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窺見、淡色的蓓蕾。從短褲伸出來的雙腿又細又長。附著在腿根的東西……別說夢遺了,說不定根本還沒剝皮呢。想到這兒,雅紀沒來由地嚥下一口唾液。然後,突然回神的他–為自己的醜惡感到羞恥。不。最讓他感到害怕的,其實是對相差五歲的弟弟產生情慾的自己。所以–他開始逃得遠遠的。逃離尚人。逃離篠宮家……從小就喜歡黏著自己的尚人,真的很可愛。儘管強迫尚人成為共犯,一同擔負自己和母親犯下的禁忌,雅紀依舊很疼愛他。正因如此,雅紀才不願讓歪曲的情慾弄髒了尚人。所以,雅紀曾一度放棄。他裝出冷淡的模樣,逸開自己的目光。用冷言冷語刺傷尚人。轉過身背對他,以免會忍不住將尚人囚禁在自己污穢的懷中。然而……那個夏夜。猶分不清楚是夢或現實的時候,尚人突然闖入視線。理性很容易便灰飛湮滅,被酒精灌醉的自律能力一口氣消失無蹤。翌晨,恢復神智的雅紀,乍見尚人悲慘的模樣,全身的血液差點沒倒流。不過。那時候。在被悔恨和懺悔薰黑的理智教唆之下,惡魔跳出來在耳邊低語道:反正已經觸犯過禁忌了,再多一次也不會怎麼樣吧?你不想要尚人嗎?這可是個將純真的弟弟永遠留在身邊,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喔。一夜的過失也好。酒醉後的凶行也罷。既然身體已經先行聯繫在一起,那麼雅紀便再也不會放手了。如果在這地方卻步,尚人……必定會逃離自己。那並非漠然的預感,而是再確定不過的事實。自嘲自己是禽獸,追求yin靡的快感。啃噬弟弟的rou。啜飲弟弟的血。將滾燙高漲的熱塊打入最深處時–黑暗的喜悅。不准他逃。絕不放手。好不容易到手的、掌中明珠。已經離不開了。也不讓他–離開。所以,必須在身體每個角刻上自己的印記。儘管很明白這不過是殘酷的自我作祟,雅紀也不打算放開尚人。尚人坐在雅紀膝上,不住地喘息。「…嗯嗯……啊…啊啊啊……」雅紀的手從尚人的襯衫下襬潛入,愛撫硬挺的乳尖。「…不、……」尚人摩蹭雅紀大腿的臀部–正在哭泣。擅自解放的話,處罰便是雅紀的凶器會從後方強行進入後蕾。看來這威脅十分有效,只見尚人極力隱忍想要解放的衝動,那模樣實在……可愛到令人受不了。經由堅硬的蕊心,前端的蜜口已經出現一道粉紅色的裂縫,滴滴答答落出蜜液。「雅…紀、哥……我已經……讓、我去……」唇瓣急馳過一陣哆嗦,尚人–哭了。彷彿只需輕輕呵一口氣,他就會立刻解放了。覺得頗為可惜的雅紀,用力握住尚人即將爆發的根部。瞬間,尚人的蜜口彷彿窒息般劇烈顫抖著。強行堵塞住的快感索求出口,大概已經被逼到無路可退了吧。每當雅紀的指腹滑過裂縫的時候,都會伴隨著一陣陣無法忍受的刺激。「…啊…嗯!雅…紀……哥……不、要……不要…、……」於是,尚人扭著身體不停哀墾以那甜美沙啞、yin亂的嬌聲。為了想再多聽一點,雅紀輕輕用指甲撥開粉紅色的祕rou,然後彈了一下。霎時–「嗚……啊啊啊啊!」雅紀懷中的尚人,身體猛然往上一跳。喉頭高高向後仰起。手和腳都猛然攤開。在雅紀的刺激之下,愛液汨汨湧出,弄濕了雅紀緊握著根部的手指。看到眼前的畫面,雅紀略微彎起嘴角。然後,他用指甲刮搔因為先前的刺激而充血的祕rou。尚人抖著身子,嚥下差點脫口而出的叫喊。雅紀的指尖不斷往裂縫深處鑽去。「啊…嗯嗯嗯嗯嗯–」尚人的大腿微微抽蓄著。「…不…要!雅…紀……哥……不、要……!住……手……」身體一直不斷發顫。「雅……嗯…小……雅!不…要……小…雅……小雅、小雅…!別…那樣!不要!小雅!」眼淚終於潰堤,撲簌掉落。尚人口中喊著現在已經聽不到的雅紀暱稱,哭了。別那樣…住手!求求你…幾乎喘不過氣來的尚人,渾身打著哆嗦。於是–「你是乖孩子……尚。」雅紀浮現融化般的笑容,在尚人耳朵落下親吻。好幾次。–好幾次。已經熄燈的黑暗中。裕太在床上翻了個身,呆呆盯著天花板。如果是平時的話,早就夢周公去了,但今天晚上卻怎麼樣也睡不著。–為什麼?因為預定後天返家的雅紀,突然在半夜跑了回來。十一點多,每天都會唸書到自己差不多快入睡前的尚人,走出自己的房間。裕太想,他大概是去洗澡吧。那是尚人在母親去世之後養成的習慣。裕太一向洗戰鬥澡,不過,尚人卻喜歡長時間泡澡。因此,還不到十分鐘便聽到上樓腳步聲的裕太,心頭猛然一緊。那顯然不是尚人的腳步聲。步子雖沉,但卻不粗魯。那是種不疾不徐、沉穩清楚的腳步聲……裕太立刻認出是雅紀。腳步聲沒有任何遲疑便直接走入隔壁–也就是尚人的房間。裕太實在無法不去注意,那種上湧而來的苦澀心情。已經過了在MD設定的睡眠時間,因此音樂早已停止流洩。取而代之的,是尚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那是種再怎麼咬牙都無法抑制……劇烈的喘息。(……)裕太讓視線焦點聚集在某一點,恨恨地咬緊牙關。下個月–今年六月,裕太就滿十五歲了。不知道兩個哥哥在隔壁房間做什麼……之類的,事到如今,裕太並沒有裝清純的打算。或許對高中時代就開始打工賺錢養家的長男而言,拒絕上學的問