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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魅负手而立,“你们魔教的仇人,还少么?”“魔教的仇人?确实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可在江湖,我似乎从未听过前辈的事迹。”“师傅。”红玉抱拳上前禀报一声,夜魅会意,直接飞跃而起,落在一树干上,一条红绳系于枝干,随风飘荡,“小丫头跑的到挺快。”“走。”夜魅落地轻声一唤,红玉遵命,“是。”“去查查。”红衣女子站在崖头,看二人远去,为何江湖上从未听闻过此人。“是。”这几日魔教不太太平,不知从哪冒出两个女子,在魔教总坛来去自如,搞得魔教不得安宁。两人一老一少,武功功法莫测,剑走偏锋,似是在江湖上消失很久,又像是随意编造,让人难以揣摩。谢清歌本是想打探一下苏家势力,却偶然间听到这么一则江湖新闻,当下喜不自禁,这么说,这次武林大会,魔教势必会派人前来。两人立马会到客栈,将了解到的情况,全数告知。“依谢郎所言,这次武林大会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无月痕手指成九型,放在下巴上,大拇指不住摩挲。林夕瑶虽什么都不想,也知道,这次的事绝对不简单。‘魔教?什么教会自称魔教啊,怕不是被人按上去的。’“‘心月狐教’修炼秘法与正道相逆,教派为人与正道千差万别,为正道所不耻。这次被人捣乱,估计是有人寻仇吧。也不知武林大会他们又会出什么幺蛾子。”秋慕雪似乎对魔教很是怨恨。“‘心月狐教’?名字怪好听的,与别的教信义不同,就要被人排挤,诋毁成‘魔教’,也太可怜了吧。”林夕瑶随口一说。“可怜?林姑娘的见解,真是让人匪夷所思。”秋慕雪毫不客气的反击,倒是第一次与林夕瑶争论。林夕瑶面露不悦,“唉,难不成我们剑仙们以剑为主,你们墨羽门以轻功著称,就要把对方视为异类么?”‘异类’二字直戳秋慕雪心间,在以轻功著称的墨羽门,她的轻功却不如门内小童,从小便被视为异类,门人都说,若不是有杨紫陌和墨云天,她早就被赶出去了。“林姑娘真是伶牙俐齿。”秋慕雪神情冰冷,整个人身上笼罩着一股肃杀之气。“慕雪姑娘,瑶儿口不择言冲撞了姑娘,还请您不要和她一般见识。”无月痕与她交过手,见她神色如此难看,估计以前因为此事,没少受辱。林夕瑶也被吓了一跳,“我就随口一说。”“不过这一老一少,武功高强,还未曾在武林中露过面的,会是谁呢?也不知道此次武林大会,能不能见识到。”谢清歌在脑海中搜索一番,不会是她们吧。无月痕摩挲着下巴,不知还不能不见到哪位前辈。第四十九章“谢公子。”秋慕雪轻唤一声,拉回谢清歌的思绪,“公子是想家了么?”南方奇雾弥漫,绿叶丛林,温泉汩汩,宝药遍地,这是她对于那个地方从前的记忆。“说起来,我们好像不是第一次见。”谢清歌难得正经,收回飘渺的眼神,定定的看着秋慕雪。秋慕雪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威压,一股熟悉的感觉,“是。”秋慕雪战战兢兢的回答。似乎又看到那个浸泡在冒着热气的深潭中的孩童,睁开一双摄人心魄的黑潭……“哎呀,我就说么,看你第一眼就觉得眼熟的很。”谢清歌猛地一拍秋慕雪,把人吓了一跳。秋慕雪背上已经被冷汗浸湿,僵直的身体稍有缓和,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面孔,“你怎么了?好像受了很大惊吓。”“没什么,只是没想到谢公子还记得,有些惊讶罢了。”秋慕雪看着眼前这个有着黑白分明桃花眼的单纯少年,‘不知这副秀丽的皮囊下藏着怎么样的心机。’‘唉?那个时候撞到我的小女孩应该是她吧。’谢清歌想不明白,也就不去想了。受了惊吓的小女孩,在树林里无助的奔跑,“哎呀。”突然一个衣着静美的小女孩挡住了她的去路,两人相撞,反倒是她跌落在地。“喂,你没事吧,在这里跑什么啊?后面有人追你么?”明明看上去很弱小的小女孩却没有一点事,小小的秋慕雪从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孩子,就连杨紫陌师姐都比不上她。“慕雪。”有个冰冷的声音响起,将秋慕雪从地上拉起来,“你是什么人?”杨紫陌将她挡在身后,大声质问。后来他们才知道,她是谢家的大小姐,谢清涵。谢小姐有这样的哥哥,过的应该很不幸吧,等我找到jiejie了,一定也要帮谢小姐获得解脱。秋慕雪看着谢清歌悠哉悠哉的背影,暗暗发誓。“你们听说了么?前几日魔教总坛被人闹得鸡犬不宁。”路边几个乞丐交头接耳的议论。“怎么回事?”有些凑热闹的乞丐拿着刚讨来馒头,有些还拿着破碎的空碗。“你们消息也太不灵通了吧,这几日江湖都传遍了的事,你们都不知道?嘿!”“你就别卖关子,知道啥就快说,给我们也乐呵乐呵。”“武林大会,着你总该知道吧。”“知道知道,着和魔教又有什么关系,武林大会魔教又不参与。”“哎~这关系可大了,我听说啊,这次武林大会,魔教也要参加。”“不可能不可能,魔教参加什么武林大会啊……”“你可别胡说八道了……”“就是,咱们正道人的接班任务,魔教瞎参和什么……”“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原来是胡说八道啊,那凉快哪呆着去,别打扰我做生意,啊!”众乞丐嘘声一片,就要做鸟兽散。“哎,呸,你们这帮子俗人,怎么还听不明白啊,这不就是明摆着,是有人想在武林大会出风头,让魔教给找上来了么。一帮子榆木脑袋。”“什么给找上来了?!”一群人又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谢清歌不知道从哪顺了一个破碗,蹲在几人身后,跟着议论,秋慕雪则站在一旁柱子边上,耐心等待。“你又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快说来听听。”谢清歌不断的催促着。“你谁啊,看着很是面生啊。”谢清歌抓起一把黄土,往脸上一抹,“怎么?洗把脸就不认识老兄弟了?”“哎,我还真认不出来。你是?”“唉,大家伙看看,这人压根就没有什么好消息,尽是在这糊弄咱那!”谢清歌又抓起一把黄土,朝那人扔去,周围的众人也跟着起哄。“我还以为他真有什么好消息呢,说来说去尽是在瞎糊弄咱,以后谁有什么好门生,都别给他!”“唉,不是,我真不认识他,不对,是我真没什么好消息,不不不,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