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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人,你二人有没有看见顾大人?”萧渊和沈浪皆一口否决。“不曾看见。”“首辅离席了么?”施言仅剩的一点理智让她猛然惊觉,对顾九年.下.药.的人,八成是七公主,否则谁会如此大胆,敢在皇宫对朝廷重臣下手。施言记得,她上辈子死的那年,七公主才是个几岁的孩童啊!顾九年,他还真会招蜂引蝶!不知为何,一想到她死后,顾九年备受女子倾慕,施言一阵忿忿然。就好比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了。她还听说京中爱慕顾九年的贵女还闹过绝食的。施言再次咬上了顾九年。可能是顾九年也需要换气了,他终于松开了施言。两人的脸拉开了稍许距离,施言这才看清了顾九年微微泛红的面颊。他一惯清冷无温,白玉一样的脸染上了些许绯红,仿佛是个情窦初开的.浪.荡.少年。他的唇上沾染了血渍,唇红齿白,桃花眼迷离。施言心头猛然一跳。糟了!她这又差点心动了么?!这可要不得!美.色.误人!施言能看得出来,顾九年已经撑到了强弩之末,他紧紧盯着她的眉目,沾染了血渍的唇动了动,仿佛下一刻就要开口说话。此时,外面的三人尚未彻底离去。施言心一急,当及踮起脚,一旦顾九年张嘴说话,那她与顾九年之间怎么都撇不清干系了。或是.色.令.智弱,又或是情况万般紧急,施言想都没想,直接用嘴堵住了顾九年的唇,不允许他发出任何声响。而下一刻,男人似乎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刺激,反手再度将她摁到了岩壁上。他仿佛天生就是强者,不允许任何人凌驾在他之上,即便此时意识不清,在男女之上,他也要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这一刻,仿佛他是她的狂徒,一路追逐,直至天荒地老。施言分神留意着外面。只闻萧渊几人仍在漫不经心的谈话,七公主似是不悦了,沈浪有一句没一句的插话。不多时,又有一道声音传来:“三位都在啊。”是施城。这厢,施言感觉到顾九年的一只大掌已经在隐隐试探什么。她无法反抗,又不能推开顾九年。她像是濒临溺亡的鱼,离着窒息而亡,仅有一步之遥。施言:“……!!!”今天是什么日子,外面那几人都是商量好的么?煎熬、窒息……施言上辈子与顾九年.亲.吻.过,她习惯他的强势,只是此时此刻情况不同,心境也太不一样了。又过了片刻,山洞外面的四人终于先后离开,待到外面再无声响,施言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她从袖中取出银针,直接扎在了顾九年的某个关键xue位上。顾九年松开她的那一刻,他二人皆在彼此眼中看见了流动的波光。施言在想,今日大概是她两辈子以来,亲.吻.时间最长的一次。并且,她很自信的认为,这世间的鸳鸯们,大概无人会超越她。幸好,此事除却天知地知之外,就唯有她一人知晓。施言喘着气,愤愤的看着顾九年俊美无俦的脸,心想:算了,全当是在南风馆光顾了一次。顾九年恢复了稍许神智。但眼神依旧迷离。施言猜测,顾九年体内的药性有些猛。她愤恨之余,还有些幸灾乐祸。顾九年看了看他被扎了一针的.小.腹.,又抬头看了看施言,男人眼底的微光晃动,哑声唤道:“阿言。”施言无力呵笑了一声。顾九年这时候记起她,她不知是该愤恨,还是该欣慰。施言问道:“谁做的?”顾九年高大的身影往前迈了一步,垂着头,像是犯了错的少年,瓮声瓮气道:“阿言,七公主爱慕于我。”果然是这样。看来这厮心里门儿清。施言眼看着男人又要靠近,她手持银针,威胁顾九年莫要再靠近。男人似是受了委屈,语气更是闷闷的,但也喑哑的吓人,他的嗓音本就好听,低沉磁性:“可是阿言,我心里只有你。”他眸色如火,稍稍低下头,目光落在了施言的唇上。又想要亲她了。施言不想再试一次.溺.亡.的滋.味。她没有迟疑,又一针扎向了顾九年至关重要的xue位之上。反正,施言不打算与顾九年再有任何交集,故此,她也不担心会将他扎坏了。即便扎坏了,吃亏的也是别的女子。与她毫无关系。确切的说,她自己不要的东西,即便是扎坏了也丝毫不心疼。顾九年逐渐恢复了些许,迷离的眼清明了一些,他看着施言的眼神与此前相比,大不一样了。施针过后,施言将银针收起,如实道:“我只能帮你缓解一时,你尽快找郎中解毒,否则后果自负。”顾九年拧眉,目光落在了施言红肿的唇上,又想起了方才的吻,他眸光微眯:“方才……”施言当即打断了顾九年的话,“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说着,施言一脸嫌弃的推开顾九年,她理了理褶皱的裙摆,转身离开山洞,头也不回。顾九年:“……”~~~~施言再次入席,连灌了几杯果酒下腹,才勉强压制住紊乱的心跳。顾九年走到男席处时,施言特地留意了他。只见男子长身玉立,一袭锦缎长袍整理的一丝不苟,面容已经恢复冷硬如冰,完全看不出已经中.药,且不久之前还意.乱.情.迷.之态。单从外表去看,瞧不出任何端倪。即便是此刻,也有种时光缱绻、岁月沉香的卓尔不群。是个狠人啊。但施言知道,他体内的药效根本没有散去。施言又开始幸灾乐祸。但不得不承认,顾九年的意志力,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她莫名好奇,也不知道顾九年会不会憋坏。施言思及此,当即摇了摇头,顾九年是否会憋坏,与她有甚干系?!施言!美.色.误.人,你要切记,这辈子万不能再被顾九年的一张皮相.所.迷!“言儿,你这是怎的了?”侯夫人见女儿又是灌酒,又是摇头,且小脸蛋红扑扑的,像是染上了一层胭脂,清媚美艳,可爱动人。施言轻叹一声:“母亲,我无事,只是方才……险些被蜜蜂蛰了。”侯夫人怜惜的拉着女儿小手,察觉到她手心guntang,且还溢了薄汗,大约是当真被吓着了:“哪来的该死的蜜蜂,一会让你二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