中人,不过,若是圣女愿意,成婚之事,我定会帮上一把,说服教主同意。”秋瑾瑜饮一杯茶,将话一点点吐露出来,朱砂看着他说要,自嘲的笑笑,眼中更是失望的看着他。“你不恼么?你不质问我么?你不心痛么?为什么你能这样!”泪水夺眶而出,滴到地上。朱砂摸了摸脸上湿润的痕迹,‘这是什么?我哭了么?我还以为自那以后,我再也不会哭了呢……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这般的痛……’“恼?我魔教这么多年都没有喜事出现,这事正好也给我教冲冲喜头,祝我教武林大会,旗开得胜。”秋瑾瑜到了杯茶,水还未喝到口中,杯子就被朱砂在空中劈成了两瓣,撒了一地。“你凭什么决定?!就算你是魔教的左护法,也不能决定我何时嫁人,嫁给何人!”朱砂停在门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