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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某鬼缠某人来着。不想叫外卖的易冷只好自己做饭,然后不幸得发现自己穿了几个世界,居然都没点亮厨艺技能!瞟了一眼司梧斜,见他心不在焉的模样也是xiele气,他也是公子哥出身,哪里会做菜?不过这几天他似乎一直心情不太好,没有来sao扰易冷,经常坐在一个地方想事情。算了,人每个月都有几天心情不好,鬼应该也差不多吧。易冷没心思去辅导自家契约鬼的心事,自顾自用电饭锅煮了一锅白饭就着酱油吃了一顿晚饭……谁让他们家连泡面都找不到呢!这种吃法导致易冷半夜跑了几趟厕所,司梧斜看他小脸白的,也不发呆了,扯着他就想让他去医院。易冷扶着门框,腹部绞痛已经变成隐隐作痛了。甩开司梧斜的手,他慢悠悠得出了房间,想去找点药吃,不过才下了楼,便听到了奇怪的响声。嗡嗡嗡的,像是从地下室传来的。易家的地下室,易冷没去过,不管是前身还是现在,都没去过。不过又不是易家祠堂,一个放杂物的地下室里会有什么?易冷脚步拐了个歪,就要往地下室走去。忽然后面有人拽住了他的衣领,只听司梧斜道:“别去。”“你知道是什么在响?”易冷回头问,却见司梧斜蹙起了眉头。他最近都是这般模样,今日眉头好像皱得更紧了。“易家地下室,一向是关押妖魔鬼怪的地方,你不记得了吗?”呃,我以为只是正常地下室……好吧,我忘了这个家的人就不是正常人。易冷不知道也正常,剧情没说啊!他想了想,却不放心,说:“之前都没听到声音,偏偏瑞叔走了就出怪事了,难道我作为下一代家主,不能负起责任去看看吗?”司梧斜却不由分说得把人揽进怀里抱紧,强硬道:“不准去!什么狗屁家主”易冷生气了,推了他一把,没推掉,只好闷在他怀里,说:“不去就不去,放开我。”司梧斜防备般改为抓住他的手腕,然后就要把人拖上楼去。易冷本来好奇心不强,但被他这么一打乱,反而更想去地下室瞧瞧了。他可惜现在打不过他,御鬼决还没练到“离”这一法决,等练会了,就可以在十分钟内不受二十米限制距离的拘束了。司梧斜大概不知道易冷心中的小主意,只是把人拖回了房间,命令他睡觉,然后就飘在半空盯着。易冷无语得躺下,可闭着眼睛,捂着耳朵,还是有嗡嗡嗡的声音,就像是自己脑海里发出来的声音,怎么都挥不去。折腾了一晚上,易冷是彻底失眠了。一连三天都是如此,易冷不能睡觉,觉得自己快疯了,偏偏司梧斜盯了他三天,毅力实在是顽强得很……好吧,其实鬼根本不会累,更不用睡觉。司梧斜每次回到紫玉里,只是为了回复鬼力或者无聊没地去而已。为了等司梧斜进紫玉,易冷想着法子让他使用鬼力,比如上学走路不看车要他救啊,吃饭胡吃海塞直接噎住啊……到了第五天晚上,装睡装成功的易冷悄悄睁开一双杏眼,见桌子上的紫玉并无反应。他迅速下了床,为了不发出声响,拖鞋也没穿,蹑手蹑脚得开了门,往地下室走去。夜晚总是令人觉得很有神秘感,似乎很多白天不为人知的东西都会在晚上发生作用。易冷拿着手机打着光,摸到瑞叔房间隔壁的一扇门,拧开门把,拿手机照了下明,门后是往下走的台阶。易冷跨进一步,往墙壁上摸了摸,果然摸到了灯的开关,啪得一下开了灯,一直在耳边回响的嗡嗡声突然停了。这几天总算没白白折腾自己的小命!开了灯后,地下室的摆设一览无遗,哪来什么阴森森的关押妖魔的监狱啊,都是一摞摞的册子。易冷随手翻了几本,发现都是妖魔鬼怪的记录,这壳子以前就学过很多相关的知识,并没有什么特别好看的。啪!身后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易冷惊了一下,回身一看,那地上躺着一本粉色的小册子。他忽然觉得很是眼熟,走前几步,忽然见那册子没有风吹却自动翻页,最后定在了一处空白的页面。易冷蹲下,正要捡起来,却听到司梧斜的声音:“别碰!”手指已经触及了那一页,易冷只来得及看到司梧斜脸色大变的模样,然后周身亮起刺眼的粉色光。他浑身一麻,像过电了一般,一些零零碎碎的场景在脑海里稍纵即逝,脑袋顿时涨得生疼。易冷想伸手捂住头,却发现两手都不听使唤,往下一看,自己的身体竟然慢慢陷入了以那册子为中心的诡异符文圆形阵法中。他连忙想抓住点什么,手胡乱挥了挥,竟让他抓住了另一只手。入手冰凉,是司梧斜!红衣的鬼竟闯入了这个阵法,紧紧抓住少年的手,而他的鬼体也被阵法慢慢往下拉。一人一鬼两手紧扣,易冷莫名得觉得这个场景十分熟悉,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作者有话要说: ,小攻是谁,不用猜了吧!☆、第四十五章南柯一梦(一)凉风习习,水波荡漾,夏日荷花盛开,正是赏荷之际,一艘小船正破开重重莲叶,在生得比人还高的荷花丛中缓慢前行。船上两人,都是成年男子,坐在小船里很是逼仄,不得不贴得很近。前面穿杏黄衣服的男子戴着玉冠,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无一丝乱发。他背靠着身后的蓝衣男子,头发随便用一根发绳系着的男子手上握着双桨,几乎把杏色衣服的男子圈在了怀里。他一边划着船,一边在前面男子的耳边轻声说话,惹得前面男子耳根都发了红。桨手怀里有人,又要划桨,还分心讲话,这小船速度当然快不了。易冷一脸莫名其妙得站在蓝衣男子身后,脚也不沾船面,虚虚得飘在离船面一尺高的地方。他刚睁眼,便发现自己站在这儿,看着这对男人搂搂抱抱的,真是有伤风化。看他们还都穿着古装,看料子似乎还很上等,也不知道是哪家少爷出来断袖分桃了。司梧斜也不知道在哪里,而他也是呈鬼魂状站在蓝衣男子后面,还走不了。不管怎么挣扎,都像脚下生根一样黏在这一尺高的地方,被迫观看这对狗男男……易冷才说出那个词,然后看到杏黄衣服的男子转头怒视蓝衣男子时,顿时像生吞了一个鸡蛋一样噎住,半晌没反应过来。杏衣男虽然转头怒视蓝衣男,但满面通红的模样,怎么看都是恼羞成怒。蓝衣男子便直接吻了一下他的脸,令他差点跳起来,幸好蓝衣男及时抱住他,不然两人的“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了。杏衣男瞪了一眼后,气呼呼得扭过头去了。两人又回到一开始划船的安静模样。如遭雷劈的易冷终于缓过来,抹了把脸,十分沉痛得望着杏衣男的后脑勺,说:“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