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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面的样子,微笑着,听字明均说了一声:“白总好。”之后足足要有五分钟的时间,白连玺都像灵魂出窍一样。等他回魂字明均和魏妤坐在了离他很远的地方,足足隔了三分之一张桌子。后面陆陆续续有人来,白连玺坐在那里的好处就是和谁都可以打声招呼,混个脸熟。整张桌子估计只有他的外强中干的小中产,白连玺也不强行在她们聊股票聊车房的时候融入,只安静做个内敛的年轻人。饭吃到一半,关老板提议开始上酒,问到白连玺喝什么的时候,友人替他先挡了一下。“我俩都啤的吧,我老婆他老婆,都不好对付的。”说着举起自己戴了戒指的手,又顺便去帮白连玺也举了起来。秀完戒指,关老板还打趣两句,也不多说什么了。白连玺余光朝字明均那边瞄,他正在看手机,也不知道听到没有。一圈下来,只有字明均和魏妤不喝。关老板像是不太乐意的,他不会让魏妤喝,但他不理解字明均。“他开车载我的,喝了就开不了了。”魏妤说。“没事,我这还有司机,实在不行找代驾。”关老板的场子,他是有这个发言权的。有几个人零零散散跟着起哄,弄得魏妤不知道该怎么办。“欸,我说看着熟。”白连玺像变了一个人,起了些自来熟的做派,“字先生是不是......明天一大早有个活动?朋友组织的直播,我也会去看。”白连玺特意强调了一大早,尽管理由不尽如人意,但意思是明确的。其他人不了解白连玺,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只看着从开始沉默到到现在的年轻人突然开口,有点不明觉厉的感觉。关老板看他一眼,魏妤和友人从他说话就一直看着他,气氛突然有些尴尬。“是。”字明均恭敬地答。“成吧。”关老板也没必要非让字明均喝酒,就是单纯需要个台阶下,“那也先把酒定上。”最后酒上来还是白连玺主动往自己面前搁了两份。如此完全的解决方式是没法挑出什么错的。而整顿饭关老板都没有再提他酒店的事。散的时候三三两两,有喝大了让兄弟拖走的,也有微醺继续聊的。没喝酒的魏妤和字明均找不到理由先走,还是关老板说字大明星不是还有通告,可别耽误了。他们临走的时候白连玺一眼都没往那边看,倒是关老板一直看着他。后来桌上就剩三个人了,友人的酒量比白连玺印象中的差了些,一醉就开始不间断地笑,好一会儿没人理他才闷闷地趴到桌上,消停了。“白总这么讲江湖义气。”白连玺想含糊过去,他知道自己今天的举动已经看起来很古怪了,在深挖下去今天的正式就彻底没戏。“有个词难听我知道你不想说,垄断。”不难想关老板是个人精,今天还是给足了白连玺面子的,“我那个堂弟一点没把优势显出来,他那几个酒店现在就只能比谁更差,没一个拿得出手。”酒精带来的那一点点恍然也散了,白连玺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所以你敢你就去做,我可以便宜把地方给你。”作者有话说:77可关老板这样说白连玺反而不敢了,他觉得危险。或许他自己确实缺少类似的经历,只能说这位关老板在这方面格外的开放。“您......”对面是个何等精明的红顶商人,他对付不住。“改天再聊,早知道不喝酒了是不是?醉了没法谈。”关老板突然收住了,一脚刹车踩下去白连玺也没了继续谈的心思。“让他把我微信推给你,你加我。”关老板站起来,看看白连玺的友人,“你俩怎么来的?”“他的司机。”白连玺答道。“成。”说完就走了。最后还是餐厅找了个一米八的男服务员把友人扛回车里。“谢谢啊。”白连玺也坐进去。这家餐厅少说有二十间包厢,要是每间都是刚才那样,也太可怕了点。“喂,你小子,那个演员对吧。”原本白连玺以为友人已经睡倒过去,谁知闭着眼突然出声。就这样白连玺还想再仔细观察一下,如果是半梦半醒说出来的就不答了,省事。“我没醉!”友人的胳膊在面前的空气胡乱挥动着,最近只离白连玺的脸几厘米。“……”白连玺差点就信了他的话。“依我看,就是他,别看小爷我不追星。”友人似乎进入了下一个状态,眼睛虽然还是闭着的,嘴一点不闲着,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还装不认识,装给谁看啊,他刚进来的时候你眼珠子都快瞪到地上去了。还有还有,我说你有老婆,那小子狠狠瞪我一眼,我后来一直没敢跟他搭话,他呢,一直到走脸都是黑的,还不懂给主宾面子,两口酒都不喝,没得罪上人就不错。还有你现在算他谁啊?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有关系。”话还没说完就被白连玺踹了一脚:“瞎说什么呢你?”心里其实好受了很多。“诶不是?”白连玺反应过来一件事,“你跟他搭话干什么?又拓展副业?”友人迟钝地反应过来,揉揉被踹的地方:“没有,我要是拓展副业拓展到文娱去我有病。我女朋友,是他粉丝,天天管自己叫昏君,管我叫丫鬟。”白连玺听完,就哦了一声。“你知道吗,前段时间的事够他滚出娱乐圈了,污点艺人前途尽毁,帅确实是挺帅的,但有什么用?”没人回答他。“你怎么不说话啊。”前面开车的是友人的司机,特别老实特别冷静,全程一言不发。“你管人家呢。”白连玺回了一句,友人也不知道听到没,反正几分钟后白连玺再确认,他真的已经睡着了。回去以后已经挺晚了,但白连玺进房间的时候,丁谦尔还不在。最近是旅游淡季,但工作好像异常繁重的样子。白连玺突然体会到了自由职业者的好。又过了大约一小时,临近十二点的时候丁谦尔回来了。“我能被气死。”“怎么了?”白连玺问。“呼,呼。”丁谦尔深呼出两口气,却话锋一转,“说说你吧,饭局怎么样。”白连玺把过程挖掉,告诉了他开头和结尾。“他那么说肯定有问题。”丁谦尔是搞人力资源的,虽然通常面对的也都不是关老板那个段位的对手,看人面相听人话的技巧还是在的。“我原本只是希望他同意底下的人租给我一栋小楼,现在他居然想把一块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